鑽出來,看到門口的小四子,就問,“小四子,這麼早起?”
小四子伸出胖胖的小手對兩人“噓”了一聲,立馬鑽進屋子,關門落鎖,然後跑上床,躲到被子裡。
展昭和白玉堂面面相覷。
白玉堂掀開被子看跟孵蛋一樣趴在被子裡的小四子,問,“怎麼了?公孫打你屁股?”
小四子扁嘴,“爹爹一大早,燉蹄髈。”
白玉堂一聽到跟豬有關的還是有些反胃,“公孫口味太重了,這麼大早上的就那麼油膩?”
小四子皺了皺鼻子,“我昨晚上做夢夢見豬,爹爹非說要吃蹄髈。”
展昭穿上衣服,覺得好笑,“就這事兒?你不吃不就行了麼,躲什麼。”
小四子猶豫了一下,小聲說,爹爹還要我吃藥,苦苦。
“你病了?”展昭換好衣服,伸手掐了掐他臉,覺得手感和原先差不多,沒瘦啊。
小四子撅個嘴,“是治療囈症的九荀子,苦死了,治做惡夢、說夢話和夜驚症的。”
“九荀子是什麼東西?”白玉堂第一次聽說,“噩夢還能治?”
“那是。”小四子一聽說到藥理,就開始晃腦袋,“人做夢啊、胡思亂想啊,夜晚被驚醒或者出去夢遊,很多都是因為身體不好引起的,日有所思夜有所夢麼,一天兩天還成,如果總做夢就有問題了。”
“那為你好你不吃?”白玉堂也起床。
“可是有時候也會做到好玩的夢,比如說石頭生娃娃、九九變成了胖子,影影們鬥嘴之類的。”小四子扁嘴,“要是光睡覺不做夢,那多沒意思。”
展昭和白玉堂哭笑不得,起來梳洗。
展昭想了想,突然問,“小四子,我問你個事兒。”
“啥事兒?”小四子繼續縮回床裡趴著,邊拿過白玉堂的刀和展昭的劍,看上邊的花紋。
“既然有讓人不做夢的藥,拿有沒有讓人做夢的藥呢?”展昭隨口問。
“有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