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座吃上一遍眾香肉,才輪到咱,但副座為何還不來?」
「黑無常,你急什麼,那些美人個個如天仙般,不好好品嚐,豈能胡亂的搞一通。」
「嘿┅┅去你的,我黑無常只要有個洞入,管他什麼美不美,就算她孃的五代同堂,老子也上下通個勁。」
「嘻嘻,不錯,我白無常就喜大小通吃,我們黑白無常就好此路,才合得來大幹一番。」
黑白無常也是武林中再現的魔頭,他們正在色談著。忽地身邊傳來一聲慘叫。兩人一看,更是淫笑連連。
但見另一名黑臉短下巴的老者,生得個大陽物,硬生生的弄入一名婢女的屁眼中去了。那粗大的東西終於整根插入了女人屁眼了。她哀叫一聲,活活昏了過去,那屁眼的血水流出。
但那黑臉的漢子,卻仍自顧自的刺激,抓緊她的白屁股,狠狠的抽插著,且一面淫叫道:「嘿嘿 我這飛天鼠,就偏與你們不同,老子偏好後庭花,幹門兒,嘿嘿嘿 痛快┅┅」
「呸 你這愛吃便門的老鼠!」一名紅臉突眼的大漢,正拿著雞芭硬插著一名婢女的嘴巴,他一面頂著,一面回頭淫罵著。他另一手抓著女人的頭髮,抓得女人痛哭起來。
那婢女拼命的給他含雞芭,含得他樂道:「大爺我『赤面虎』就愛看女人吹簫,如何?比你們更有味,更刺激肉感吧,嘿嘿嘿┅┅」赤面虎淫笑著。他一面狠狠的插著小婢女的嘴。
一旁那坐前邊的白骨靈魔,這時也按著一名婢女坐上懷去。『滋』的一壁,小|穴插入了大東西,他一面按弄女人的屁股套動,一面笑對赤面虎說道:「赤面老鬼,你愛這吹簫法,小心弄住女人的氣,就沒得樂了。」
赤面虎正拼命頂動著身軀,一聽,忙撥開她的頭髮,一推她的頭,『叭』的一聲,陽物也滑了出來。
婢女的小嘴漲得大大的,那一隻妙目早翻白了半天,活活的被他的大雞芭插斷了氣,真的沒樂子尋了。
「去奶的,裝死!」他不由憤怒咆喝一聲,狠狠地踢了她一腳。
接著,向房內大叫道:「一來人呀 再抓一名婢女來。」
廳堂門一開,爬進來一名手下道:「不┅┅不好了┅┅各位護法爺┅┅外頭突然來了些年青高手┅┅好┅┅利害呀┅┅我們擋不住,已快到房中來了!」
那赤面虎一聽,更是大怒。他大步上前!一把抓起這名爪牙道:「滾你孃的 小小的年青人就擋不住,那如果又來了各派高手,你們不通通完了嗎?」
「不不不┅┅這回來的年青人┅┅大不相同┅┅」
「去你的,什麼不同 」赤面虎叱喝一聲,他一腳又踢了那名爪牙一下。等他怒吼吼的出了房門時,卻不由得呆住了。
原來那錦致六女,已殺近門前來。
那六女一個個美如天仙,只把個赤面虎看得猛一呆,接著,如見到糖蜜般歡呼一聲說:「我┅┅我的小媽呀┅那來這麼多吹簫的貨色?」他這一呼,呼得內廳群魔爭先恐後的跑出來。
南飛雁看看事不宜遲,不再理外面的所事,忙向後房而去。
不一會,到了後房中,果然發現了那些有過肉合的大美人們。
而最令他憤怒的是──
這些個美人兒,一個個都被『大』字張開四肢,特別墊高臀部,凸起下體,綁在分列成一排,排列起來的座椅上。
正在對她們肉體百般逗弄的水昌派副派主,竟是曾經被他一掌擊走的『淮陰一虎』上官莽。
如此看來,上官莽既為副派主,那麼一定和春蘭師妹合奸,而也陷師妹火上加油中,才弄得如今這腥風血雨。
南飛雁這一怒,把恨全出在上官莽身上。但他忍住氣,靜靜地看他在做些什麼。
但見娘娘綁坐在正中,那一邊,六女徒們在她身旁分兩排下去也坐綁椅上,玉門大開的,也時而憤怒、時而哭泣的羞惱著。
她們的的大腿都在最開的位置,無論蔭毛長短疏密,都可以見到那充血的肉洞口,那洞口大張,清楚的見到從洞裡流出淫液浪汁,順著會陰流到椅子上,其中邢娘娘流得最多。
其實在南飛雁未到這裡之前,上官莽早將這七名眾香谷首要女人大小通吃了。這上官莽也從春蘭那裡學得一招忍精大法,這七名女子在這種羞人的綁姿下,雖然恨得要死,卻無可抵擋,任上官莽想玩那個就奸那個,要插就插,要抽就抽。那根大雞芭行功後粗硬無比,對著這群女人狂舞了一輪,莫說眾香谷六名女弟子吃盡苦頭,就連谷主邢娘娘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