效,定然是十分神奇的藥物了。”
白髯道人道:“唉,白姑娘,飲鳩止渴而已,這是一種含有奇毒的藥物……”白菊花吃了一驚接道:“老前輩既知有毒,為什麼還要服用?白髯道人道:“這就叫以毒攻毒,欲罷不能了。”
語聲微微一頓,接道:“貧道等待姑娘已經數日了。”
“白菊花道:“晚輩因部屬未齊,一直不敢貿然行動,又勞老前輩等候,當真是罪該…”白髯道人搖搖右手,說道:“姑娘不用自責,此事非同小可,原該是小心佈置才是。
唉!貧道所以心急,只怕是遽然氣絕,難再見姑娘之面。”
白菊花默然說道:“老前輩壯志末酬,怎的句句都說些不祥之言。”
紫雲宮主右手搖動,阻止白菊花再說下去,接道:“聽我說,現在,我隨時隨地可能死去。藏在心中二十年的隱秘,今宵再不說出,只怕是沒有機會說了。”
白菊花看他說的神態鄭重,果然是不敢再行多言,凝神傾聽。紫雲宮主長長嘆息一聲,道:“姑娘可知道貧道的真正身份嗎?”
白菊花呆了一呆,道:“道長乃大名鼎鼎的紫雲宮主……紫雲宮主搖搖頭,道:“我頂了紫雲宮主之名,足足二十年,但天下卻無人知曉,此事足可當得隱秘之稱了,唉,那紫雲宮主掌劍雙絕,乃武林一代奇人,老夫豈能比得。”
白菊花道:“那真的紫雲宮主呢?白髯道人不答白菊花的問話,反口問道:“姑娘。你可知曉自己的來歷嗎?白菊花道:“晚輩隱隱知道一點,似是和慕容長青老前輩有些淵源。”
白髯道人點點頭,道:“令師告訴了你?白菊花道:“沒有,晚輩無意瞧到了家師的手記,一時間情難自禁,看了兩頁,陡然回悟到偷閱師長手記,乃是大逆不道的事,不敢再瞧下去。
“白髯道人道:“你可知令師的身份嗎?白菊花道:“不知道,晚輩只知是家師從小收養了晚輩,一身兼恩師慈母之責。”
白蜀道人嘆息一聲道:“令師的左耳之下,可有一塊瓜子大小的黑病嗎?白菊花道:
“不錯啊,老前輩怎生得知呢?白黴老人道:“她和我相處了數十年,我豈有不知之理。”
白菊花道:“老前輩……”白蜀老人道:“令師乃老夫之妻,當年同在慕容家中為僕,主人家遭慘變之日,我等正因事他去,回來時,那高大的宅院和那ˉ天下第一俠ˇ的金匣,都已化作灰燼,當下老夫等本想追隨主人於九泉,但回念一想此仇豈可不報,此冤豈可不伸,遂把一腔悲憤,化作了復仇悲……”突然一陣急咳,打斷了未完之言。白菊花急急伸出手去,在那白囂道人背上輕輕拍了幾下,說道:“老前輩原來還是晚輩的師公。”
白囂道人搖搖頭道:“不要打岔,我恐怕快不行了。”
白菊花果然不再打岔,凝神傾聽。白蜀道人長長吁一口氣,道:“孩子,這件事千頭萬緒,詳細說來,恐怕要耗上一天一夜,也無法說的清楚,可惜老夫已若臨風殘燭,隨時會斷氣而死,只有摘其簡要,說給你們聽了。”
白菊花道:“老前輩慢慢的說吧,晚輩們洗耳恭聽。”
白置道人望了百菊花廣眼道:“孩子,記著一件事,告訴你師父,那真正藍衫人,就是現在江湖上的冷手奪魂李天彪……”白菊花本想說出,在那慕容長青的墓前,遇上那藍衫人和冷手奪魂的經過,但見那白臂道人一直不停的說了下去,只好忍下不語。但聞那白髯人接道:“慕容大使武功絕世,乃武林中難見的奇才,昔年中原武林大會之上,技諒全場,藝蓋九州,被全場囊傑推譽為天下第一俠。由當時主盟大會的少林高僧,親送.天下第一俠ˉ金匾一面,唉!那時提起江州慕客家,江湖之上,誰不尊仰。”
只見他深陷的眼眶之中,湧出來兩行淚水,似是對昔年的光輝、顯赫,仍有著深深的依戀、懷念。白菊花心中暗道:“他急於要說出心中之事,怎麼突然間沉吟不語,只怕他此刻的神志已迷,當下說道:“老前輩,以後呢?白露道人如夢初醒一般,道:“以後,以後慕容世家,遭了摻變,最初幾年,倒也有不少熱血英雄,到那慕容長青墓前去祭奠一番,但以後就越來越少了。”
說完,又閉目不語。白菊花一皺眉頭,付道:“看他情形,確然已陷入了昏迷之境,要想他述說經過,只怕是難有希望.看來只有摘要問他,或可多得一些內情。”
心念一轉,當下問道:“老前輩,那慕容世家遭逢慘變之後,還有什麼人逃出了毒手?
她心中一直懷疑那藍衫人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