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間女郎又取得了兩項重大突破,惹得眾人稱讚,而大學生則在出獄後,不知是因為沒了“需要立功表現才能快點出去”的壓力,還是其他原因,總之反而沒有什麼大的突破。
到是家裡的小孩,又添了個女兒。
四年下來,女郎倒成為了大學生時不時會相互邀請到家裡小坐,吃頓便飯的朋友。
在邀請了大學生一家幾次後,女郎這次終於邀請他們一家,到郊外的某別墅踏青吃野味。
大學生帶著妻子,和一雙兒女,欣然赴約。
只是再醒來時,他和他的妻子已經被吊起雙手,固定雙腳的綁在密室中了。而女郎,則身穿手術服,站在距離他們不遠的手術檯前,大學生的一雙兒女,依舊甜睡的躺在手術檯上。
“哦?”見大學生醒了後女郎微微一笑,眼角彎彎的樣子和平時一樣充滿了魅力,她看著大學生迷惑又驚恐的臉,笑著說,“醒啦?”
“……你要幹什麼?!”
“哦。沒什麼。”女郎笑了笑,“就是把我這十六年來一直幻想做的事全部給做一遍。”
十六年……
大學生打了個冷戰,這個時間對他來說實在特殊。“你……”
女郎不等他說完,微微一笑後看著他,“還記得你對我說的第一句話嗎?”
——似乎在哪裡見過小姐。
“當然。”女郎開口,回答他四年前對自己說的第一句話,“我們當然見過。……在XX鎮,你殺了我弟弟、父母,並準備姦殺我的時候。”
大學生瞳孔緊縮。
“好了,閒聊完了現在來做正事吧。”女郎低頭,看看旁邊的手術刀以及攤開,時刻準備記錄的筆記,類似自言自語,又像是在跟大學生說一般,“……我還沒解刨過這麼小的小孩活體呢。”
說完輕笑,看向大學生,眼裡帶著少女惡作劇時的狡黠,“我沒打麻藥,全靠剛才下在你們飲品裡的那些。你可得好好祈禱他們千萬別醒,不然……到時候他們也要眼睜睜看著自己被我活剮了。”
“不……”
“不——!!!!”
等八個小時後,唯一活著的就只有女郎和大學生了。連做了三個解剖實驗,中途剛開膛破腹男童突然醒來劇烈掙扎,還讓女郎措手不及了好一會兒,實在沒辦法,只好衝一直在哀求的大學生聳聳肩,說了句“抱歉啦~”,抄起旁邊做筆記用的鋼筆,眼都不眨的直戳向男童的脖子上。
在大學生猶如臨死的嚎叫中連捅了十幾刀,最後才在男童奄奄一息看著大學生叫“爸爸……”的時候,用鋼筆尖一點點刺破男童的右眼,送進大腦,離開時還攪動了一下,才抽出來。
等做完這些,女郎也累了。手一鬆任由屍體軟倒在地後,就朝門口走去,一面走一面將身上沾滿了血跡的手術服給脫下來。
“還真是有些累了。”女郎換了一件乾淨的走回來,衝大學生一笑,“讓我們一鼓作氣的解決掉這件事吧。”
說完,哼著小曲兒輕鬆愉快的走近大學生,手上拿著血跡未乾的手術刀。
“……對不起。”大學生低著頭說,“我……為當年自己犯下的事道歉。……我欠你一個道歉。”
“哦。”女郎聽了。點點頭。
舉起手術刀切進他的胸口,一刀乾淨利落拉到小腹處時,笑嘻嘻的回答。
“但是。”
“我並不需要你的道歉呢~”
文章最後,衣著乾淨整齊的女郎踩著高跟鞋走進警察廳,在所有人以為她丟了什麼東西來報案時坐下,慢悠悠摘下寬大的墨鏡,微微一笑。
“你好。我來自首。我殺了人。”
說完偏頭,無辜一笑。
“不過我是現在一流的腦部專家,又是自首。態度良好又對未來社會肯定有貢獻。”
“所以。”
“我會被原諒的吧?”
女郎笑意盈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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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篇短文引起了各界的關注,所有人都在討論著女郎是否應該罪加一等,還是和大學生一樣從輕發落。畢竟她也是事出有因,是有因果在裡面的。
甚至有人為了“為什麼要殺害大學生的妻子兒女?他們是無辜的!女郎是不是太殘忍?!”和“當年女郎的父母弟弟也是無辜的”來進行反駁。
沸沸揚揚。
甚至連司法部都有記者專門來詢問“如果真的現實中有類似的事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