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
“你你你,你說什麼鬼話!”
“我弟弟的意思是,你要從我們的地方過去,那就是瞧不起我們!你這麼笨的人,居然也能猜到我們想幹什麼,讓我們少費了一番口舌,真是高興!”李銳讓家將一字排開。
“你們兩個小孩,居然……看我不替你們家大人教訓教訓你!”楚應元露出一個猙獰的表情,“就這麼點人也學什麼路見不平?都給我……”
“哥哥,我們還是走吧。不過是兩個小孩子,也太難看了。”男人身後身穿紗籠的女子聲音輕柔,語氣滿是無奈。她抓著兄長的袖子,
“都是我不好,說要那燈。你把燈還人家吧。”
“憑什麼還他?這江山都是靠拳頭打下來的,胡人作亂的時候都在哪兒?現在這些有學問的倒是冒出來放屁了!更何況我也不是沒給他們銀子!這些文人就是矯情,又要得財,又要清名。天底下的人倒似都低人一等,隨他們的規矩走了,我就是不服!”
楚應元把袖子從妹妹的手中抽了出來。
“不讓我們出去,我們就打出去便是,上!”
道是要打架,燈謎場裡原本要猜謎的遊人大都嚇得落荒而逃,一些女眷反而膽子大些,還能躲到小角落裡,指著那幾個家將和兩個孩子就竊竊私語。
見到姑娘們的目光聚集了過來,信國公府的家將當場將腰身撐直了起來,胸膛也像城牆般堅實地挺起。他們開始用兇暴的眼神悄悄地狠狠盯著那男人。
哎喲啊喂,真為那些家丁捏把汗啊。
“能讓我把話說兩次的豬腦,是非常少見的。”李銘也是信國公府裡嬌生慣養的公子,“果然是蠢笨如豬!我再說一次,把燈放下,把你的臭錢拿走!”
“你還和他廢話說什麼。”李銳性子簡單粗暴,“除了那位女眷,我不想看到有他們的家人站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