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自己的隊長葉文,更是勃然大怒。
當下再也不管乘舟到底有多強的戰力,也不管是否會得罪於他,高聲怒斥道:“好你個乘舟,兩年不見,就這般欺辱我們十字營,莫要以為你對付得了雷同,就可以目中無人。”
景堅這般一說,六字營眾人,加上齊天、肖遙都是忍不住一笑,他們知道這一回景堅要倒黴了,不止是他,連帶著葉文和整個十字營也要倒黴了,敢和乘舟師弟鬥嘴,那可是找死。
“奇了,我何時欺辱於你?”謝青雲眉毛一挑,奇怪道:“你們要大半夜來見我,我便讓你們見了,見都見過,還要賴在這裡陪我睡覺不成,莫非你十字營喜好男色,被我識破,就惱羞成怒?!”
“你……放你娘個臭屁!”另一名十字營的弟子,再也忍不住了,當即罵道,此人也是當年在荒獸領地見證過六字營被劉豐所害之人,也見證了乘舟回來,掌摑楊恆、葉文之事,同樣受到屈辱,自是隱忍不住。
“好臭,好臭……”謝青雲揮手扇了扇,一副要嘔的模樣:“瞧起來,十字營不只是喜好男色,還愛在人門前放屁,兩年前你們好像還不是這樣,葉師兄,這兩年又學了什麼特別的武技,竟然讓整個十字營都變臭了?”
六字營眾人都見識過他們的乘舟師弟口吃凌厲,見識過他如何擠兌人,卻從未見過這般擠兌人,以往都是與人辯駁,將人說得無法反擊,而此時卻是罵人不帶髒字,且字字將人罵得狗血噴頭。
子車行再如何憨厚,卻也不蠢,他同樣也聽出了乘舟這話和以前不大一樣,卻說得更是痛快,當下忍不住大笑,只是知道此時不便插話,轉頭走到燕興身旁,眨了眨眼後小聲道:“怎麼乘舟師弟獨自一人被困在生死歷練之地,沒有人說話,這罵人的本事怎麼見長了。”
姜秀聽他這般一說,忍不住撲哧一笑,隨口道:“估摸著是平日太過孤獨,沒人說話,就指著蠻獸大罵,罵多了,就痛快了,這一回來,剛好就有十字營送上門來,找罵。”
“原來如此,原來如此。”子車行聽後,一臉深以為然,不住的點頭。
眾人又是一陣鬨笑,他們的話音雖輕,可葉文等人都在院門處,武者的耳識又怎會聽不清楚,當下十字營眾人都是臉色一陣清白,那後來進入十字營的兩名弟子,甚至都有些後悔,今日也跟著來了。
景堅本是一臉惱怒的質問,卻被謝青雲罵得不知道如何回擊,支吾了半天,又道:“你……你仗著自己救下了滅獸城,就很了不起了麼?就可以目中無人了麼?”
謝青雲哈哈一樂,拱手道:“我覺著的確是了不起,若是十字營的諸位師兄也能救下滅獸城,我也會覺著你們了不起,就好似我同樣覺著王羲總教習了不起,大教習們也了不起一般,修為強、戰力高,又有英雄本色,俠骨風範的武者,我都覺著了不起,了不起又不是錯,我很得意,這一次能在救下滅獸城的一戰中立下大功,你有意見麼?”
這一次景堅是再也說不出半句話來,而陳棟等人也是聽得目瞪口呆,這六字營眾人和齊天、肖遙則先是一愣,隨即又是大笑,只因為這等言辭,才是乘舟師弟的本色,沒有罵人,卻另尋角度將對方駁斥的體無完膚,這等犀利言辭,聽一次痛快一次。
謝青雲掃視了一眼十字營的眾人,再道:“至於目中無人,無的都是那些下作之人,你要覺著我目中沒了你們,自認下作,那也怪不到我頭上,你瞧陳棟教習就沒覺著我目中無他,他自也不是下作之人。”
這番話,又是引得十字營眾人怒而無言,連那陳棟也是一腦門子的冷汗,謝青雲見過陳棟,也知道他是眾多曾經欺負過平江的教習之一,平江教習樂觀隨意,也就不當一回事,謝青雲對此人殊無好感,卻也沒有記什麼仇,如今這廝自己要來撞槍口,拿他嘲諷一下,也是自然之事。
“好,說得好。”那胖子燕興是六字營中乘舟之外,最為機靈之人,當下也就跟上一句,一齊嘲諷了一下這位陳棟教習。
“呵呵,呵呵,怎麼又說到我身上來了。”陳棟不肯得罪六字營,也不得罪乘舟,同樣不想得罪葉文,這就顧左右而言他。
葉文從見到謝青雲站在自己面前起就有些發懵,到方才被謝青雲連番說辭,差點氣炸了肺,不過他並不是景堅,當下忍住一口怒火,狠狠瞪了一眼景堅,只怪這廝忍不住開口找罵,瞪過之後,立即拱手道:“既然乘舟師弟還要休息,那我就不打擾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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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九十三章指點
葉文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