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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酷拉皮卡還是有些不明白,為什麼招聘獵人保鏢竟然要這麼奇怪的帥選,那首詩。呃(⊙o⊙)……

“這不是普通的稽核,我們要招的也不是普通的獵人。接下來的稽核難度更大”小日葵撇著嘴,一副挑釁的嘴臉。

“啊啊~不要捏我的腰,快斷了快斷了……

“這樣的詩歌,這樣的初次選拔真的有意義嗎?”

“這是我們的boss的決定。我們做下屬的的只要服從就可以了。說句心裡話,畢竟我們的boss是個奇怪的人。如果說下一場的選拔,他讓你跳一場脫衣舞,也不稀奇……” ”

“……”

“ 你不信?boss 就這樣的人。他上回把新招的獵人睡了個遍。當然沒人能活著從他床上活著爬下來。”

“……”

“怎麼說呢。他好像有點精神不正常……”

“……”

“其實你要是把他理解成是變態應該也沒問題”花瓣一起點著頭,表示贊同。

“如果我是你的boss,我會把你扔進火爐裡當柴燒。”他無比認真的說。

結果向日葵又抖了抖,抖了抖。

酷拉皮卡看了看時間,現在是四點整。小向日葵說班車要半個小時後到。

慢慢放鬆下來的神經,感覺到了深深的疲憊。因為最近一直緊繃著弦,他也不太清楚自己的極限。

他靠著一邊的黑白花色的大理石柱,低著頭,想稍微的休息一下。

他本來想再問問這個可憐沒人愛的植物關於緋紅眼的事。幾次想開口,他還是咬了咬牙,忍住了。

還不是時候,他這樣告誡自己,還不是時候。耐心!耐心,酷拉皮卡。

可能他們的boss正在某個陰暗的角落裡注視著每個參加選拔的獵人。

不能在這裡讓他們產生警惕。

體力真的下降了好多。這樣下去很不利,只想好好地睡一覺。

眼皮好重,他閉上了眼,抱著肩。

漸漸意識被拉入了夢境,他是一個多夢的人,所以睡眠質量總是要比常人差。

然而,他聽到一聲“吱啦吱啦”難聽刺耳的摩擦聲。

酷拉皮卡趕緊睜開眼睛。

門居然開了。

而且在門內豎著一個人影。

是誰?

“呀~”植物輕輕的叫了出來。

“什麼。”

“薩爾……”植物倒吸了一口冷氣,它抬起頭看著湛藍色的眼睛,無比惋惜的說“下一個稽核提前開始了,很不幸的通知你,這回,你死定了。”

魔術師vs偽裝者

從希爾圖市來的緋色巴士上只剩兩個人,熱衷紙牌遊戲的魔術師和喜歡偽裝遊戲的英俊紳士。

西索不喜歡他的約會被人打擾,獵物只能獨自享用。一張撲克牌,沒有沾上一絲血跡,對於沒用的人不值得浪費紙牌。

庫洛洛則沒有想的那麼多,他雖然從不會顧慮殺戮,然而並不虐殺成癮,對於不感興趣的東西,他連殺的興致都沒有。很多事情沒有原因就有了結果。

信長看好的那個黑髮男孩曾經問過自己為什麼要殺掉不相關的人,

他猶豫了很久,認真的思考了很久,無解。

自己所從未考慮過的事情啊。

總之34個人,最後真正乘上緋色巴士的只有他們兩個。

這輛□……作系的獵人控制的巴士上不存在什麼司機。

西索坐在最後一排的靠窗的位置,他漫不經心的玩弄著紙牌,暗紅色的撲克底紋透漏著難以壓抑的興奮和慾望。他舔了舔唇,目光一直鎖定在坐在他前方的男子身上。

庫洛洛坐在倒數第二排的靠窗的位置。他先上的車,隨後西索跟著他坐在了他的身後。他閉著眼睛,背靠在椅背上,格外享受這份難得的安靜的旅程,對於後方的炙熱目光熟視無睹。

“你總是這麼冷淡。~♥”

庫洛洛像是沒有聽到一樣,完全將身後的魔術師忽略在了考慮的範圍內 。

西索聽不到回答,周圍的空氣越來越冷,如同寒冰所冒著的絲絲涼意。

他突然收起紙牌,雙臂交叉著枕在前面的靠背上。他向前探著身子。

“庫洛洛,你可讓我一陣好找。~♥”

單手勾了勾庫洛洛系在額頭上的白色繃帶。

庫洛洛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