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成卻道,“不可!我兄弟二人是冒了很大的風險才敢來向諸位告密,我必須儘快趕回去,否則定會引起他們的懷疑……”
“哼!”曾塗冷哼道,“若真是梁山所為,一個小小梁山,我曾頭市又豈會放在眼中,定能踏破那裡,殺個片甲不留!”
劉成卻冷笑道,“閣下真以為梁山是那麼好對付的嗎?梁山泊地勢險要,易守難攻,山路水路四通八達,再加上神臂弓在手,就算你們有把握攻破他,但會付出什麼代價,諸位也要想清楚!”
眾人都沉默了下來,此人所說……確有幾分道理!
眾人都看向了曾弄,等待著他的拍板決定。
曾弄終於道,“你們要什麼?”
劉成一笑,“我們要梁山,我兄長要做梁山泊大頭領!”
曾弄笑了,“好,我答應你,你走吧!”
337,梁山泊大戰曾頭市(4)
那劉成已經離開了小半日,曾弄也回到了自己的書房,隨他一同回來的還有曾塗,曾索,曾魁,曾升及史文恭和蘇定,這些都是圍繞在曾弄身旁的權力核心人物,每次開完會,若有什麼需要商議的大事,曾弄都會將這幾人帶來書房。
但眾人剛剛坐定還沒開口,就聽外面突然傳來一聲悲鳴,“父親,孩兒真是被梁山的賊寇所害嗎?!父親要給孩兒報仇呀!”
接著就見兩名家丁攙扶著一人進了屋子,正是那被挑斷手筋腳筋的曾密,只是此時的曾密面色枯黃,萎靡不振,舉手投足之間顫顫悠悠,弱不禁風,整個就是一個廢人,哪裡還有半分曾經那個威風凜凜的曾家二虎的樣子。
曾密自從被救回後,一直在曾家府內養傷,曾弄等人遍尋天下名醫為其診治,可用遍了名貴藥材,卻也只是恢復了曾密手腳一些最基本的生理功能,別提什麼練武打仗了,就是想自由自在的奔跑都已是永遠不可能實現的奢望!
曾密的脾氣也愈發的狂躁了起來,動輒便將怒火宣洩到照顧他的家丁丫鬟身上,曾經在短短半月就逼死了兩名丫鬟一名家丁,搞得曾家府全部下人一聽二公子的名頭就聞虎色變,就怕突然接到要去照顧他的命令。
他怎能來了?莫非是曾密不知怎麼得到了有人來告密梁山才是害了自己真兇的事,狂怒之下故才尋來此處的?
眼看自己的親骨肉遭受了如此折磨,曾弄一看曾密現在的樣子心中不由就是一痛。
曾塗等人趕忙上前扶過曾密。
曾密又是痛哭流涕的對曾弄喊道,“父親,您要給我報仇呀!”
曾弄站起身,步伐沉重的走到曾密身前拍了拍他的肩膀動容道,“孩子,你放心,爹一定給你報仇!你先回去,為父過會再去看你。”
曾密急道,“不,父親,我要一起商議。”
曾弄不由分說的道,“回去吧,好好養傷,大夫說動怒不好,聽話!”說罷便朝那兩名家丁使了個眼色,如今曾密這個樣子是受不了什麼刺激的,把他留下也起不到什麼作用。
曾塗等人也一起勸曾密。
曾密無奈,只得又被家丁架著離開了這裡。
眾人重新坐回了座位,但經由曾密這麼一出,很明顯的,曾弄的心情很糟糕,臉色陰沉的嚇人。
正在此時,就見曾塗上前道,“父親,老二這個樣子,作為他的親大哥我真是心疼的要死,為了他,孩兒有一事不得不提,父親可還記得在第一次丟糧草時您就懷疑過樑山,並派了人手去專門調查他們,但調查回來的結果卻讓咱們首先就將梁山排除了嫌疑,如今看來,定是所派之人疏忽職守,才致使我們判斷出錯,也間接導致了第二次糧草被劫和二弟的重傷的發生,請父親下令嚴查此事!給二弟一個交待!”
曾魁聽了心中猛地一驚,上一次派人去查梁山就是自己安排的,也怪自己當時粗心大意,本就沒有過多的懷疑梁山,派去的人回來一稟報梁山泊並無異樣且他們的實力本就很弱,自己便沒有再懷疑過樑山,沒想到如今卻成了一個把柄被老大給抓住了。
一想到這裡,曾魁心中又是一動,暗道曾密為養傷深居內院,又怎會這麼快就得到有人來告密之事的?難道……是老大故意派人去將老二激來,並藉此惹怒父親再借題發揮?
果然,曾弄的臉色更加陰沉了下來,他冷哼一聲拍桌道,“上次是誰去查的梁山?!”
曾魁趕忙起身道,“是……是孩兒派人去的,”
“派的是誰?”
“是……鐵骨阿爾、張林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