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淳小白直接把第二位阿三的腦袋被爆了之後,回頭又看了一眼那位氣急敗壞的‘民族的敗類’,不由感慨了一下,其實最危險的人還是隱藏在身邊的這些...
人權?
簡直就是笑話中的笑話。
淳小白對這個所謂的‘人權’詞彙,充滿了各種的蔑視,當然他並不是在不屑於人權存在這個世界的意義,人權必然是人類命運共同體下的主要追求之一。
淳小白憤怒的是這位‘民族的敗類’雙標行為,當炸傷了無辜的遊客,人權在哪裡?自己爆掉這些壞人腦袋的時候,突然冒出了所謂的人權...
這尼瑪。
想想就很氣。
此刻,南風看著淳小白又幹掉了一位阿三,心中除了無奈之外,更多的是一種不甘心,隨後他瞬間明白了淳小白是什麼樣的人,估計就是那種腦殘愛國主義者。
“要不要留一個活口?”淳小白看了一眼已經蛋碎了的兩人,回頭看向了林糖糖,萬一這些人有同伴的話,到時候還能揪出來,畢竟存在既是禍害。
“留一個!”林糖糖點了點頭,她對淳小白的做法沒有什麼反感,反而覺得很解氣,雖然她也知道自己的同伴南風經常吹噓國外多好多好,自己的國家有多爛多爛,可是...他畢竟是自己的隊友。
留一個...
淳小白隨便一腳踢向了其中一位境外份子,不由自語了一句:“這麼白...應該是白皮吧,那他身邊的這位就是阿三嘍!”
怎麼辦?
該留誰呢?
淳小白很想把兩位全部帶走,可惜為了查出他們是否有同伴,留一位是必然的...好糾結,說起來阿三很壞,但這白皮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其實淳小白在內心之中是想要殺死阿三的,但是理智告訴自己要殺白皮,可惜衝動戰勝了理智,淳小白的槍口已經頂在阿三的腦袋上。
對於阿三,淳小白有著相當複雜的心情,這個奇葩到了極致的民族,不知道為什麼存在一種天然的迷之優越感,而這一股優越感竟然只對種花家使用。
講道理屎坑國憑什麼和種花家相提並論,難道因為常年喝恆河水,喝出了幻覺?
很無解!
淳小白嘆了口氣,正準備扣動扳機的時候,突然這位捂著襠的阿三,操著充滿了咖哩味的英語,嘰嘰歪歪說個沒完沒了。
“他讓你放他一條性命!”南風衝淳小白說道。
放過?
這怎麼可能!
淳小白一本正經地搖了搖頭,對這位‘民族的敗類’說道:“不好,這麼做不就讓那些被炸了的無辜遊客,白白死了嘛!”
“南風為您增加六十秒!”
“南風為您增加六十秒!”
南風無奈地說道:“做人不能顛倒黑白,根本就沒有出現死亡,只是都被炸傷罷了。”
這尼瑪...
說得很正確啊!
淳小白愣了一下,一臉迷茫地說道:“可是在我的世界觀裡,炸傷了也是屬於死亡,總之我不管,我一定要把他給殺了,你能拿我怎麼辦?”
“話說你應該是所謂的‘精外份子’吧?”淳小白好奇地說道:“不要因為資本主義那些莫名其妙的道德優越感,讓你產生了不自信,其實我們腳下的這片土地,比你想象的要強大!”
“南風為您增加六十秒!”
“南風為您增加六十秒!”
南風直愣愣地看著淳小白,冷言了一句:“衝你這言論,送你一句腦殘!”
這人病的不輕!
話說這年頭的漢奸都這麼囂張嗎?
淳小白不清楚這個世界到底是怎麼回事,好像在一部分人的眼裡,公然表達自己民族情緒成為了一種笑話,似乎沒有一點點批判的意識,就成為了不成熟的腦殘。
簡直就是匪夷所思...駭人聽聞。
“嘭!”
淳小白解決掉了這位阿三之後,一臉不開心地準備離開這裡,其實所謂的國外破壞份子也就這樣了,真正可怕的是隱藏在身邊的那些‘民族的敗類’。
就當淳小白拿起自己的彈藥補給包時候,背後那位僅存的境外份子,嘰嘰歪歪地說了一句話。
“他想知道你的名字。”南風對淳小白說道。
“我只不過是位華國人!”
看著逐漸遠去的背影,在場幾位內心無比的複雜,當然那位南風同學除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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