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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裡的保鏢屍首;他們全身並無傷痕;臉容平靜,彷如入睡般安然。梁夕夕好奇伸長脖子張望,恰好看到某張蒼白蒼白的臉,她有點害怕,問道:“他死了?”

話音剛落,梁夕夕又看見了不遠處的一具屍體,微微變了臉色。慕濟凱避而不答,只說:“別開臉不要看,不然你會做噩夢的。”

與慕濟凱並肩而行的男人一直沒有說話,也幾乎不會移目到這夫妻兩人身上。他由此至終都十分警覺,就算再這個時候依舊沒有一絲松怠。直至上了直升機,慕濟凱正打算放下樑夕夕駕機時,他才動了動薄唇,用冷淡的聲線說:“你照顧她,我來開。”

那種沉穩又堅忍的氣質讓梁夕夕也忍不住多看了他幾眼,慕濟凱替她扣好安全帶,順著她的視線往前,頓了半秒又轉回來目光炯炯地盯著她。她這才意識到自己的失態,想要轉眼他的注意力,於是吶吶地開口:“他是你同事嗎?”

她的聲音很低,慕濟凱要側身低首才能聽見。他似笑非笑,眼中帶著揶揄之意,“需要我介紹給你認識嗎?”

梁夕夕悔得腸子都青了,話題無數,她居然給自己找了一個最不合適的。瞧見他那張依舊略帶笑意的臉,她諂媚地朝他笑了笑,十分識趣地答道:“不用了。”

慕濟凱伸手摟住她,繼而握住她冷得發僵的手。她重重地舒了口氣,身體下意識地往溫暖的地方靠近。他的手有意無意地在她身上游走,最後在大衣的遮掩下竄進了她的衣內,恣意地撫過她的肌膚。

梁夕夕沒有穿內衣睡覺的習慣,當他那滾燙的掌心直接地覆上她微冷的嬌軟時,她整個身體都輕抖了一下,接著便聽見他說:“有沒有想我?”

他的手緩緩用力,收緊,她慌亂地想阻止,口不對心地否認,“沒有啦,你放手。”

“居然不想?那我不放了。”他們貼得很緊,他說話時唇瓣都觸到她的耳垂,惹得她縮起了脖子。

“流氓!”梁夕夕咬著牙嗔道。

她整張臉漲得通紅,瞪他的時候眼角微微揚起,那嬌媚的模樣讓慕濟凱連日來的煩躁鬱悶都一掃而空。他無聲地笑,將手抽回,而後替她將歪倒的大衣重新蓋好。

待他恢復到平日的正經模樣,梁夕夕又覺得無聊,便問他:“你怎麼找到這裡的?”

從梁夕夕被拐的那個晚上開始,慕濟凱就開始查詢她的去向。其實她被誰帶走,他心中有數,於是他第一時間就向父親求助,而非告知梁家。

透過檢視酒店監控錄,他們追究到劫走梁夕夕那臺汽車的車牌號碼,有了線索便不難找到汽車的去向。就在當晚,他們已經查到其行駛線路,但費了大半個晚上奔波,最後才發現被藤原正澤擺了一道。

當時慕濟凱怒火攻心,衝動得要到藤原家要人。幸而父親在旁出言提醒,他方保持冷靜,心平氣和地繼續追查。慕景韜翌日便攜施晴回國,慕家的力量雖大,但在日本始終施展不開,於是他們選擇歸國再細作部署。

翌日晚上,慕濟凱就得知了梁夕夕所處的位置。但佐夫島是藤原家的私人島嶼,別說島上守衛森嚴,就算是通往島嶼的碼頭和海底隧道入口也有專人看守。慕濟凱儘管不知道藤原正澤在打什麼主意,但也不能方寸大亂地上島救人。

畢竟他們人在日本,就算是過江龍,也難敵地頭蛇。不能硬拼,他們就只能智取。

陸地營救無疑是最快捷的方式,但困難重重;海上營救比陸地營救安全,但耗時過長,也有葬身於海的危險。而空中營救,無疑是最快捷便利的方式。

直升機執行時的聲響極大,根本無法在神不知鬼不覺的情況下抵達,因而這番營救必須要裡應外合,不然梁夕夕的處境會變得十分危險。同時,直升機的降落和起飛極費時間,就算用直升機救人也只能懸停,但是要讓梁夕夕這樣養尊處優的女人抵受強大氣流,然後攀著梯繩登機絕對是天荒夜譚。

慕濟凱自然不同意讓梁夕夕冒這樣大的險,他不怕與藤原正澤正面交鋒,但慕景韜卻說,現在還不是時候。

正當他們苦思良策時,一個陌生的女人居然找上門來。此後,他們的處境便開始逆轉。

梁夕夕正想追問那女人是誰時,直升機已經降落,巨大的轟鳴聲讓她耳膜發痛。慕濟凱將她的腦袋藏到自己胸前,教導她將嘴巴微微張開。

他們並沒有在日本逗留,從佐夫島離開後就直奔機場,馬上乘機回國。梁夕夕臨登機的時候問了下她家裡的情況,他語焉不詳,最後只說:“我回去再跟你說。”

在將近五個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