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燃盡的菸蒂燙到手背上,發出滋滋地響聲,他卻渾然不覺,直到另一隻手將他手中的菸頭抽走。
“凌司夜,你以為,不吃不喝,這樣自虐就能找到喬顏落了嗎?你要是倒下了,她的處境只會更加危險!”藍凌之憤怒的吼道。
凌司夜眸光漆黑沉冷看了藍凌之一眼,薄唇微掀,“吃不下。”
“吃不下也得吃。”藍凌之扯著凌司夜的手臂,將他拉到了沙發上。
凌司夜看著眼前的美味佳餚,他胃裡就一陣翻騰,拿起的筷子又擱下了,“我現在滿腦子都是何莫言會怎麼折磨喬顏落,一想到她會受到那種常人無法承受的苦楚,我感覺自己的心就快要爆炸了!”
藍凌之,“”
這時,敲門聲響起,藍凌之起身,下屬拿著一個白色信封遞到他手中,“藍少,這是一個小男孩拿過來,說有人要轉交給凌總的。”
藍凌之開啟信封,裡面一個小小的錄音筆。
“司夜,有人送了這個過來。”
凌司夜接過錄音筆,迅速開啟。
聽到喬顏落沙啞而帶著哭腔的聲音,凌司夜的眉頭緊緊皺了起來。
聽完錄音,藍凌之嘲諷的道,“靠,她怎麼能這樣?為了活命,就要將你讓給何莫言?這就是她對你的愛?喬顏落平時看著不像這種人,怎麼一到了關鍵時候,這麼經不起考驗了?正應了那句話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
凌司夜幽眸深深的看了藍凌之一眼,他薄唇緊緊抿起,沒有說話,而是開啟錄音筆,再聽了一次。
聽完這一次,他又接著聽了一次。
慢慢的,他嘴角浮現出一絲笑意。
“司夜,你怎麼了,不會是聽到這些話,心裡承受不住了吧?我知道你愛喬顏落,但兄弟你一定要挺住啊!”
凌司夜起身,從書房裡拿了一張白紙和筆過來。
“她沒有變心。”凌司夜沙啞的嗓音響起。
藍凌之皺了皺眉,有些不解,凌司夜重新開啟錄音筆,他分別記錄下了四句話。
第一句:你知道我的每一個喜好,懷貝貝那會兒,我喜歡吃甜甜的豆沙包,你半夜都會起床幫我去買。
第二句:可我在你面前又是那麼的任信,記得有一次路邊有個女人跟你搭訕,你跟她說了幾句話,我都和你冷戰了好幾天,我覺得你根不本應該搭理那種不潔身好的女人。
第三句:謝謝你司夜,謝謝你包容我的缺點。
第四句:我們家那瓶十幾年的白酒,你拿出來送給我爸爸吧!
藍凌之看到這四句話,他搖搖頭,“沒有什麼不妥啊!”
凌司夜在甜甜的豆沙包那裡劃了條線,他聲音低沉而沙啞的道,“她懷貝貝時,根本不愛吃甜的,她嗜辣,碰到甜的酸的就吐得厲害。”
藍凌之,“也就是說,她在向你發出訊號?”
凌司夜點了點頭,“是”緊握了下手中的簽字筆,凌司夜繼續說道,“這家豆沙包的店名,應該就叫甜甜豆沙包,凌之,你馬上搜下這家豆沙包的地址。”
藍凌之趕緊拿手機,查了起來。
不一會兒,藍凌之就查出來地址了,“在榮灣路那一帶。”
凌司夜點點頭,“嗯,她第二句話,表達的訊息,應該是一個小姐,第三句話”凌司夜又放了那段錄音,重複了好幾遍他寫下為的第三句話,“聽出來了麼?”
藍凌之若有所思的點點頭,“她在說謝字,和容字時,加重了聲調。”
“對,那個小姐的名字,就叫謝容。我想,喬顏落一定是在何莫言關押她的地方發現了一張卡片,那張卡片就是這個叫謝容的小姐給他的。”卡片上有謝容的地址,但喬顏落又不能直接說,但恰巧她知道榮灣路有家叫甜甜豆沙包的店鋪。
藍凌之,“也就是說,喬顏落現在被何莫言關押的地方,是在榮灣路,而且那個叫謝容的小姐,見過何莫言!”
藍凌之說完,他又皺了下眉,“不過第四句,喬顏落她是什麼意思?”
凌司夜,“白酒要在什麼地方儲存才能放十幾年才越來越醇香好喝?”
“地窖。”
凌司夜扯了下嘴角,“是地窖沒錯,關鍵我們家根沒有那瓶十幾年的白酒,而且喬大強出獄後也戒了酒。”
藍凌之恍然大悟,“喬顏落在告訴我們,她被何莫言關在榮灣路的一個地下室裡。”
凌司夜將手中的紙揉成團,撕碎後扔進垃圾筒,“馬上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