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搖聞言面色凝重的看著玉獨秀:“這種事情有一次就足夠了,若是在發生第二次,本座就去撞南牆了,絕對不會在麻煩你,既然第二次可以發生。那麼第三次,第四次次次無窮,本座也不能總是麻煩你不是”。
玉獨秀聞言默默無語,過了一會才看著那扶搖道:“那朝天有太素教祖保護。你卻是孤家寡人一個,倒不如尋求一方勢力庇佑,我人族九大無上教祖,莽荒之中的妖神也是數不勝數。總歸是有合適你的”。
那扶搖聞言搖搖頭,卻是不言語,只是看著那香爐久久無語。
見到那扶搖沒有言語。玉獨秀緩緩閉上眼睛,不在開口勸阻,而是默默催動著腰間的混沌鍾,不斷對著那爆猿妖神進行鎮壓煉化。
鎮壓一位妖神,玉獨秀絕對是有夠喪心病狂的了。
就在此時,卻見遠處一道雲頭飄了過來,只見一位粉雕玉琢的童子站在雲頭,停在了太平道上空,聲音清脆道:“今奉至高無上太平教祖法詔,前來宣召,不知道妙秀真人何在?”。
“太平教祖法旨?”那扶搖聞言頓時眼中升起一絲絲警惕,將那香爐護在身前,一雙眼睛看著玉獨秀,露出詢問之色。
“不用擔心,這回是真的,不知道太平教祖突然間傳召與我,有什麼事情”玉獨秀眼中露出淡淡的譏諷,卻也不起身,依舊是自顧自的端坐在哪裡,看著那童子,下一刻手中先天神風捲起,動盪九霄,那童子措不及防之下瞬間栽落雲頭,被狂風捲著向著玉獨秀身前落了下來。
看著玉獨秀手中的先天神風,一邊的扶搖無奈摸摸鼻子:“有時候真的想不通,是你證就了無上風之大道,還是本座證就了無上風之大道”。
玉獨秀聞言失笑:“咱們兩個卻不相同,我這先天神風要靠著自己發出來,你的神風乃是天地間的風之法則,具有無匹偉力,可以調動諸天風之力量,咱們二者之間沒有可比性”。
說著,卻見那童子在狂風之中歪歪區區,晃晃悠悠的落了下來,‘噗通’一聲一屁股坐在地上,小臉上滿是迷濛,顯然是被轉的暈了頭。
“你這樣做,是在打教祖的臉,若是教祖降罪,你可是有理沒處說去”那扶搖緩緩開口,看著那童子,眼中閃過一抹同情。
玉獨秀戲耍這童子是假,真正目的是在打教祖臉面,表示自己的不滿。
玉獨秀搖搖頭:“本座已經被放棄了,成為了一顆棄子,就算是打了教祖的臉面又能如何?難道教祖還會與我計較不成?”。
說完之後,玉獨秀看向那童子,卻見童子此時晃晃悠悠坐起,那小臉之上滿是慍怒:“妙秀,貧道代表的乃是教祖臉面,你居然敢這般對我,不怕教祖降怒?”。
玉獨秀聞言看著那童子,卻是輕輕搖搖頭,對於這童子不予理會,不過是一個童子罷了,玉獨秀是何種身份,若是為難一個童子,傳出去玉獨秀的名聲就毀了。
“教祖有什麼法旨,你儘管給我就是,磨磨唧唧擺什麼譜,記住了,你只是教祖身邊的童子,你不是教祖,你代表不了教祖”玉獨秀目光淡漠的看著那童子,卻是盯得這童子一個激靈,瞬間所有的怒火消散一空,那即將噴湧出來的話語呼吸間噎了回去。
看著玉獨秀滿不在乎的表情,那童子肉嘟嘟的小臉上滿是委屈,然互緩緩自袖子之中掏出一道卷軸道:“教祖法旨再此,教祖宣你前去太平道總部覲見,你速速準備吧”。
看著那童子遞過來的法旨,那法旨之上仙機縱橫,玉獨秀信手將其開啟,掃描了一眼裡面的文字,隨手將那法旨扔在一邊,眼中點點神光閃爍,看著那童子道:“童子暫且返回吧,本座這裡還有些事情要交代,稍後自然會追上你”。
那童子聞言卻是懶得看玉獨秀的臉色,下一刻瞬間駕馭著雲頭沖天而起,轉瞬間消失在天際。
看著童子遠去,那扶搖面色凝重的看著玉獨秀:“你這般做法,會令太平教祖難堪的,在諸天面前抬不起頭”。
“那又如何?眾位教祖已經決定洩掉本座氣運,還會有比這更糟糕的情況嗎?本座已經想好了,是要時機一到,便與太平道劃分界限,日後再無因果糾纏”玉獨秀眼中道道神光,一股前所未有的明亮之光在玉獨秀眼底劃過。
太平道。
太平道最高山峰,太平教祖看著身前的棋盤,就是微微一嘆,許久之後才道:“縫隙終究是留下了,就算是如何彌補,也是無濟於事,那妙秀此時怕是心中對我不滿到了極點,卻不知道本座也是有苦難說”。
東海龍君就坐在那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