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如此,我就在想依你的狠心怎麼可能會管我呢,只自己顧了自己都來不及呢,還會管我,原來如此。”然後冷笑一聲:“如今這主人又要我做什麼了?”接著又淡淡道:“不過我素來聽命的是七夜大人,只這主人可是你的主人,因此說不說是你,做不做由我。”
符德善聽了紫鵑的話一愣,好一會才道:“你知道什麼,七夜大人讓主人做了第二代七夜大人了。”
紫鵑一愣,嘴角泛起一絲嘲諷:“原來如此,真正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符德善聽了怒道:“你怎麼可以這樣說主人,好歹他還是你弟弟。”
紫鵑冷笑看著符德善:“我又不姓符,再說他也早過繼給了七夜大人,哪裡還是我的兄弟,我的手足只有鸚鵡一人。”說著看向一旁吃的歡的鸚鵡,鸚鵡似乎知道他們在說自己,因此對紫鵑嘻嘻一笑,接著繼續吃手中的雞腿。
符德善不滿的看著紫鵑:“不管如何,主人要知道這帝聖後的一些習慣和喜好。”
紫鵑聽了明白的點頭:“原來如此,果然,我就說,這天下怎麼就會有吃白食的,我原就是沒用的棋子,這會倒是想起我了,感情這主人還肖像帝聖後了。”然後冷笑數聲:“我是知道帝聖後喜歡什麼愛吃什麼,可惜我不想說。”
“你說什麼。”符德善似乎怒了:“不要以為主人不在這裡,我就不能處置你了。”
紫鵑冷笑道:“能,您如何不能處置我了,可惜我這次出來早已經將生死拋外了,只看這鸚鵡好了,被你們利用了這麼長時間,如今瘋了,你們還不放過,你們認為我還會相信你的話嗎?”
符德善因為紫鵑的質問似乎有些狼狽,好一會才回神道:“不管如何,為了主人,我管不了這麼多。”
紫鵑瞭然點頭:“沒錯,所謂的主人,其實是你的骨血,而我們姐妹不過是你的棋子。”然後又用一種可憐的目光看著符德善:“知道了你的偽善,知道了你的目的,你認為我還會將聖後的習慣習性告訴你們嗎,雖然我不過是她的丫頭,但是至少有一點,聖後對我是真心的,她從來不會對我虛情假意,我想嫁給皇上,她也想了法子幫助了我,這些都是你們不能給我的,如今你們卻要我為你們做事情,憑什麼?”
符德善似乎被紫鵑的話激怒:“你怎麼越大越不懂事了,做這些事情一切當以主人為主。”
紫鵑還想說什麼,卻聽到一旁的鸚鵡突然喊疼,紫鵑回頭,忙過去,一把扶起鸚鵡:“鸚鵡,你怎麼了?”
鸚鵡捂著肚子:“疼,肚子疼。”
紫鵑一把抓過一旁的雞腿,聞了聞,然後眼中露出一絲的恨意,直接道:“是誰,是誰對鸚鵡下毒?”
“哈哈哈。”一陣笑聲,但見進來一人,正是符德善家的,
紫鵑點了點頭,眼中是惡哀:“我就奇怪你們兩個素來是焦不離孟,孟不離焦,怎麼這會卻只來了一個人,原來你在暗處。”直接伸手道:“將解藥拿來。”
符德善家的微微搖頭:“主人只給我毒藥,沒給我解藥,再說了,這瘋丫頭這樣活著也累,步入死了好。”
“疼。”鸚鵡直喊疼,紫鵑心急如焚,只到鸚鵡旁邊:“鸚鵡,鸚鵡,怎麼樣?”
鸚鵡似乎疼的有點清醒了,看了看紫鵑:“你是鸚哥?”
紫鵑含淚,點了點頭:“是的,我是鸚哥。”
鸚鵡蒼白的臉上有一絲的笑容:“真好,死前能見到鸚哥。”然後緊緊地抓住紫鵑的手道:“告訴姑娘,讓帝聖上小心小兒郎。”說完緩緩閉上了眼睛。
紫鵑見狀,大慟,含淚將鸚鵡放在地上,然後眼中含恨的看著符德善和符德善家的:“我要你們為鸚鵡償命。”說完竟然出手朝符德善家的攻了過去。
符德善家的只會一些輕功和下藥,自然不是紫鵑的對手,因此竟然被紫鵑打倒在了地上,紫鵑還想出手,一旁的符德善過來阻攔,於是兩人開始來回交手,德山見狀冷笑道:“丫頭,果然武功長進了。”
紫鵑冷笑道:“我的功夫還輪不到你評。”說著再度出手。
符德善自然上前接招,要知道這符德善原就是江湖人,因此這身手自然不一般,紫鵑雖然厲害,可終究不是這符德善的對手,紫鵑見狀,虛晃一招,從視窗跳出,符德善見狀,當下追了出去,如此兩人竟然在大街上打著。
符德善冷冷道:“你隨不隨我去見主人?”
紫鵑同樣冷冷回答:“你做夢。”
符德善大怒:“既然如此,你們姐妹同日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