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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部分

人了。”

“誰?”

“你還記得李七嗎?就是咱們在雲陽縣城外遇賊的那回。”

“又是他?這惡賊倒跟我們耗上了呀。”陶勳騰地一下站起來,這是第三回被李七算計到,心裡的怒火一下子冒出來。

古述沒有想到他的反應這麼大,忙勸道:“少東家,你別生氣,為了那個屑小惡賊,沒必要。”

陶勳很快抑下怒火,坐下繼續問道:“另外的四個人你可認識?”

“從沒見過,他們一上來就動手,根本就不給問話的機會,李七看樣子只是個指認人的小角色,從頭至尾都說不上半句話。不過……那個領頭的人我雖然不認識,他對我下手的手法我好象聽說過。”

“是什麼?”

“跟傳說中的截脈斷魂手很象,我中招後只覺渾身虛軟無力,每條經絡之中有數道寒氣遊走,五腑六髒內如同萬蟻鑽噬,又癢又痛又冷,說不出話來,可偏偏頭腦裡卻清楚得很,後來發生的事我都聽得一清二楚,看得明明白白。”

“你知不知道截脈斷魂手是哪個門派的武學?”

“少東家可知道陰風魔煞的名號?這個魔頭二十年前在江湖很有些名氣,以地靈魔功和獨門秘技截脈斷魂手橫行於世,後來因為害人太多被正派人士追殺而不知所蹤,襲擊我的領頭之人看年紀可能是他的傳人。不過,聽說被截脈斷魂手製住經脈的人必須由施術之人以獨門手法解除,我的卻是怎麼解開的?”

陶勳哈哈笑道:“你是吉人自有天相,乃天助也。不必多想了,你的傷還沒有全好,這兩天就呆在這裡好生歇息吧,商行裡的事我已經委託管家協助二掌櫃處理,你不用操心。”

古述擔心地問道:“少東家,你不會打算按賊人的要求赴約吧?”

“我正有此打算,我倒要會會看,到底是誰敢打我景福商行的主意。”

古述大驚失色:“少東家,萬萬不可呀。你是堂堂進士、朝廷命官、萬金之軀,對方是殺人不眨眼的惡徒,他們手段毒辣,又明擺著是衝著你來的,你實在沒必要以身犯險,要是萬一有個差池,教我怎麼向東家交待呢。反正現在我身上的禁制已經解開,不再受制於人,這裡的事還是報官處理吧。”

陶勳心頭一暖,安慰道:“古大叔,你不必擔心,一則我有把握絕不會陷於賊人之手,二則賊人既然算計了我們一次便保不準會有第二次、第三次,如果不摸清楚他們的目的則必定貽患無窮。另外,李七算計我已經不是一次兩次,這一回我絕對不會輕饒他,於公於私都不能放過他。”

古述仍舊苦勸道:“少東家,你一個讀書人怎麼會是他們的對手?他們以有心算無心,他們在暗我們在明,防備他們來襲尚且防不勝防,怎麼還可以自己送上門去?這何異於送羊入虎口呀。”

“古大叔,孰羊孰虎尚且難說,我來之後你所中的截脈斷魂手便被一個普通郎中治好,由此可見我是有神仙護佑的人,他們能奈我何呢?”

古述愕道:“難道我身上的禁制是個普通郎中解開的?”

陶勳笑道:“不可說,不可說。你就放心吧,我不會打無把握之仗。對方算計我們顯然經過精心籌劃準備,如果僅僅只為對付景福商行,在景雲府下手豈不威脅更大?如果是為對付我,那麼他們將我引到清苑縣城來的目的是什麼?我想這背後肯定另有陰謀,要是我不去赴約便沒機會查清對方的陰謀。”

古述仍舊苦勸不已,陶勳好言撫慰半天,最後不得不再次暗中施展安眠術令他沉沉睡去才得脫身。回到自己的房間後,陶勳盤坐在床上,將神識張佈於在客棧內外探聽周圍的動靜。

過了午後,聽到樓下有人向店家打聽古述的狀況和自己是否到來的訊息。他心念稍動,此人的模樣立刻清晰地出現在眼前,但其相貌特徵與夥計所描述的賊人完全不一樣。

那人打聽清楚給古述看病的大夫的姓名以及陶勳的房號後匆匆離開,陶勳起身下床,變化相貌,出房間遠遠地跟著他。

那人先來到給古述看病的大夫的藥堂,向大夫旁敲側擊地打聽古述的傷情。大夫倒也守信,按著陶勳的交待推說查不出病因而無法施治。

那人道謝後離開,顯然沒有料到被人跟蹤,在縣城裡最熱鬧的地方轉悠半天后在西城門旁的小茶鋪裡喚出一個駕驢車的下人,坐在驢車上出城而去。

陶勳耐下心追蹤下去,走出半個多時辰後來到一處大戶人家的院牆外。

這座大院的正門樓都是青磚砌成,顯然主人的身份和身世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