圍巾,走出門去。
院子門口已經有人迎接他們,是一輛小型的馬車,這種馬車只在府裡內部行走,冬日裡路面很滑,這種車就負責接送府裡的這些嬌貴的主子們。
站在馬車邊的是一個大院的侍衛,帶著南榮鋒書房的腰牌,證明此人平時是聽南榮鋒差遣的。
“二少夫人,您當心。”
小廝伸出手去,抬起袖子,讓沈嬋兒將手搭在上面,準備上車。馬車周圍也全是南榮鋒身邊的侍衛,個個眼神如炬,沈嬋兒緊緊咬住牙,心快跳到嗓子眼,只要讓他們其中一個人發現,那麼她與二少夫人,都會遭殃。
這一路上都沒有出什麼事情,沈嬋兒心中鬆了一口氣,馬上就要上馬車之時,忽然聽到身側有一個恭敬的聲音。
“給三太夫人請安,您今兒好早。”
原來是二少夫人身邊的丫頭在給她報信,示意是三太夫人往這邊來了,沈嬋兒心裡咯噔一下,立馬扶住侍衛的袖子,登上馬車,還沒走進門,身後的另一個丫頭就趕緊道。
“啟程吧。”
侍衛不緊不慢的收拾起車轅,急的沈嬋兒滿頭是汗,她不得不開口道。
“快走吧,孃家有人等著。”
侍衛應了一聲,坐在車門前面,正準備啟程,忽然聽到一個威嚴的聲音,侍衛只能走下車來請安。
“給三太夫人請安。”
沈嬋兒心中猛然一緊,是巧合還是圈套?果然是上當了?若是圈套三太夫人現在來抓她,又是為何?她沒有帶著俊兒,她也不敢對她如何,那麼她們這樣給她下套,到底是何意?
“呦,這一大早的要去哪裡啊?”
三太夫人的聲音清清楚楚的傳進了馬車裡,沈嬋兒的雙手攥的死勁,要不要出去?到底要不要出去?她腦子裡不管閃過問題所在,還有解決辦法,都不太合適,不管怎樣,面對就是了。
她咳了一聲道:“打算回孃家瞧瞧,三太夫人今日好早,七爺可知道您回來了?”
聽沈嬋兒的聲音,三太夫人不陰不陽的笑了笑,道:“今日的嗓子是怎麼了?聽這聲音不太對勁啊。”
沈嬋兒又咳了一聲道:“身子有些不舒服,可能是受了風寒,不方便出去給三太夫人請安,還請太夫人見諒。”
三太夫人很是緊張的走到車邊來,打算開啟車門,卻被而二少夫人的丫頭攔住,丫頭趕緊道。
“太夫人,天氣寒冷,我家夫人正發著燒,不方便開門吧,還會將病氣傳給太夫人,那可就是罪過了。”
三太夫人轉頭瞧了丫頭一眼,點點頭道:“這倒是有理,回頭我讓我的丫頭送些枇杷膏來,家廟裡的枇杷膏比咱們府上要精純的多。”
丫頭恭敬的道:“多謝三太夫人,天氣涼,三太夫人還是早些回去歇著,免得著涼。”
三太夫人笑了笑,走到那個丫頭面前,笑道。
“你這個丫頭倒是很會心疼人,心思細膩,很適合藥房那邊的工作,來啊,帶她去藥房報道,整理一些藥材上面的事情,一定不會出錯的。”
丫頭直直的愣在原地,想不明白三太夫人為何直接將她貶為二等下人,她可是熬了五年才走到如今這個一等丫鬟的位置。
丫頭當即跪在地上,連聲求饒道。
“三太夫人恕罪恕罪啊,奴婢再也不敢了!”
沈嬋兒心裡憋著一口氣,發覺外面的氣氛不太對,她悄悄掀開車窗,看著外面的情況。只見丫頭跪在雪地上,滿臉淚痕,不斷求饒,三太夫人就站在她面前,趾高氣昂的瞧著她,背影很冷淡。
只聽三太夫人道:“再也不敢了?你做了什麼?怎麼說再也不敢了?”
丫頭咬著牙,著實不太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她們根本想不通,三太夫人會突然來這麼一招,讓人措手不及。
丫頭哭道:“不……奴婢……奴婢不知道啊……”
三太夫人忽然冷笑,直起腰神,轉頭瞅著馬車,沈嬋兒趕緊將車窗簾子放了下來,一聲不響。
三太夫人笑道:“你錯就錯在認錯了主子。”
沈嬋兒心中猛然一驚,果然,果然啊……
三太夫人轉頭看著那個丫頭,笑道:“別怪我,要怪就怪馬車裡這個人,是她將你的命運改寫了。”
丫頭連連的磕頭,哭求三太夫人寬恕,三太夫人卻無動於衷,忽然,聽到一聲乾脆的聲音,眾人有些迷糊。
“行了,太夫人,有什麼話您對我說便是了。”
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