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來找我,不是要財就是要色,我稍有不從,他就威脅要把我倆的事說出去,讓我名聲掃地。我是個有身份的人,這種事怎麼能讓別人知道呢,只好屈服在他的淫威之下,他還逼我拍了幾卷裸照,我就更不敢不聽他的話了……”提起了悲慘的經歷,施雅痛哭了起來。
“看來這是個外強中乾的女人,十分軟弱。胡學軍,算你丫撿著了,我當初要是用這招對付我的小云雲,肯定不會成功的。”侯龍濤看著這個半老徐娘,還真是風韻猶存。
“然後呢?你把車也給他了?他一共從你這要走了多少錢?”寶丁發給侯龍濤一根菸,兩人也不徵求主人的意見,就自顧自的點上了,現在他們已經完全控制住了局面,大爺樣就露出來了。
“前後加起來光現金就有十多萬了。”“他一般都什麼時候找你?”“沒有準日子,每隔兩三天就會來一次,可這四個多月以來,他一直也沒露過面,我以為一切都過去了呢,沒想到你們會來找我……”
“媽的,看來是因為有了何莉萍就不要這娘們了,王八蛋還一個接一個的來啊。”侯龍濤站起身,慢慢的踱著步,“只不過是又找到了一個受害者,用處不大。”想著想著就走到了電視櫃前,看見上面放著一個像框,裡面是一家三口的合影。
腦袋裡“嗡”的一聲,拿起像框仔細的看了看,“這是你兒子?”施雅回過頭,“是。”說完又轉過頭抽泣著,幷沒注意到他臉上古怪的表情。“他去約會了?”“是。”“要很晚才回來?”“是。”問到這,侯龍濤已是咬牙切齒,胸中的妒火熊熊燃燒到不可抑制的地步。
上前兩步,照準女人的後脖梗,狠狠的來了一記手刀。施雅連叫都沒叫一聲,身子向前一撲,緩緩的倒在了地上,一動也不動了,把茶几上的杯子也撞倒了,剩餘的茶水撒了一片。
這一計劃之外的舉動讓寶丁吃驚不小,“猴子,你幹什麼?”趕快探了探女人的鼻息,才略感放心,只是昏過去了。“丁兒,你先走吧,把手銬給我留下就行了。”侯龍濤面無表情。
“你打算怎麼處理她?”寶丁把手銬遞過去。“你還信不過我嗎?”“那好,”出門之前,寶丁又提醒他,“不過你他媽明兒可得把警服給我送回去。”多年的共處,在兩人之間建立起了絕對的信任,而且他知道侯龍濤足智多謀,這麼做一定是有理由的。
蹲下去把施雅的雙手反剪到背後銬在一起,審視著這個女人的身體,可能是因為養尊處優,又經常鍛鍊的關係,雖已是四十多歲了,體形卻一點也沒走樣,又有健美服的包裹,還是很能讓男人動心的。
在她的Ru房和屁股上捏了捏,又結實又有彈性,看了一眼扔在地上的像框,惡狠狠的嘀咕道:“你和我心愛的姑娘好,我就來嫖你媽。”原來照片中的男孩竟然就是陳倩的男朋友。侯龍濤一眼就認出來了,只是怎麼也沒想到陳倩寧可和一個年輕她三歲的小崽子談戀愛也不要自己。
狂怒、嫉妒、懊惱、迷惑、傷心、自卑……各種不同的感情一股腦的襲來,讓他一下就失去了冷靜。被一種復仇的心理所控制,才對女人下了重手。
用鑰匙鏈上的瑞士軍刀從後領口插入,向上一挑,劃開一個小口,用力向兩邊撕開,“呲啦”一聲,露出一大片雪白的背肌和黑色的|乳罩帶。一陣狂撕猛拉後,施雅已是一絲不掛了。
把這隻大白羊面朝下放到客廳的方形餐桌上,將她雙腿分開,黑色的蔭毛中是兩片深褐色的大蔭唇。光從顏色上看,還是何莉萍的陰滬更誘人,也難怪胡學軍有了後者就不要前者了。
先用手掌揉了揉她的臀峰,又在臀縫中搓動幾下,兩指按在蔭唇上,大拇指壓住還藏在包皮中的陰核用力旋轉,最後再把中指插入蔭道中摳挖。
普通的強Jian很難產生快感,主要是因為大多數案犯需要不斷的使用暴力來制止被奸者的反抗,又沒什麼前戲就急於插入,造成被奸者生理上的巨大痛苦和心理上的恐懼和牴觸。
但現在施雅是在昏迷的狀態中,侯龍濤又把她下身的大部分性感帶都照顧到了。中年女人的身體不僅敏感,而且誠實,小小的挑逗就讓她有了反應,蔭道中的手指已完全被女人的分泌所包圍了。
“騷娘們,這麼快就溼成這樣了。”看著中指上亮晶晶的粘液,男人自言自語道,“就算不被人逼,她也肯定耐不住寂寞。”從拉鍊中掏出堅硬的Rou棒,“噗哧”一聲就捅進了陰門中,雙手抓住她的臀肉,開始操幹。
“嗯……嗯……”施雅悠悠的轉醒過來,先是覺得身上有點涼,緊接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