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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部分

了?”

這句話像一柄重錘狠狠擊中了帕克曼,使得他有點發懵。他不自覺的後退兩步,吃驚的揚起雙手:“您怎麼可以如此講話。歐沙利文閣下?我在深流城為永恆暗日服務了十幾年……沒有人能懷疑我對希瑞克的忠誠!”

居然會被歐沙利文以不盡心侍奉希瑞克的名頭指責,這等於已經把帕克曼推到了懸崖邊上——後退一步。除死無他。

他有些情緒激動地比比劃劃:“當著我主的聖徽,你們說,這麼多年來,難道我沒有在深流城裡不遺餘力的吸引信徒?難道我沒有讓教會的聲音在港口區的地下社會中越來越響?難道我沒有每年都為教會上交可觀的財富作為奉獻?!”

“我只是建議我們應該謹慎從事!深流城是北方最大的港口都市,在這裡做什麼都必須小心才行!現在這樣的狀況,正是因為粗暴魯莽和急功近利造成地!照這樣下去,我們連在深流城立足都將是一件很困難的事。又何談貫徹我主希瑞克的意志?”

“帕克曼先生,您和歐沙利文閣下關於做事方法的分歧我想可以稍後再議。”戴面具的人雙手交疊著放在他微微凸出的肚子上,從說話語氣和動作姿態可以看出他平時一貫養尊處優:“現在地問題是由於您昨天的失誤,導致我們的損失非常慘重。為了準備此次的魔法毒品交易,深流城教會幾乎抽空了全部的流動資金……對此,您準備如何彌補呢?”

帕克曼發出一聲刺耳的嗤笑。

“彌補?”他惡狠狠的與面具人對視:“憑什麼讓我來彌補?藉助毒品快速控制地下社會又不是我的主意!出事了就把責任全推到我一個人身上?現在覺得這辦法不行了?好啊,你可以去競選深流城領主啊!在全城貼告示來尋找那女孩啊!”

帕克曼突然想起了什麼,身手向懷中掏去。抽出來之後拇指和食指間拈著一個閃耀著白色光芒的美麗金幣:“這就是昨天剩下的!想要麼?給你,值一千個銅子兒呢!”

他把鉑金幣向面具人扔去——眼前一花,歐沙利文中途把金幣截了下來。帕克曼本身就是一個身手不凡地刺客,但是他根本沒看清歐沙利文是如何動作地。

“呵呵,看來要充公了。”帕克曼乾笑著說。

歐沙利文仔細端詳著美麗的鉑金幣,它躺在白色地絲帕上。似乎讓手帕增色了不少。他的眼睛愈發深黯,光華流轉的金幣上,竟然映不出他的樣子。

“帕克曼先生。”最後歐沙利文嘆了口氣。

“您險些讓我們全都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恥辱的失敗尚可原諒……但是你居然充當敵人的棋子和釣餌,就未免太愚蠢了。”

“什麼?你胡說什麼?”帕克曼驚怒交集。

“這枚金幣上附著了追蹤魔法。”鉑金幣上的些微汙漬已經被手帕抹淨,更加完美無瑕:“真想不到……摩利爾的法術造詣又精進了。”

歐沙利文隨手把金幣扔進水池中。它濺起小小的水花後靜悄悄的沉底,看上去就像骷髏臉上的一顆痣:“諸位,我們儘快離開這裡吧,我相信紅袍女法師和她的軍隊隨時會來。而你,帕克曼先生……我不清除摩利爾還做了什麼。很抱歉,我不想冒險。”

“住口!你又不是法師。你怎麼知道——”帕克曼嘴上雖然還在強辯。但是腳下已經開始飛退——只不過剛剛起步便突然凝滯了。

他直直的瞪著歐沙利文,眉心出現了一個小指粗細地血洞。隨後帕克曼晃了晃。仰天栽倒在身後的水池中,水池裡的水濺出來一大片,連希瑞克的神符都輕輕飄搖了起來。

“很遺憾,我知道的起碼比你多。”歐沙利文手中不知什麼時候出現了一把精巧的手弩,射殺了帕克曼之後。弩弦竟然自己慢慢拉開,同時滑膛上也憑空多出一支小小的弩箭。

大廳內鴉雀無聲——也算能在深流城暗日教會中呼風喚雨地帕克曼竟然就這麼死了?

“嗬嗬嗬……大家都聽到了吧?就請儘快轉移吧。新的總部會盡快通知大家!”黑角怪笑著一揮手,不管生前是什麼人,死了就是死了。

希瑞克教徒行動起來——而歐沙利文卻只是看著水池中地帕克曼,沉默了一會兒之後把手帕扔進了水池中,浸潤了池水後的手帕舒展開來,遮住了帕克曼那張因為憤怒和驚恐而有些歪曲的臉。

傍晚時分,這片隱藏著希瑞克秘密教堂的街區果然迎來了大隊人馬。

剛結束聽證會不久的摩利爾全副戎裝。看上去彷彿又回到了沉睡森林的戰場上。紅色的防護斗篷上游動著魔法符文,能在相當程度上抵擋刀斧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