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三皇子先前隨我去密室,稍後我請管事過來。”女人一看到令牌,連忙拜倒。
然後把三人引進了一間隱秘的房間當中。
“乖乖,三皇子就是不一樣,要是我們這些普通人來這,想上這十三樓,恐怕是千難萬難。”荊軻四處打量著房間內的設施,羨慕不已。
“那當然了,爺可是貴族。”張益得意洋洋往高檔軟坐椅上一癱,得意洋洋。
“荊兄,你算出來什麼?那把尺子。。。”沈立心繫正事,沒空理會張益的得瑟。
“那個陳將軍的手上的尺子叫魯班尺,似乎跟一個寶藏有關係,而且冥冥中跟你有點聯絡。”荊軻神棍似的拈著手中的頭髮。
“啥?魯班尺?那玩意不是在花姐手裡麼?”張益驚的一屁股蹦了起來。
“怎麼會還有魯班尺?這東西難道不止一把?”沈立也心驚不已。
“不知道了吧。”荊軻優越感十足。
“別賣關子了,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吧,我們現在是一條船上的螞蚱,不把這事弄清楚,估計去了靈族藏寶之地,都得不到什麼東西。”沈立揉了揉眉頭。
“我也不知道。”荊軻攤了攤手。
“怎麼辦?要不咱們去把那把魯班尺弄到手?”張益對荊軻比了箇中指,急嗖嗖地問道。
咚咚咚!
話剛說完,房間的門響了起來。
一個穿著錦袍的老者走了進來,恭敬無比地對張益行了個禮:“夏銳拜見三皇子。”
接著又對沈立跟荊軻點了點頭,待遇截然不同。
“別羅裡八嗦客氣了,本來就是想在你這呆會,現在要你去辦個事。”張益一臉正經,身上那股張誇的氣息完全收斂。
要不是沈立跟張益認識日久,瞭解他的本性,看到這一幕還真有可能被騙過。
皇室中人,果然沒有簡單的,王道在他身上體現的淋漓盡致。
一瞬間荊軻提醒他的話,在腦中響起,沈立突然覺得對張益的瞭解還是不夠深,不過他也沒想太多,畢竟張益現在是他朋友。
“三皇子請說。”夏銳臉色沉穩。
做為掌管禹帝道場的人物,沒有點本事根本鎮不住場。
“費兵你認識吧?還有那個陳天華的父親,你把這兩人的資料給我拿過來。”張益揹著手,緩緩說道。
“今天陳天華迎親隊被劫的事,不會是三皇子做的吧?”夏銳試探著問道。
沈立心中一怔,這傢伙的情報能力也太強了吧,他們完事之後,直接上這來了,不過片刻功夫,竟然就傳到這個夏銳耳中。
“是我乾的,一刻鐘之內把關於他們的資料拿來給我。”張益不置可否,淡淡地答道。
“呵呵,用不了一刻鐘,關於費兵跟陳‘元霸的資料,屬下心裡早有本賬。”夏銳咧嘴一笑,走到張益身邊招呼著三人坐了下來:“這個費兵是伏平城內天元派的門主,修為魄師三階,據說曾經有過奇遇,得了一套術法,可以身化三份,實力不弱。陳‘元霸是正陽帝國邊境守軍的大將軍,修為魄師四階,年輕時曾經跟費兵有過莫逆之交,據說一同得過奇遇,是個鐵血角色。”
“魄師四階,果然不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