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於是,我們的杜魯特大人發話了:“我說裁判,怎麼還不開始?”
希勒一聽到有人叫他(很遺憾,希勒就是那個傳說中的裁判。),便開口說道:“別急,別急呀,我先把錢收上來嘛。”希勒一邊說一邊想著:“賺發了,不愧是首都來的學生呀,閒錢就是多,就是敢把錢往這個地方花。”
其實倒不是首都的學生們不怕花錢,而是……在小王爺的面前壓他的對手贏?這合適嗎?他們有這個膽子嗎?很明顯,他們沒有,所以,希勒很驚喜地發現,自己這一次賺大方了!
杜魯特聽到希勒這樣沒有裁判意識的回答,差點氣瘋了,但是他馬上平靜下來,心裡唸叨著:“別上當,這是他們的戰術,這是他們的心理戰術,別上當……心理戰術!這絕對是心理戰術!巧合!這絕絕對對全部都是巧合!”
杜魯特就在這忘我的境界中反覆地嘮叨著,唸叨著,叨著叨著,突然他發覺自己的嘴唇都幹了:“怪事?怎麼還不開始?”於是他睜開了眼睛,奇#書*網收集整理發現場上有點古怪,但是他沒在意這個,他只是發現本來站在他面前的伯爾不見了。他便立刻四處看……找自己的對手,哦,在那,和那個叫什麼勒的裁判聊得正開心呢。
杜魯特受不了了,他又一次叫道:“裁判!怎麼還沒開始?”
“……”
一時間,場上很靜,杜魯特也意識到似乎有什麼不對了,但是他左看看右看看——沒什麼不對呀!
正當他認為一切都是自己的錯覺時,希勒開口了。
這希勒一開口,杜魯特那一張厚厚的臉皮竟然感到了燙,只聽到希勒說道:“那個……美索萊選手……剛才我早就喊了開始了……但是呢,你卻安然地閉著眼睛一動不動,這個……蘭選手也是膽子特小,認為您可能有什麼類似於《葵花寶典》之類的秘籍(希勒笑聲問伯爾:“達卡是念得《葵花寶典》還是《菊花寶典》來著?”伯爾悄悄地說道:“好像是《菊花寶典》吧,反正很厲害,斷子絕孫的……”)所以,這個蘭選手就沒敢動,正好呢……我們蘭選手有一個那個馬子的歸屬問題需要立即討論,而蘭選手又覺得您的招式剛才銳氣正強,便和我在邊上討論……”
杜魯特迫切地希望地上能夠有個洞,最好是一個大大的地道,這樣他便不會注意到四周的眼光了,他氣急地說道:“你!你們!你們……”
希勒很善解人意地打斷他的話:“什麼?您是不是對我們正在討論的問題很感興趣?你感興趣你就說嘛,你不說我們怎麼知道你在感興趣呢?即使你對我們討論的哲學萬分地感興趣,但是你不說我們終究是不會知道的啦,知道了嗎?以後有什麼事情或是問題一定要大膽地說,別像一個‘害羞的蜜蜂’一樣。知道了嗎?”
“害羞的蜜蜂”,典出自神語版的《諸神之黃昏…七方福音》,其中愛神丘位元對戰神泰坦爾叫道:“you are a shy bee!shy bee!”這個“shy bee”經過歷代文學家的推測,應該是一句問候語,再聯絡愛神與戰神的關係,學者們推測,這個“shy bee”不是一個褒義詞,所以按照字面理解“shy bee”就是“害羞的蜜蜂”便是一句很有貶義的話,最後發展為一句很看不起人的話或者是罵人的話。
杜魯特何時候聽過這麼罵人不帶髒字的話?希勒的說話和罵人已經深得達卡的精髓,可謂“罵了他他還在感激你呢。”杜魯特用力搖了搖頭:“好!好!別怪我了!既然開始了!那我就不客氣了!我要上了!”
希勒搖了搖頭,輕聲說道:“你要上了?哎,我保證他一會就歹說:‘我要射了!’”
伯爾聽著希勒的話,突然發覺這個好朋友自從認識達卡後,變得越來越厲害了。他不由地笑道:“好啦,希勒,你要是再說,將我們的小王爺給氣瘋了,我們可付不起這個責任……”
杜魯特一聽這話,立刻歇斯底里了:“你!你們!我!我……55555555”哭了……
伯爾傻眼了,希勒傻眼了,首都來的學生們傻眼了,雅克倫人都傻眼了。
伯爾接著語無倫次了:“哭了?怎麼就哭了呢?”天地良心呀!我只是想要好好地比個賽,怎麼就這麼難呢?我說老兄,你心理素質就不能好點嗎?而且我剛才那話真的只是想要安慰安慰他,好和他好好打一場,怎麼……哭了呢?
首都來的那群人中突然冒出一個聲音:“原來如此,我就說嘛,‘青巫’的意思自然就是說這個人很會整人呀,你看看,小王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