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
聽了東海龍君的話,太平教祖默默無語,手掌停在虛空,黏著一顆白色棋子,久久不語。
“你也不要太過於介懷,守真之事已經早就過去了,何須如此”龍海龍君輕輕一嘆:“你現在可是沒有了以前的那種勇氣與氣魄”。
太平教祖卻是苦笑:“我是上次栽的狠了,受到了重創,不得不小心謹慎,不斷謀劃,步步為營”。
說到這裡,那太平教祖看向東海龍君:“妙秀的婚期已經定下來,可莫要出了什麼大簍子,你要準備好,佈置周全”。
東海龍君聞言輕笑:“放心吧,我四海之事,誰要是想隨便攙和,也沒有那麼簡單”。
說完之後,卻見東海龍君一顆棋子落下:“下棋吧,那妙秀既然得了法旨,不會耽擱太久”。
“妙秀與太平教祖的間隙既然已經產生,日後必然是永無彌補之機”崑崙山,太易教祖眼中精光閃爍:“以妙秀的傲氣,豈會容忍被人如此反覆被人折騰,妙秀與太平教祖之間怕是完了”。
“太平這老傢伙還想要起死回生,居然想著要靠四海龍族下活這盤棋,卻是痴心妄想”一邊的太元教祖冷冷一笑。
“這婚事還需給其找一些樂子才是”一邊的太一教祖道輕輕一笑。
“你說教祖突然召我,有什麼事情?”玉獨秀看著那扶搖,看著那香爐道。
扶搖聞言搖搖頭:“這件事本座還真是不好說,按理說你現在已經是棄子,被眾位教祖踢出了局,不知道太平教祖要你何用”。
玉獨秀聞言輕輕的嘆了一口氣:“一盤死掉的棋局,還有什麼機會?倒不如重新來過的好”。
說完之後,看著那扶搖道:“你安心在此地等候吧,本座去去就來,太平教祖既然已經降下法詔。本座卻不能不走上一遭”。
說完之後,卻見玉獨秀瞬間化為流光沖天而起,轉瞬間消失不見,鑽入冥冥之中。
看著玉獨秀離去,那扶搖面露感慨之色:“好事多磨,這妙秀證道之難比當年本座與朝天還要難上許多,如今妙秀太強勢了,怕是人族眾位教祖為了自家門下考慮,容不得他”。
說完之後,扶搖緩緩閉上眼睛。眼中點點流光閃爍:“這件事不是本座可以操心的,本座自己都是泥菩薩過江自己身難保,哪裡有時間去理會那妙秀”。
“只要不耽誤我家孩兒塑造肉身就好,只要本祖心境圓滿,可以順利證道,便是那妙秀墮入輪迴,本座也可以將其拉回來,叫其重新在天地之中走上一遭”。
說完之後,那扶搖緩緩閉上眼睛。卻是不再開口。
太平道最高峰。
卻見一道流光劃過天際,瞬間自九天垂落,自太平教祖的宮殿之前顯露蹤跡,略微整理了一下衣衫。看著那大殿之中縱橫而起的氣機,玉獨秀心如止水古井無波的對著那大殿一禮:“弟子妙秀見過教祖,見過東海龍君”。
大殿之中傳來太平教祖平淡的話語:“進來吧”。
玉獨秀聞言站直身子,走進那大殿之中。見到東海龍君與太平教祖在博弈,卻是面無表情的對著二人輕輕一禮,然後站定。不再言語。
那太平教祖看著棋盤,看也不看玉獨秀,聲音卻是充斥著一股冰冷:“妙秀,你膽敢輕慢本座法旨,該當何罪?”。
玉獨秀聞言卻是面無表情的看著那太平教祖:“非是弟子輕慢教祖法旨,而是之前有人冒充我太平道弟子宣讀法旨,弟子心中起了警惕之心,想必這件事瞞不過教祖的法眼吧”。
聽了玉獨秀的話,那太平教祖目光閃爍,卻是瞬間被玉獨秀的話給噎了回去,這藉口找的好,卻是叫太平教祖所有要說的話瞬間憋了回去。
這太平教祖本想先聲奪人,叫玉獨秀知道教祖威嚴之後,然後在施展福澤,收攏其心,叫其重新心向太平道,但誰曾想到居然是這個結果。
太平教祖動作頓住,看著那東海龍君,卻是心中點點怒火升騰而起,就算是自己在有錯,但妙秀畢竟是一個區區太平道弟子,居然敢不給自己面子,當著東海龍君的面頂撞自己,叫自己顏面無存,卻是不該。
看著那太平教祖眼中的怒火,一邊的東海龍君乾咳一聲,眼見著這氣氛逐漸僵硬,那東海龍君開口道:“妙秀,今日召你前來,卻是有事要和你說”。
玉獨秀面無表情的看著那東海龍君,對著那東海龍君行了一禮,然後開口道:“不知道龍君有何交代?”。
玉獨秀越是這般規規矩矩的行禮,就越代表著雙方的疏遠,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