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上的樹葉綠了一片又一片,從中的花朵兒也是開了一簇又一簇,雖然還不是漫山遍野,但也頗有春意盎然的景緻。
程玉弦依舊是走的沒有受災的山路。
程玉弦捉摸著今天如果運氣好,要多打兩隻活兔子,再看看有沒有野山雞能夠打,這些比較適合家裡養殖下來。
然而,這天啊說變就變,一下子就陰沉了下來下起了雨。
程玉弦拉著沈墨蘭就往山邊一個小洞裡跑去了,“這雨應該下一會兒就停了,等雨小了再走。”
沈墨蘭這會兒卻已經身上外衣淋溼了一些。
程玉弦說道,“墨蘭,把衣服脫下來,我生點柴火給你烤烤。”
沈墨蘭聞言便將外面的衣服脫下來,裡衣還是乾的。
就在這時,洞口外傳來了腳步聲和人說話的聲音。
程玉弦和沈墨蘭一起,晚上睡覺的時候兩人經常穿裡衣面對面,可是……墨蘭穿著裡衣不能讓外人瞧見了。
程玉弦抓了沈墨蘭的溼外衣拉著沈墨蘭的手往山洞深處的石頭後面跑了去藏起來。
門外走進來一男一女,男的有三十多歲,滿臉麻子個頭中等就是長得不好看,穿一身布衣。女的倒是有些風韻,儘管也已經二十*了,她的衣服也是布衣,但是卻能看得見鎖骨,也不知道是沒有繫好還是她故意而為之的。
程玉弦躲在暗處,還有大石頭擋著,外面進來的人非但看不見他們還很難發現裡邊兒還暗藏好多大石頭和空地。
程玉弦和沈墨蘭卻能清楚的瞧見外面
程玉弦認得這兩人,他低聲說道,“這不是隔壁的崔麻子和張嫂嗎?張嫂一個寡婦怎麼……?”
沈墨蘭已經伸手過去捂住了他的嘴,輕聲做了個噓的動作。
崔麻子拉著張嫂進來,一進山洞就忍不住將張嫂一把抱住了。
程玉弦睜大了眼睛,這崔麻子不是有老婆嗎?怎麼還和張嫂抱在一起?
沈墨蘭也是認得這兩人的,然而她的靈魂是個成年了,不像程玉弦那樣單純,她一看就知道這兩人有苟////且,她暗道自己倒黴了,上山來打獵就算了怎麼還遇到人家兩人偷////歡啊?
很快,崔麻子將張嫂的衣服也給脫了。
張嫂嬌滴滴的說道,“死鬼,這麼久不出來一來就這麼猴急。”
“我這不是想你了嗎?”崔麻子說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家那個母老虎……”
張嫂按住了他的嘴,“不要說……在我面前不許說別的女人……”
“好好好,不說,都依你。”崔麻子說著就一把拽下了張嫂的衣服,開始上///下///其///手,齙牙嘴也開始亂供亂親。
沈墨蘭臉紅,咬著唇,她斜眼過去看程玉弦,見他兩眼發直,直接上手將他兩隻眼睛捂住了。
程玉弦想要扒開沈墨蘭的手,卻聽沈墨蘭低聲說,“不許看!”
程玉弦一愣,納悶又委屈。
“不能看別的女人。”沈墨蘭再次用只有他能聽到的聲音補充了一句,說完了又怕被發現,屏住呼吸聽外面沒有發現他們才舒了口氣。
程玉弦這下明白了,原來她家墨蘭是不讓他看別的女人,他家墨蘭也很看重他吧?他心裡樂開了花!
程玉弦老老實實的沒有再動手扒下來沈墨蘭的手。
只是崔麻子和張嫂親///熱的聲音實在是……辣耳朵,他不知道為什麼聽了這聲音就又想起了那本小畫冊子上的男//女。
程玉弦剛才拉著沈墨蘭進來,就是抱著她的。
這會兒沈墨蘭捂著他的嘴和眼睛,幾乎是靠在他懷裡,他忍不住伸手將她摟進懷中。
沈墨蘭本來就聽外面的聲音聽的臉紅耳燥的,被程玉弦一抱就身子緊繃了起來。
沈墨蘭放下手來,護住自己的胸,瞪著程玉弦。
程玉弦的目光在黑暗中透著火熱。
程玉弦感覺親手摸摸,和看小畫冊子的感覺完全不同……他內心也是燥熱了起來,他感覺越摸心裡就越燥,然而卻忍不住想要繼續摸。
沈墨蘭見他還在繼續,咬牙忍無可忍的低聲說道,“你幹嘛呀?”
“好像有人!”張嫂忽的停止了嚶嚀,說道。
沈墨蘭立刻屏住呼吸不敢再說話。
崔麻子則說道,“你聽錯了吧?這荒山野嶺又下著大雨的誰會來啊?”
說完,崔麻子和張嫂繼續開始偷////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