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坐地上了,她揉著痠疼的膝蓋和小腿,一邊還在琢磨赫連子謙這是遇到什麼大事兒了。
只是想了很多的理由,卻絲毫沒覺得這事兒應該和她有關。
於是……
;無;錯;小說 m。quledU。寂靜的主幹道上突然響起了極快地馬蹄聲,預示著馬上的人此刻心情有多麼的焦急。
遠遠地,赫連子謙看見道邊兒上有一抹白色的身影,有些熟悉。
他微眯了眯眼,待走得越來越近的時候,他才確定,這人是誰。
看見她竟然坐著睡著了,赫連子謙滿腔的怒火發洩不得,他一把拎住寧洛歌的脖領子,把她給拽上了馬,速度絲毫不減。
寧洛歌只感覺到自己像是一支離弦的箭。“嗖”地一聲就破空而出了。
冷風灌進脖領,她打了個哆嗦,瞬間便清醒了。
睜開眼過了兩秒她才發現自己竟然在馬上。
馬上?!寧洛歌瞪大了眼睛回頭看馬上的另一人,“赫連子謙?你不是出城去了麼?這麼快就回來了?”
赫連子謙嘴角抽了抽,臉色黑得和塊炭似的。沉默不語。
然而攔著寧洛歌腰的手卻驀地收緊,讓寧洛歌立刻就噤聲了。
回去的路上,因為寧洛歌太累了,本來還想要問問赫連子謙究竟是怎麼了,然而還沒問出口,就已經睡著了。
朝陽燦燦,天邊閃耀著絢爛的光輝,一束陽光射進了寧洛歌的床榻上,照在她的身上,暖洋洋的。
她伸了個懶腰,慵懶地眯著眼睛坐了起來。
活動活動筋骨,發現膝蓋已經腫了,然而兩個膝蓋都已經被上過傷藥,此時被仔仔細細地包紮好了。
看著熟悉的手法,寧洛歌忍不住翹起了嘴角。是赫連子謙做得。
她忽然想起來昨晚上把謙大爺給惹著了,也不知道現在氣消了沒。
這麼想著,她就想要趕緊看看赫連子謙,她扯著嗓子衝著外面嚷了一聲,“常香!小香香。”
“來了,公子。”緊隨其後房門便被人推開,顯然常香是一直在外面守著的。
“子謙呢?”寧洛歌趿拉著鞋子問。
“公子還敢問呢,你不知道,昨天你失蹤了,王爺有多生氣,慎行昨天讓他打了五十大板,現在還在床上趴著呢。還有皇上,王爺昨天進攻去找你,結果衝撞了聖駕,龍顏大怒,於是罰咱們王爺在府裡面壁思過。”常香一邊熟練地伺候寧洛歌穿衣服,一邊發牢騷數落寧洛歌。
寧洛歌心虛,於是就乖乖地聽著,脾氣極好。
“那子謙現在在哪兒呢?”寧洛歌側頭問。
“王爺在楚兒姑娘那兒,楚姑娘這次立了大功,公子你不知道,就你被劫走的那一晚,楚姑娘帶回了不少能夠指控水星雲的證據,尤其是她拿回了那封水星雲想要威脅王爺的有關蓮妃的信。王爺期初琢磨著中找不到信,就把星雲山莊給燒了。但他心中又擔憂水星雲手裡會有這封信。沒想到,最後卻在楚姑娘的手裡。”
常香一邊說著一邊手舞足蹈地描述那晚的場景,看得寧洛歌一愣一愣的。
而也就是在此時,寧洛歌才知道她豁出性命才拿到的證據此時竟然在凌楚兒的手裡。至於凌楚兒,卻並沒把這件事情的真實情況告訴赫連子謙。
她心一沉,又驀地想起了昨日皇上的那一番話。
原本因為晴朗的天空溫暖的陽光而有了的好心情,此刻,蕩然無存。
匆匆吃過早飯,寧洛歌帶著常香去了凌楚兒所在的園子。
並非是去興師問罪,她只是,想要快點看到赫連子謙罷了。
或許,他們兩個人能夠在一起的時光不多了。
寧洛歌和常香去的時候,恰逢赫連子謙陰沉著臉從裡面走過來。
幾乎是無意識地,寧洛歌帶著常香往假山中一閃身,待藏起來了,她才想到自己這樣的舉動有多麼可笑。
她略帶淒涼地笑了,看來,心騙不了自己。她現在,其實並不想要見到他。
“公子?”待赫連子謙走遠,常香才輕輕地叫寧洛歌,語氣中好像是在問,公子為什麼要躲起來呢?
“我要單獨和她聊聊。”寧洛歌解釋。
寧洛歌剛一走進大廳,便聽見凌楚兒在嚶嚶地哭泣,若有若無,卻聲聲哀慟,這讓寧洛歌的步伐停滯了一下,她倒是不知道應不應該再進去了。
“是誰?”聽到聲音的凌楚兒忽然停止了哭泣,仰起頭向著門口出聲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