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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部分

她捏捏肩膀,揉揉手腕,忙著吃豆腐。

王寶釧聽這番話,心裡好過了許多,抬頭再看向他確認道,“真的是這樣麼?”

李飛白很認真地點頭,這才讓王寶釧臉上有了些笑容。

就在兩個人說話的時候,突然一個夥計衝進來對著李飛白道,“郡,額,郎君,不好了不好了,外面來了幾個京兆府的,說是發現我們店裡屯聚私鹽,而且幾個伙伕供人說是你們兩個乾的,那個杜卜拉撒還說你們侵吞了店裡的錢財。”

夥計情急之下差點郡王二字就脫口而出,好在及時收口,李飛白聽完並沒有什麼表情,而王寶釧卻臉色慘白,幾次和官府打交道,她都沒有留下什麼好印象,這會兒居然還是確鑿的罪名,就算她想要辯白都不能。

六神無主地看著李飛白,可是這會兒,夥計口中的官差已經進了後院來,其中為首一人看到李飛白和王寶釧,於是抬著下巴問道,“你們兩個就是王追寶和王寶釧?”

李飛白擋在了王寶釧面前,從容不迫道,“正是我二人,敢問幾位官差有何吩咐?”

那個官差也不羅嗦,對著身後幾個使官道,“就是他們,帶走。”

李飛白迅速地往屋頂方向看了一眼,嘴巴微動,然後就和王寶釧一起被帶去了京兆府。

司舟被嚇死了,他們二人從後院出來的時候,他緊張得雙手冰冷,縮在角落裡哭哭啼啼的,紅著眼睛看他們被帶走。

王寶釧這會兒反而鎮定了下來,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只是明天的比賽,看來她要爽約了。

在京兆府臨時的拘留房中關著,李飛白和她坐在角落裡,靠東面有一個蓬頭垢面的男人一直在睡覺,而另一個年輕的粗衫男子在他們進來之後就一直打量著他們,那眼神真讓人不舒服。

李飛白見如今這拘押居然男女不分,冷哼了一聲,找了個角落略略清掃了下就拉著王寶釧坐了,他讓王寶釧靠著他,一手牢牢握著她的手不說話。

那個年輕男子見他們不像是窮人,於是笑著走過來套近乎道,“你二人是犯了什麼事呀?跟你們說,我這次已經是第四次進來啦。”那人說話的神情老神在在,彷彿進號子裡是家常便飯的事,想來就來,想走就走。

李飛白瞥了他一眼,不說話,見他不說話,王寶釧也不說話。

年輕男子覺得很尷尬,卻又非要補充道,“你們現在不搭理我到時候可不要後悔,我姑丈是京兆府中當差的,等到時候我出去了,你們可還要在這裡吃苦頭呢。”

在東面的那個男人不說話,自顧自的睡覺,王寶釧看了他一眼,年輕男人以為王寶釧大概心動了,連忙道,“怎麼樣怎麼樣,打算孝敬我了嗎?”

王寶釧翻了個白眼,真要有關係,還能在這裡關著麼?不理他繼續閉目養神,那人碰了一鼻子灰,不甘不願地回到原來呆的地方,嘴裡還哼著曲子,眼睛卻一直往他二人處瞟著。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那年輕男子果然被人提了出去,等他走後,李飛白才睜眼,冷笑了一聲,又繼續閉上眼睛。

王寶釧和他互相依靠著,可能是因為有他在的關係,她心裡的那點兒點心和害怕才減少了幾分。

“你說,他們會怎麼對我們?”她悄悄問身後的李飛白。

“靜觀其變。”李飛白的回答也很簡短,因為現在什麼訊息都沒有,胡亂猜測只會擾亂心神。

王寶釧又安靜了,這拘押室看來真的平時只是個臨時拘押嫌疑犯的地方,地上汙穢不堪,稻草堆上面一層看上去是新草,而下面的就已經是陳年的稻草了,王寶釧仔細看了看,發現有些甚至都能幹成標本了。

要不是王寶釧曾經在寒窯中住過,她可能會瘋掉的,記得以前有人對她說,人都是被逼出來的,這句話果然不錯,被生活逼到這種程度,她果然適應力急速提升。

在等待中過了不知道多久,門開了,又是兩個官差一前一後把她和李飛白帶了出去,第二次被奸人所害,王寶釧覺得自己可能不太適合到處遷徙,不然怎麼會這麼背?

李飛白挺直著揹走在前面,彷彿不是去受審的,而是去審別人的,對他的信任讓王寶釧略略定了心,深呼吸了一下,也隨著他挺直著腰桿走進了京兆府的大堂。

京兆府的排場比武侯鋪大多了,畢竟也是地方一級的人民政|府,兩邊的官差成排站立。

一個面無人色的年輕男子被人押解出來,同他們擦肩而過,王寶釧一看正是之前同他們關在一間裡的那人。

那男子這時候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