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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丐”,高大的身軀突然上前數步,彎下腰從那把鏽花針中拈起一根,仔細的端詳一陣……。

“無耳丐”仇忌側首問道:“郝堂主,可一樣?”

郝堂主輕輕點點頭,從懷裡亦小心的摸出了四根同樣型號的鏽花針遞了過去。

李員外想不透他們之間的用意,可是他明白這繡花針一定牽涉到了什麼?

接過遞來的五根針,“無耳丐”仇忌比對了一下,目現寒芒的回過頭說:“我們沒人知道你怎麼居然會有這麼好的手法,能把鏽花針練成了一種可怕的暗器……很好,真的很好……”

有時候“很好”的意思代表的卻是不好,非但不好,而且還是大大的不好。

李員外現在就可聽出了那“很好”二字,對自己來說可能是大大的不好。

“戴樂山四人沒想到真是你親自下的手,閣下,你現在尚有何言?”

當李員外知道那郝仁杰手中的四根針是從四個死人身上起出的時候,他的臉白得就象是一張白紙。

全身的冷汗又沁沁滲出,他感到天在旋轉,地在搖晃,對面的人一個個全象是突然增大的許多倍一樣。

這是一個陰謀,一個置人於死地的陰謀。

更是一個令自己就算跳到黃河也洗不清的陰謀。

他明白現在沒有人會相信自己,因為他們每個人的眼裡已說明了一切。

他更知道他已掉進了一個圈套。

而那個圈套已愈來愈緊的纏上了自己的脖子。

“查明事實,就地處刑。”

這是丐幫主“乞王”親下的口諭,並且“火竹符”亦出,凡是丐幫所屬沒人敢違令,就連這兩位“活神仙”在幫規下也不敢稍有不從。

難怪幫主“乞王”不願親自出馬,畢竟他明瞭他無法面對此一殘酷的事實。

誰又能親自處決自己的愛徒呢?

李員外直挺挺的跪在地上,慘然一笑。

他想起了燕二少的含冤莫白,更體會出了那是什麼樣的心情。

然而他無法逃出那桎桔。

閉上了雙目,他已感覺到死亡的陰影已四面八方的圍攏過來。

他更感覺出有人正緩緩地舉起手掌,即將落在自己的天靈蓋上……

他不想死,只因為他才只有十九歲。

他不能不死,只因為他已沒有了辯白的餘地。

“死有重於泰山,輕如鴻毛。”

李員外如果現在死了,恐怕比鴻毛還輕,畢竟這可是冤死啊!”

十九歲,多燦爛,多絢麗的年齡。

這可是談愛的年齡,也是歡笑的年齡。

更是不能死的年齡——

“無耳丐”仇忌的右掌才剛剛舉起,心裡的痛楚萬分,有些不忍的閉上了雙目。

李員外本來是跪得直挺挺的身軀,突然象根矢一般向後彈射出去,在場的每個人全沒想到,因為李員外明明是一付準備受死的樣子,誰知卻又會臨時變卦?待意會過來之時,李員外已隔了他們將近八丈的距離。

人也只有在生死關頭逃生之際,才能發揮出連他.自己也不敢相信的潛能。

逃者有心,追者卻似乎並沒有多大的意。

再怎麼說這“丐門之寶”可是隻有一個,何況李員外的語聲清晰的傳來。

“祖師爺,弟子不願屈死,定當尋出真兇,屆時再領罪受罰——”

於是語聲愈來愈遠,“殘缺二丐”兩人停下了步,阻止了眾人的追趕。

“無耳丐”仇忌望著遠去的身影喃喃道:“希望我沒做錯

七月初七鵲橋會。

牛郎織女的故事每個人都知道。

每年的七月初七這一天好象都會下雨,傳說是這一天的雨,是情人們的眼淚。

而每一年的這一天夜裡,更有許多人舉著頭,痴望著夜空,希望能看到牛郎星和織女星的相會,卻總是望不見星星,只淋了一身雨。

今天是七月初七。

今夜也仍舊下著靠靠細雨。

然而“芙蓉城”郊“望江樓”畔,在河中央一處空曠的沙洲上,不知是什麼人早已用竹竿在四周持起風燈。

昏暗的燈光,雖然在細雨中隨著晚風飄搖不定,卻也把二、三丈寬的沙洲照得頗為清楚的。

河這邊人聲吵雜,江湖漢子、武林俠士、乞兒小販,黑壓壓的一片。

萬頭攢動中,仔細點不難發現竟然還有許多大姑娘,穿紅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