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來自父母,妻子期盼的目光等待著他們的返回。
只可惜,一切都結束了!
他們的生活、夢想、堅持和仇愛都隨著他們生命的逝去而煙消雲散。
而造成這一切的原因,只是因為他們站在了鄭飛的對立面上。
無辜?在要麼你死,要麼我亡的拼爭中,永遠也不會有“無辜”這種沒用的詞彙!怪就只能怪歷史並沒有賦予他們與英雄一起並肩戰鬥開疆拓土的權力,而不小心成為了歷史發展所必需犧牲的那一部分。
而這……卻僅僅是個開始!
從今天開始,以這兩百七十七條生命為祭,梁山泊未來的血雨腥風之路便算是正式開始了!
鄭飛別無選擇,只能堅持走下去,用一顆最鐵血無情的心,就像那斷魂駑所射出利箭,掃清未來路上的一切障礙!
鄭飛轉過身去,看向了一邊。
在那裡,曾密已被五花大綁,猶在怒視著自己!那目光就像是直恨不得生吞活剝了鄭飛一般!
曾密憤怒的怒吼道,“到現在還蒙著面,算什麼好漢?是條漢子就讓爺爺看看你的本來面目,爺爺就算死了,等到了下面,也好知道該在下面等著誰!”
鄭飛面巾一抖,眼睛一眯,似乎是笑了笑,“想死?費了這麼大勁捉住你我可捨不得讓你去死,你可值不少錢呢。”
曾密面色一變,“你們想幹什麼?!”
鄭飛不再理他,立刻下令,“給他蒙上!”
立刻就有人先是把一塊布塞進了曾密的嘴中,又接著把一個黑頭罩戴上了曾密的頭,曾密只能嗚嗚的掙扎著,卻也無濟於事,緊接著就被五六名大漢抬起來放在了一匹馬上。
鄭飛又走向一邊,在那裡,一百多名曾頭市護衛都跪在了那裡,各個一臉恐懼的看著鄭飛,看著這個隨時可以決定他們生死的人!
鄭飛道,“想活命嗎?”
所有人都拼命的點起了頭。
鄭飛繼續道,“想活命的就按我說得去做!跑吧,往高唐州跑!誰跑的慢了,被我追上後果自負!”
所有人都是一愣。
鄭飛冷冷喝道,“還愣著幹什麼?再不跑我可就反悔了!”
曾頭市眾人這才反應過來,全都連滾帶爬的爬起來撒腿就往高唐州來時的路上跑去,受了傷的人也都一瘸一拐的拼命跑著。
看著曾頭市眾護衛已經逐漸跑遠了,鄭飛又對李四更道,“派幾個人,放幾支箭嚇唬嚇唬他們,把他們全都趕到高唐州去。”
李四更立刻應聲帶著幾人上馬追去。
龐萬春上前道,“那些糧草怎麼辦?”
鄭飛道,“燒了!一粒也別留下!從牲口中挑出馬來,剩下的都解開繩索驅散了,就看哪家的百姓運氣好能順手牽到幾匹了。”
剛剛還滿是人的半線坡下已經一個人活人也沒有了。
只有熊熊大火在燃起著,照映了大地,以及兩百多具屍體……!
還有在醒目位置擺放的一封信。
“曾頭市曾弄親啟”!
276,鐵血大幕終開啟,梁山訛詐曾頭市(2)
曾頭市曾家府大堂之內一片寂靜。
如果沒有人的話,這般寂靜倒也正常。
可如果滿屋子都是人卻還能這般安靜的話,就靜的著實有些滲人了!
每個人都正襟危坐,沒有人敢說話,敢出聲,好像只要一說話就會引火燒身一般。
曾密如往常一般坐在虎皮大座上,但眼睛卻直勾勾的看著前面,臉色已經鐵青到了極點!
如果曾密此刻是暴怒的大發雷霆的話,也許眾人還不會如此緊張,因為那說明曾密還沒有失去理智,還知道發火。
但他這個樣子的時候,就說明,這是他想殺人的時候!
看來曾頭市又碰到了什麼大事,惹得曾弄動了真怒!
這樣的時候以往也有過,但今日卻與以往有所不同,因為今天少了一個人,如果那個人在的話,一定會是他控制不住的首選出聲打破這令人恐懼的沉寂。
那個人不是別人,正是曾家的二公子曾密,曾家五虎永遠的急先鋒。
只可惜就是他被劫走了,被一群不明身份的蒙面人,在殺死了曾頭市兩百多名護衛,打跑了一百多人,還燒了兩百車糧草後劫走了。
這是曾頭市自成立以來從未有過的奇恥大辱!更何況曾密到現在還是生死未卜!
終於,曾弄開口了,“怎麼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