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悠然,似要撲倒他的懷裡去。
“哎呀呀,娘子你怎麼能這樣嚇我們可愛的孩子,它還只是個孩子啊”曲悠然有些無恥的說道,全然忘記方才稱望月為癩皮狗,真是世態炎涼轉瞬間,一眨眼老母雞變鳳凰了。
“誰是你娘子!哼。”
柳疏影面上潮紅復發,這是給氣的。心中告訴自己要以大事為重,硬生生的將其忍了下去,直接轉身走入了村內。
留下曲悠然在原地摸了摸鼻子,他實在有些恬不知恥,尾行而上時不時便在柳疏影耳邊出言調侃,或是柳疏影韌性被鍛鍊的足夠堅韌,竟都不曾理會。
所幸小狼狗還是十分有良心的,對著他不斷吐著舌頭哈著氣。
村中裡的路並不是很複雜,中心帥帳便是老村長的住處,途中遇見柳疏影的人都十分熱絡的向其問好,眼神中都帶著些許敬意,一口便是一個醫仙,讓柳疏影無奈只好乾笑回應。
她曾多次救助過這裡的人,一些大疾在她手中都遊刃有餘,並且傳授了一些藥理讓他們頗為受益村民們都其恩德,久而久之也不知道為何便稱她為醫仙。
臨至大帳外,曲悠然灰溜溜的退去,今日輪到他當值若被村長髮現他擅離職守,免不了一頓責罵,瞬間柳疏影感覺耳根子清淨了不少。
“村長爺爺,疏影有事求見”
她沒有貿然進入,鹿鳴村軍士傳統已久,村長同主帥,村中人都需求見,整個營寨村可以說十分嚴謹,當然曲悠然算是個異類奇葩。
原本柳疏影也可以不用如此,可直接進入那是村長給予她的特權,可單單是村民的敬意便讓她有些不自然,她不想被區別對待。
只聞帳內微微有些動靜,隨後一道蒼老的聲音傳出:“是小影啊,快進來吧”
柳疏影聞言抱著小狼狗入內,大帳中十分寬敞,桌案及其擺設都十分工整,一面寫著曲字的大旗掛在一旁,雖已有些老舊卻能讓人感受到一股正氣威嚴,宛若有戰魂。
在案桌前一鶴髮老者端坐,他面色紅潤,雙目咋一看渾濁實有一縷精光可洞穿人心,如同那面曲字大旗,老邁不失餘勇。
他便是曲悠的爺爺曲烈雲,年輕的時候人如其名性格霸烈剛猛,敢徒手搏殺一群惡獸,身負一些殺生之術極為不凡,而今收斂了不少,看到柳疏影走進來,他如同一個平凡和藹的老爺爺。
“小影啊,你是不是想通了?唉,你早就該搬到村裡來,何必在山上受苦。”
老村長見對柳疏影的印象特別好,年紀輕輕便身負醫道精妙之術這是其才也,多次相助不求回報是其德也,如此才德讓他相當喜愛將柳疏影視為孫女,多次相邀讓其搬到村中居住,但奈何柳疏影十分執拗一一婉拒。
而今他以為柳疏影是想通了大為愉悅,口中有些怪罪柳疏影,白白受了些日子的苦難,只要一想到一個弱女子獨自在山中度過提防野獸艱辛採摘草藥野果他就有些心疼不已。
柳疏影道:“。村長爺爺,您的好意疏影心領了,我此次前來另有要事要求助於村長。”
老村長聞言有些失落,但聽聞有要事後神情一震,讓柳疏影道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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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王之骨 第四話
柳疏影將荀遷鎮之事與她所憂之情述詳細述說了一遍,老村長聽完眉頭緊鎖撫須而立。
“此事怕是非疫病那麼簡單,你所思怕是有七分可能,我曲家有一本祖傳的妖靈錄,其中記載著妖邪諸事,其中也有記載但凡被妖邪之氣侵蝕過的人會失去神智同妖魔般嗜血,荀遷鎮上的人怕是還不知曉狀況”
老村長娓娓道來,他與柳疏影達成一致,都認為這是妖邪作祟,他白眉微動相當看重此事。
他走至一處開啟了一個玄鐵盒子,取出了一根長矛,其上鏽跡斑斑暗有烏光流轉,柳疏影一眼望去只感覺那杆長矛有一股澎湃肅殺之氣有些壓抑,都將柳疏影懷中的小狼狗嚇的發抖,她急忙安撫。
只見老村長又將那面曲字大旗取下,將其卷縛在了長矛上,接下來讓柳疏影目瞪口呆的事情發生了,那面大旗竟然消失不見化為一條金龍盤旋而入長矛,本鏽跡斑斑的長矛變得光鮮,表面上龍形金紋浮現而出,頓時一陣罡風湧動四散而開讓整個帳篷劇烈動搖,若不是老村長默唸口訣平息而下柳疏影都懷疑整帳篷會不會因此而倒下。
“村長爺爺,這是一杆靈兵!”柳疏影有些驚訝,她閒時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