險的人。
豈不是人生最痛快的事?
在這些事前面,錢財名聲又算什麼?
對酒當歌,人生幾何。
這個,就是夜月。
楔子出賣你的永遠都只能是朋友3
突然感覺到身後的殺氣,夜月不由得快速的往後望了一眼,看向站在她身後的夜狼。
回過頭,夜月的眼睛就眯成了一條縫。
夜狼,她的夥伴,他手裡的AK47並沒有放下,而是舉到瞄準的地方。
目標,卻是她的背心。
“我們是最好的夥伴,真的不想殺你。”
野狼的輕笑聲在夜裡顯得有些突兀,讓夜月的心也跟著沉了下去,臉上卻是不動聲色,鎮定無比的轉身冷冷的注視著夜狼,現在她唯一能做到的就是等,等著另一個夥伴過來。
夜月輕揚了一下嘴角,隨意的笑笑:“夜狼,你怎麼啦?是不是喝醉了?”
夜狼輕吹出一聲口哨,神情中,全身得意:““我說過,我們不想殺你,但是你太多的案子都不願意接了,這些年來,實在是擋了我們不少財路。”
夜狼說出來的我們兩個字的同時,夜月心裡一凜。
按照夜狼的說法,那一個同伴就是來了,也是為了殺了她。
心念轉電之間,感覺到自己背心驟然一痛。
子彈是從背心射出來的,扣動扳機的手,不用說就是她的另外一個夥伴夜離的。
夜月眼眸一冷,嘴角卻是噙起淡淡的嘲弄。
看來有一句古話說得的確是對的……能出賣你的人,絕對只有你的朋友。
她怎麼樣都沒有想到,夜狼、夜離兩個人和她從小一起在孤兒院長大,經歷過無數生死才走到今天的朋友,為了錢,居然到了這樣的地步。
特別是在現在,在他們銀行裡的存款,已經足夠大肆揮霍三輩子都用不完的時候,他們卻為了錢殺了她。
看來,錢是沒有一個人嫌多的。
夜月閉上眼的同時突然明白了一件事,怪不得她聽到這個地名的時候會心動,原來,這裡是她的喪生之地。
腦海裡最後的一個念頭就是:“該死的好奇心。”
天邊,第一絲曙光顯現出來,一切都彷彿沒有發生過。
她就是公子1
夜月恢復意識的同時,感覺到自己被一雙手抱起來。
心裡一凜,急忙睜開眼睛看去。
一張女人湊近放大的臉幾乎佔據了她所有的視線,讓她不由得微微皺了一下眉頭。
““快告訴我,是男孩還是女孩?”
在夜月還來不及弄清楚發生了什麼事情之前,一個虛弱焦急的聲音從旁邊傳來,抱著她的女人低頭看了她一眼,吶吶的說道:“回稟夫人,是女孩。”
“女孩?”
瞬間變得頹然的聲音讓夜月在心裡忍不住嗤之以鼻。
都什麼年代了,居然還有那麼嚴重的重男輕女思想,簡直就是笑話。
女人,有時候並不比男人差。
順著聲音的來處望去,看到一頭大汗頹然的躺在床上的婦人,夜月開始有些明瞭,自己應該就是投生到了這裡,做了這個婦人的女兒。
視線再往旁邊移動之後,夜月心裡就有些驚訝了。
在這個房間裡面,所有的擺設都不是她以前熟悉的那種現代化,古色古香的雕花鏤空的床,手工描畫的屏風,所有的一切,都像是往回退了好幾百年。
這樣的發現,讓夜月忍不住皺了一下眉頭,都說是輪迴,但為何她的輪迴是往前的?
而且還是帶著前一世的記憶?
夜月心裡暗自思量的時候,躺在床上的那個應該是她這一世母親的婦人突然強撐著從床上坐了起來,面如沉水,直視著抱著夜月的那個婦人:“小青,你從現在給我記住,我生下來的是一個兒子。”
抱著夜月的小青先是怔了一下,馬上就明白了自己夫人說的意思,急忙點點頭,有些慌亂的答道:“是。”
夫人臉上的神情憔悴不堪,但是看著小青的眼神卻是犀利無比。
輕輕的一字一句的說道:“你是跟在我身邊多年的人了,跟著我從北烈家陪嫁過來,又嫁給了這個府裡的家人,現在更是她的奶孃,對你,我沒有別的話說,只告訴你一件事,只要她好,你老了以後的日子也不會愁。”
她就是公子2
輕輕的一字一句的說道:“你是跟在我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