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走。”楚雲軒拉著他不放,“我不說了我不說了。”
沈墨蘭便留在了床邊,伺候他吃飯吃藥。
到了夜裡,楚雲軒睡著了,沈墨蘭才悄悄離開他的睡房。
“姑娘您還是別走了吧。”青蕊說道。
“如果你家公子醒了要找我,就說我去睡覺了,明天早上就能看到他了,如果他不聽話不睡覺的話就說我說以後都不去了。”沈墨蘭說道。
青蕊也不好強留沈墨蘭,便只能應聲後默默的送沈墨蘭離開了。
程玉弦一直在門口等著,見了沈墨蘭起身來說道,“楚雲軒怎麼樣了?”
“還是那樣。”沈墨蘭說道,“也不知道能不能熬過這十天。”
“哦。”程玉弦說道。
程玉弦一路沒說話。
“我們趕緊回去休息吧。”沈墨蘭見他不說話了,還以為他是等她累了,便說道。
“墨蘭。”程玉弦喊道。
“怎麼了?”沈墨蘭問道。
“……額,沒事。”程玉弦欲言又止。
“有什麼事就說。”沈墨蘭說道,“別吞吞吐吐的。”
“……我……”程玉弦想說又不想說的模樣。
“到底怎麼了?”沈墨蘭問道。
“我娘說可能她知道那種暗器的毒。”程玉弦說道。
“什麼?”沈墨蘭問道,“娘怎麼會知道?”
“娘帶著我流浪的時候見過。”程玉弦說道,“具體的娘也沒有說,但是娘說知道怎麼解那個毒。”
“不會吧。”沈墨蘭震驚以及,那麼多大夫都束手無策的毒,程氏竟然知道怎麼解毒?這世界之大還真是無奇不有啊。
程玉弦說了以後鬆了口氣,他本來還猶豫要不要說的,他並不想要搭救楚雲軒,那分明是可能會搶走他媳婦最大的威脅,可是不說出來他良心又過不去。
所以,程玉弦還是選擇說出來了。
沈墨蘭回到了家,程氏已經睡了。
沈墨蘭只好也洗洗睡,程玉弦心事重重的在板凳的榻鋪上看著沈墨蘭的背影。
一大早起來,沈墨蘭洗漱完了就做早飯,程玉弦幫忙擺飯。
沈墨蘭去將程氏扶起來一起吃飯。
沈墨蘭吃了幾口粥,便問道,“娘,玉弦跟您說了楚雲軒中毒的事情了是嗎?您也知道怎麼解開那個毒的麼?”
“是的,我知道。”程氏說道。
“那要怎麼解開那個毒?”沈墨蘭問道。
“那毒有些特別的,需要千年的天山雪蓮做藥引。”程氏說道,“然而千年的天山雪蓮我知道的這世間只有三株,不過藥方子的話我可以寫出來,但是藥材我就拿不出來了。”
“好啊,您給我寫出來,我待會兒送去潘府。”沈墨蘭說道。
“可以。”程氏說道。
“對了,您怎麼會知道那個暗器的?”沈墨蘭問道。
“我以前帶著玉弦流浪的時候,為了討生活在一個雜耍班裡做過粗活。”程氏說道,“那個雜耍班裡有一些江湖人士,那些江湖人士裡面多少就帶著些故事了,然後我偶然聽到他們說起過這種梅花暗器,這種暗器在老百姓眼裡可能很稀奇,可是在他們那裡不算什麼。”
“想不到您還有這種經歷。”沈墨蘭半信半疑,她熟知的程氏是個善良單純的女子,從她願意直接將救治楚雲軒的藥方子寫出來就看出來了,可是她有一個習慣,如果慌張的時候就會雙手交疊大拇指互相摩擦,這代表她剛才說的話可能是假的。
“恩,不過那會兒玉弦還小,所以他不知道。”程氏說道。
程氏不願意說,沈墨蘭也不準備深究,不過和程氏生活了這麼長時間,程氏身上肯定有什麼不為人知的秘密,一來她的一些見識不是普通人家的女子有的,這個和心機沒什麼關係因為程氏基本上沒有什麼城府;二來便是這次關於楚雲軒中毒的事情;再者便是上次程氏拿出來的衣裳。
沈墨蘭心中存疑,說道,“恩,我知道了。”
吃完了早飯。
程氏便去找來紙筆將藥方子寫出來,自從有了錢以後家裡就有備著這些東西。
程氏的字寫的十分娟秀,這是普通人家的女子絕對寫不出來的,即便是能也是寫的歪歪扭扭亂七八糟,還不一定能認識這麼多字。
程氏說道,“我不是個記仇和狹隘的人,不過楚雲軒對玉弦意味著什麼,你也知道的……我之所以願意將藥方子寫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