房中巡視了一圈。
“這些日子,鄂扎都碰什麼新鮮的玩意兒了?”簡親王擺擺手讓小泉子過來,繼續詢問著。
小泉子撓撓頭,努力回想這些日子他們都做了些什麼。“主子近日還像往常一樣,早上跟著單師傅做學問,然後陪王妃用膳什麼的,沒什麼奇怪的。”
“這倒奇怪了,是不是你們這些個奴才弄來什麼不乾不淨的東西給鄂紮了!”簡親王濃眉一皺,低聲喝道。
小泉子“庫通”一聲跪倒在地,頭貼著冰涼的地面,受到驚嚇的身子不住的發抖。“王爺贖罪,王爺贖罪!”
簡親王瞧著自己面前這個十來歲的孩子,知道今兒個也問不出什麼了,轉身離開之際,小泉子又開口說話了。
☆、125 攻紫禁城
“對了,王爺,奴才記起來了!主子這幾日都特別喜愛您賞賜的雪狼皮,主子捨不得讓人裁剪成大麾,說是整張的才霸氣,就鋪在榻上,晚上看書的時候正好墊著呢。”
簡親王聽完小泉子的話,轉頭看向房屋軒窗下的木榻,上面鋪著一張灰白相間雪狼皮,映著燭火,濃密柔軟的皮毛髮出光澤……
次日,京城醫館藥房差點讓人擠破了門,患病之人皆肌膚生有蠶豆大小水皰,水皰一旦破裂,膿水沾染之處不出半個時辰就會有新水皰生出。生有水皰者奇癢難忍,卻又不能抓撓,水皰不僅生於面板外,嚴重者就連口裡也會出現,一旦蔓延到咽喉,人將窒息而亡。
紫禁城中,替皇上坐鎮的九王爺被眾人安置在御書房中,這些日子外頭生變,宮中為了自保,皆按照總管太監的吩咐徹底清掃各個宮闈,以免瘟疫傳入。
由於瘟疫實在太過厲害,九王爺威武,乾脆連早朝都給省了,美名曰“避症”。這場瘟疫鬧得人心惶惶,大臣們也覺得此時九王爺的決定甚好。
入冬的第四日,紫禁城中皇帝不早朝,大臣不上朝,城外瘟疫橫行,大夫束手無策。
京城,天子腳下如同紙老虎,岌岌可危。
與此同時,遠在內屬蒙古的察哈爾親王布林尼起兵造反,攻打山海關。現在京城一片混論,駐守邊疆的戰士只能孤軍奮戰,士氣頹敗,節節敗下陣來。
入冬第五日正午,往日京城熱鬧的街道蕭條狼藉,偶然有幾個人匆匆經過,露在外面的面板皆佈滿開始潰爛的水泡。城門緊閉,卻不見守門的官兵,這似乎要變成一座“死城”了。
當日,夜幕降臨,狼終於掩飾不住自己鋒利的爪牙,向最高統治的紫禁城攻去。
趁著夜色做遮掩,身著黑衣的高大男子一路小跑來到玄武門下。共有七八十人,一名頭領從懷中拿出皇宮地圖,按照他們起先計劃好的兵分四路,分別從玄武門、朝陽門、西直門、安定門攻入,直搗龍心,找到皇帝,尋著開國玉璽。
宮中的皇上和大臣都躲了起來,守城的侍衛也都逃命去了。黑衣人不費一兵一卒,順利攻入了進去。
黑衣人得到內線訊息,皇上就躲在御書房,玉璽定是寸步不離跟著皇上。黑衣人在攻進城後,皆尋著御書房而去。
宮中有衛兵巡邏,好似瘟疫一來皇上久病不起把朝堂大事交給一個只知道吃喝玩樂的傻子料理,全數說明了氣數已盡一樣,衛兵在守衛皇宮安全上也只是草草行事,沒了之前的嚴謹。
這些黑衣人武功本就不弱,躲過衛兵輕而易舉。可皇宮甚大,大殿宮闈甚多,在白日亦不能保證會理出個頭緒,更別提是在這黑燈瞎火的晚上了。
一個黑衣人帶人上了房頂,他原本是聰明的,知道若是能瞧見太監或是宮女就能跟著找到皇帝。可瞧了半天也不見有半個太監宮女出來,他們只能喪氣的翻身下房,繼續想別的計策。
☆、126 攻入京城
御書房中侍衛奴才裡三層外三層擠得滿滿當當,九王爺無聊的趴在長案上出神。
“林圖肯,再給本王說段睿親王與公主的事來聽聽,這次本王要聽勁爆的。”九王爺懶得抬眼皮,手有一下沒一下敲著長案說道。
“這……九王爺,這不好吧。人多嘴雜……”林圖肯額上直冒冷汗,守著殿裡這些人就讓他編排他家主子的風流韻事,他這是找死的節奏啊。
“讓他們都出去不就成了。”九王爺邪邪一笑,隨即又趴了下來。
“萬萬不可,還請王爺以大局為重。”林圖肯連忙跪下,若是就為了這件事擾了整個大局,他死一千次也不夠啊。林圖肯心裡嘀咕,這九王爺雖說表面上憨厚單純,沒想到骨子裡還是腹黑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