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抓他們。”
“啊,啊,”
鳳赫再承受不住這刺激,瘋狂的叫起來。
一直以來,身為南疆太子,鳳赫可謂混得風生水響,在他的母后木皇后的庇佑下,活得有滋有味的。此次來西玥也是他堅持要來的,所以母后沒辦法才會同意的,沒想到到底還是出事了,他竟然失去了一條手臂。
鳳赫越想越心慌無主,想到最後,他直接感到絕望。
本來朝堂上的大臣就有不少人認為他身為東宮太子,卻一事無為,實在不配當南疆國的太子,現在偏偏還失去了一條手臂,這讓他以後還怎麼坐穩東宮太子的寶座啊。
鳳赫心痛如刀絞,偏偏房門外響起一聲河東獅吼。
“鳳無憂,你竟然膽敢騙我。”
沈青鸞怒氣衝衝的從門外衝了進來,一路直奔鳳無憂的面前,指著鳳無憂問道:“鳳無憂,你老毛病又犯了,又騙我。”
房間裡大床上的鳳赫,嘴巴張大得能塞下一個雞蛋,他,他不是在沈青鸞的房間裡下毒了嗎?這女人怎麼一點事都沒有啊。
鳳赫好半天反應不得,驚訝不已。
鳳無憂看到他的神情,不由得暗自好笑,就他做的那點鬼把戲,還瞞得過他嗎。
鳳無憂伸手拉了沈青鸞的手,輕聲道:“鸞兒,別嚇了鳳赫表弟,他昨夜受了很重的傷,這會子正痛心疾首呢?”
“受了很重的傷。”
沈青鸞總算注意到房間大床上的臉色蒼白如紙的鳳赫,她一臉奇怪的盯著鳳赫:“鳳太子這是受了什麼傷啊?”
她上看下看,左看右看,也沒看出來他哪裡受傷了,就是臉比較白,還有。
她的眸光一亮,發現了鳳赫的一條手臂空蕩蕩的什麼東西都沒有/。
沈青鸞一驚之下,不由得心情好起來,這南疆太子,就不是個什麼好東西,先前和他的妹妹鳳姬耀武揚威的,這會子遭到報應了,真是大快人心啊。
沈青鸞不但大快人心,還乘火打劫,落井下石,有劫不打的是傻子,不落井下石的孩子不是好孩子。
“喲,鳳太子,你一條手臂沒有了,以後可怎麼當太子啊,我記得歷朝歷代就沒有獨臂的太子啊,喲喲喲,這可怎麼辦啊,若是當不了太子,以後的什麼皇位啊,美人啊,不全不是你的了嗎?”
沈青鸞說完,鳳赫眼發黑,氣往頭上湧,嘴裡血腥又甜膩。
他被深深的刺激到了。
鳳無憂優雅的聲音響起來:“小鸞兒,莫要亂說,太子別說斷了一條手臂,就是斷了兩條手臂,那也是太子,太子的母親可是南疆的皇后,誰能越得了他去啊,還有啊,你莫要提到太子斷臂的事情讓太子傷心,太子聽了會心如刀絞的。”
沈青鸞無語的翻白眼,還讓她不說,他這純屬故意的,說得比她還毒,嘴裡說不說,一個勁的提鳳赫的斷臂斷臂的,還說斷了兩條手臂都沒事,這不是剜鳳赫的心嗎?》鳳赫一口氣接不上來,腦袋嗡嗡響,眼發黑。
偏偏沈青鸞刺耳的話又呼起來了:“鳳無憂,你這話就不對了,即便鳳太子的母親是一國皇后,難道南疆的那些大臣是死人嗎?別說朝中的大臣了,就是南疆的尋常百姓,只怕也不會容忍自家的太子是個獨臂吧。難道憑他母親一人之力,便可力挽狂瀾,你別忘了自古皇帝可不只有一個兒子,皇帝的兒子多得是,不少人眼巴巴的盯著那太子的寶座呢,現在正好太子手臂斷了,廢了,他們不是逮到機會了嗎?”
沈青鸞的話落,鳳赫直接承受不住,哇的一大口鮮血吐了出來,身子一軟便往床邊栽去。
兩個侍衛驚嚇的叫起來:“太子,太子。”
兩人責怪的眼神望向沈青鸞,卻也不敢過份為難這沈小姐,她可是離王在意的人啊。
沈青鸞嘖著嘴巴,可憐的說道:“怪可憐的,你們好好的侍候你們太子吧,他醒了別提他的傷心事了。”
兩個侍衛都差點被她氣得吐血,是誰氣得他們太子吐血了,還讓他們別提。
沈青鸞說完一伸手拽住坐在一邊清華雍雍的鳳無憂,兩個人出了鳳赫的房間/一出鳳赫的房間,沈青鸞還沒有說話,鳳無憂的便低頭,輕聲的說道:“瞧我們配合得多好啊,多有夫唱婦隨的調調啊。”
沈青鸞翻一個白眼,冷哼:“為什麼不是婦唱夫隨。”
鳳無憂長眉一調,魅惑萬分的一甩長髮,優雅的介面:“一樣啊。”
沈青鸞的臉黑的啊,她怎麼又入他的坑了,這個死腹黑臭腹黑,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