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光明頂後,一直受到楊逍寵愛有加;即使以往與張無忌流落江湖,亦那曾試過如此羞辱。眼看今天必不能逃出魔掌,把心一橫,便把手中利劍向頸項抹去。
“叮”,楊不悔手中長劍已被圓真打掉。圓真還一本正經說:“小姑娘,人生不如意事十常八九,何必輕易自尋短見。老納曾發願普渡眾生,不如讓老納指點迷津,教導小姑娘你觀音極樂的途徑吧。”
這樣的說教,出自一個身穿枷裟老和尚身上,本來是很平常的事;但在楊不悔眼中,這無疑是惡魔的詛咒,特別是圓真看到楊不悔那約隱約現的胴體,心中的慾火早已按捺不住,蔭莖暴漲難耐,將下體的僧衣撐起了老高。
這時,圓真索性脫去僧衣,把那七寸多長的粗黑蔭莖盡現人前。那充血的Gui頭,還沾著剛才小昭的陰液、經血,在蔭莖前冒出頭來,就如毒蛇吐信,等待著咬噬另一個獵物。
圓真一手捉著楊不悔,把她身上剩餘的布絮全數撕下。楊不悔極力反抗,圓真也不打二話,就提起膝蓋,往楊不悔的下陰撞去:“臭表子,裝什麼可憐?剛才不是兇巴巴的要殺掉那小婢嗎?現在老衲就待那小婢教訓你,把你普渡極樂,哈……哈……”話還沒完,又一掌打往楊不悔的臉去,打得她暈頭轉向。
這時,圓真才用力搓捏著楊不悔的|乳頭。那對Ru房雖未完全發育,但卻已較小昭為大,而且|乳頭還是淡淡的粉紅色,堅挺軟滑,雙手往上搓拿,剛好握個滿掌,帶來柔滑的手感。握著這麼嫩滑的奶子,圓真不覺越握越興奮,不禁全力握下,後來更索性張開大口,流著口水,往|乳頭上咬去,直咬得|乳頭上冒出血來。
楊不悔在圓真拳打腳踢之下,早已痛得差點暈昏過去,但|乳頭上那一剎的痛楚,就如被尖針刺下一般,即時大嗌出來。
楊逍不忍看著女兒受到這般凌辱,遂道:“圓真,你與明教的私人恩怨,不用連累後輩。若你放過我的女兒,我願意從此帶領明教退出中原。”
圓真道:“楊左使,你簡直是痴人說夢話。現在你們肉在砧板上,要殺、要剮,易於反掌,那用你來討價還價。不過,若你想老納放過你的女兒,也不是沒可能……”邊說,邊把楊不悔連拖帶拉的扯到楊逍面前,用力把楊不悔雙腿在楊逍面前分開,伸手把楊不悔那緊貼的蔭唇張開:“楊左使,好好地用你的嘴巴舐淨這裡。老納已是七十多歲老人,也不用真個逍魂,只要你弄得她興奮,老納看得過癮,放過你女兒又有何妨?”
楊逍明知圓真只是胡言相欺,但這卻是唯一一絲的希望;另一方面,亦希望就此拖延時間,等待山下的白眉鷹王上山來救,遂毅然伸出舌頭往楊不悔的陰|穴舔去。
楊不悔到底還是處子,兩片蔭唇還是首次如此張開。蔭道內雖有一陣羶味,但卻同時夾雜一種處子獨有的幽香氣味,加上楊逍自己的唾液,在楊逍舌上,就混和出一種獨有的味道。
楊不悔在圓真的凌辱下,早已身心受創。雖明知父親是委屈求全,但現在這般對待自己,終究難以忍受,一時急怒攻心,昏了過去。
圓真看見楊不悔暈了過去,即時一拳打向不悔的腹去,痛得不悔即時轉醒過來。並向楊逍道:“看,一點技巧也沒有,沉悶得連女兒也睡了過去,枉你身為人父。若你不懂得如何弄作,就讓老納來親自示範給你看吧!”
楊逍一聽大急,即時向不悔說:“不悔,興奮吧,快些興奮吧!”舌頭努力伸入不悔蔭道之中出入磨動,利用舌苔在陰壁間互相磨擦,更用內力弄硬舌尖,每次插入,都頂向不悔的陰Di,刺激不悔的情慾,藉此增加Yin水的流出。
楊不悔在父親的套弄之下,蔭部痕癢難擋,身軀不自覺地左右扭動,雖是無分不願意,身體終究起了自然反應。Yin水源著蔭道流了出來,後來還多得順著蔭毛滴往地上。一時間,大廳上雖是有十多人,但人人屏息靜氣,只聽見淫上滴在地上的聲響。
圓真雖說老而彌堅,可是始終是七十多歲老人。剛才破小昭處子之身時,開山闢石,幾經艱辛才能進入桃源洞內,現在Gui頭還有點隱隱作痛。故此特意命令楊逍為楊不悔Kou交,一來可對楊逍加以羞辱,二來藉此挑動楊不悔的Yin水,令自己可以輕易破處。現在看見不悔Yin水長流,圓真知道時機已到,即時把不悔拖到身前,就要為不悔破開處子之身。
圓真道:“果然不愧為邪教的大淫賊,連自己的女兒也弄得這麼興奮。看見你這麼落力演出,老衲也一時技癢,等我也表演一下真功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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