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海沒言聲。
白洛因黑了顧海一眼,“少給我噘嘴,噘嘴也沒用!”
顧海只好先把注意力轉回來。
白洛因還是那套話,迎親的事交給他來做。
顧海這次換了一副口吻,“你當迎親是什麼好事呢?你作為一個新郎,到了這邊就得受刁難。塞紅包是好的,萬一讓你做點兒難堪的事,多給你這個軍官掉價啊!這種髒活兒累活兒就交給我來做吧,我厚臉皮慣了,再噁心的要求都能扛得住。”
“少來!”白洛因不聽顧海忽悠,“甭擺出一副為我著想的嘴臉,我心裡承受能力強著呢!你還是替自個操心操心吧!還迎親?你那邊能給我拽來三個男的我就服你!清一色的娘子軍,你聽說過新郎帶著龐大的伴娘團去迎親的麼?”
“這你就不懂了。”顧海還在死撐,“你想想啊,是伴娘容易被刁難,還是伴郎容易被刁難?當然是伴郎了!如果我帶著一群美女去迎親,你那頭的官兵肯定屁顛屁顛地來開門;相反,你要來我這迎親,我這邊的伴娘肯定把你往死裡整,那些官兵又對付不了女人,弄不好你都娶不走我了。”
白洛因一揮手,“娶不走我就不要了,誰愛要誰要。”
“你說什麼?”顧海氣得去戳白洛因的腰眼兒。
白洛因笑著去躲,倆人又鬧了一陣,最後停下來,決定運氣定勝負。
“石頭、剪子、布!”
倆人第一回合全部伸出石頭,第二回合,顧海繼續石頭,白洛因是布。
於是,白洛因歡呼雀躍。
“三局兩勝!”顧海耍賴。
三局兩勝就三局兩勝,白洛因再出手還是贏。
顧海濃眉一挑,“五局三勝!”
“滾!”白洛因惱了,“有你這麼耍賴的麼?”
顧海腆著臉蹭上去,拽著白洛因的手,好脾氣地央求道:“這樣吧,咱倆不分嫁娶,每個人迎一次親,你看怎麼樣?”
顧海這麼一說,白洛因倒是認真思索了一下。讓顧海當新娘等著自個娶,說實話有點兒不現實,畢竟人家條件也不次,甚至比自個更好,沒理由嫁過來。可真讓白洛因嫁過去,白洛因也不樂意,是個爺們兒都不樂意。
“行,那就這樣。”
倆人一擊掌,這一條商妥完畢,劃上一個勾。
“下一個問題。”白洛因神情專注地看著小本子,“我們來討論一下婚宴上發些什麼,我不想發喜糖了,我覺得發喜糖很沒創意。”
顧海看著白洛因的眸子一閃一閃的,精明中透著幾分謹慎,思考的模樣尤其動人,忍不住伸手朝他的臉蛋兒上掐去。
“老實待著!”
毫無徵兆的一聲吼,嚇得顧海的手趕緊縮了回來。
白洛因突然想起來什麼,嘴角露出一抹邪笑。
“不如就每人發一袋鍋肉味的雞巴。”
說完,捧腹大笑,顧海俊臉一黑,立馬撲上去蹂躪白洛因,白洛因繼續大笑,笑到最後都脫力了,趴在顧海的大兒部慢悠悠地倒氣。
顧海用手在白洛因的屁股蛋兒上拍了一下,佯怒著問:“笑夠了沒有?”
白洛因剛點完頭,又咯咯笑了起來。
顧海氣得牙癢癢,“你丫就指望著這個笑話活一輩子吧!”
等白洛因的情緒穩定下來,顧海突然有個靈感。
“咱一人發一包海洛因吧!”
白洛因嘴角抽了抽,“你發得起麼?”
“當然不是真的毒品,只是包裝袋上這樣標註。”
白洛因想了想,“這倒是挺有創意,不過得先和公安部門打好招呼,別到時候婚沒結成,咱倆都進去了。”
“放心吧,這事我肯定忘不了。”
“差不多就這些了……”白洛因用筆帽戳了一下顧海的鼻頭,“會場佈置的事,等我參觀完場地再討論。”
顧海點點頭,眼中星星點點佈滿了淫光。
“那咱們該辦正事了吧?”
“正事?”白洛因納悶,“咱還有什麼正事沒辦麼?”
顧海一見白洛因忘了,發狠地將白洛因按到自個胯下。
“別鬧,別鬧。”白洛因使勁掙脫,“一會兒還得去我爸媽那呢……唔……”嘴被封滿了。
白漢旗和鄒嬸正在家倒騰衣服呢,櫃子裡所有的衣服都拿出來了,可真到了重要的場合,唯獨少了那麼一件合適的衣服。
“不行啊……”鄒嬸對著鏡子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