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高闖拱著衛虎脖子蹭,就差伸舌頭舔了。
“來勁了是不是?給我起來,下地。”
“幹嘛?”高闖皺著眉頭,不樂意撒手。
“換個枕套,睡覺!”衛虎把高闖手掰開,但下地的時候起的太猛,“哎呦……”
“怎麼了,怎麼了?”高闖趕緊撲過去一把抄住。
“沒事兒,你別光著滿床爬了,穿上點兒。”
高闖從被子裡摸出內褲套上,然後趴床上託著下巴看衛虎換枕套,“虎哥,你也光著呢。”
衛虎一回身兒把換下來的扔他臉上,“該幹嘛幹嘛去。”自己翻身上床拉過被子,睡了。
“真睡了?”
“你要實在不想睡就下樓跑圈兒去。”
“就不!”高闖拿著要洗的枕套去廁所了,衛虎聽著嘩嘩的水聲,嘴角咧出個大弧度,以後家裡多了這個臭小子,準錯不了。
高闖分分鐘搞定,一路小跑回來,直接躥上床鑽被窩,當然鑽的是衛虎那被窩兒,還把涼爪子往衛虎肚皮上放。
“嘶!”衛虎吸口氣抓住高闖手腕子從自己肚子上拿開,“死孩子,你那爪子冰涼的往哪兒放呢?”
“你轉過來衝著我我就不放了。”鬧半天是嫌衛虎背對著他了。
衛虎轉過來,“行了?”
高闖把手在自己身上捂熱了,“嗯~”然後一隻塞到衛虎身下,另一隻搭腰上,“睡吧。”自己美滋滋兒的閉上眼。
衛虎忍不住翻了翻眼珠,你這是要好好睡覺嗎?可意外的,就這樣睡到了大天亮,更意外的是,高闖睡覺那麼不老實的主兒,第二天竟然保持了頭天晚上的姿勢。
“可以啊,睡覺沒打拳。”衛虎摸著高闖腦袋錶揚。
“我那是動不了了……”高闖苦著臉,手早就麻得沒知覺了,而且被衛虎壓著,怎麼可能動得了?
衛虎看他那小樣兒,有點兒心疼,給他揉胳膊,但又想了想,賴誰啊?“活該呀你!”
高闖賴嘰嘰的伸著胳膊,“我願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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倆人都把自己歸置利落下樓,已經比平時晚了不少,林山車都回來了,“各走各的吧,今兒沒時間帶你認路了。”
“哦,對了,你中午大概哪兒吃?咱倆碰個頭吧?”
“看正好開到哪兒唄,這還有準兒?”
“那……到時候我給你打電話?萬一咱倆離得不遠我找你去。”
衛虎本想說費那個勁幹嘛,但看看高闖,改了口,“行吧,到時候再說。”
哥兒倆各開各車,各上各路,半天兒還真都是大活兒,高闖一上大路就拉了一個去機場的,這一趟就得一百多,衛虎奔北城,距離雖然沒有高闖遠,但回來不用等,沿途還都好拉活兒,裡外裡一算,倆人半天兒收入應該差不離。
中午飯點兒,衛虎倒是回到市裡了,可高闖還在機場排著呢,倍兒鬱悶的給衛虎打電話,“虎哥,你中午自己吃吧。”
“跟哪兒呢?”
“機場排著呢……”
“我說呢,到機場就這樣,別急了就。”
“我急什麼呀,就跟你說一聲,順便替我多吃兩口。”
“行了,別委屈了,要不我買上吃的找你去?”
“別別!我一人兒耗著吧,咱如今是雙職工,別瞎耽誤工夫兒。”
……
倆人每天起早貪黑,就晚上那一會兒能坐一塊兒聊聊,高闖怎麼琢磨怎麼不是味兒,趁著衛虎泡腳的工夫兒,躺衛虎腿上,“虎哥。”
“嗯?”
“我跟你說個事兒唄?”
“說。”
“你說咱倆每個月是不是得休息兩天?要不咱倆見天兒的見面時間就這麼一會兒,你出車又早,我也不敢幹什麼,早晚得憋壞了。”
衛虎瞥了一眼,“歇。”
高闖跟衛虎腿上翻個個兒,“跟誰學的一個字兒一個字兒往外蹦?”
衛虎不拾這茬兒,捏著高闖領子把人拎起來放一邊兒,端著腳盆兒起身,“你洗不洗?”
“洗!”
衛虎衝他一勾手指頭,“那你端吧。”
高闖接手,換了盆兒熱水回來,看衛虎要回屋,一把薅住:“別跑,我剛才話還沒說完呢。”
“我先鋪床去。”
“不急。”高闖把人按住,“咱是隨機歇啊,還是固定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