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張有些發白的唇,心神微動,便俯身下去要吻住他。小家連忙伸手擋住,側過頭去,聞人潛抓了個空,便壓制住他的雙手,用力地掰過小家的頭,就如咬住獵物一般地吻上去。小家立刻掙扎起來,異物的入侵似乎擠開了身邊的空氣,他想要大聲呼救,卻不料給了那人可趁之機,讓他更加輕易地進入了。
“唔……不……嗯……放……”
聞人潛如何會放過他?只是不斷地深入,攫取著身下人的香甜,那幾十年的尋找與寂寞,都在這一刻得到了一個小小的滿足。
他見那人流淚了,便鬆開他的唇,在他臉側親吻著。小家只能喘息,卻不得反抗之力,他又迅速地咬住小家的唇,牙齒輕輕地劃過他下唇紅嫩的肌膚,引得小家一陣顫慄之後又深入進去。
“不……唔、不要!”
聞人潛伸手進到他的裡衣,一刻不停地吻著他,還抽空道,
請腦補,謝謝。
作者有話要說:
☆、叄七章 宿命之人
“孃的!我再等下去我就不叫兔子了!”
房外憑空響起一聲怒喝,房門被人一腳踹開,隨即滾進一個人和一團藍色的棉花。聞人潛一驚,竟是毫不知覺那三人的存在,他眸中厲色直直刺向破門而入的那人,正見一紅衣女子站在門口,一副張牙舞爪的架勢。他眸中精光微動,看清來人後冷冷一哂,滿是譏誚之意,道,
“小小兔精也敢在此大聲喧譁,我看你的道行是不想要了!”
“還、還有我!”
聞人潛低頭看去,見那團小東西正在地上掙扎著起不來,便是嘲道,
“你又來湊什麼熱鬧!”
花花一翻身坐起來,仰頭看著聞人潛,竟是咧嘴一笑,道,
“當然帶我家主人娘子回去!”
聞人潛正要冷笑,卻驚覺腳踝冰冷刺骨,隨即那股寒冷由下而上、席捲周身,他身上的每一處血肉都是僵硬了一般無法動彈。他瞪著花花怒道,
“你個卑鄙的東西!”
花花起身跳到桌上,看見他護在身下的小家,對他冷笑道,
“玉凝主子當年知你桀驁不馴,特教了我此咒來剋制於你,如今倒是派上大用場了。”
他渾身僵硬,筋骨血肉似是凝結到了一處,根本無法控制。眼睜睜地看著身下面色緋紅的小家被抱走,好事未成,直恨得咬牙切齒,只可惜此刻連牙也咬不到一處了。
小家一見那人,頓時撲到他懷中號啕大哭,緊緊抓住他,叫道,
“大支……大支……”
何支忙是撫著他的背,想著小家險些就被人所強,更是狠狠地抱緊了他,道,
“我來晚了!我來晚了!”
一旁的紅衣女子見他二人這般,頗為不快地撇了撇嘴,心道小家喜歡就罷了,卻也忍不住開口道,
“喂!還不快走!萬一他又動了怎麼辦!”
何支聞言立刻抱起小家,對他道,
“我們回家!回家!”
說著便衝出屋去。花花與那女子急急跟上。三人早是搞定了聞人潛的隨從,一路暢通無阻地噔噔噔地跑下樓去,於是眾人便見一男子抱著一大肚婦人急匆匆地跑出客棧,身邊跟著一位俊俏的紅衣姑娘,三人腳邊似乎還跟著一團藍幽幽的小東西。
他們離開不久,樓上便傳來劇烈的打砸之聲,再是一聲極為響亮的破窗之聲,一男子自樓上躍下,立在了客棧門口,氣急敗壞地向四周望了望,隨即躍上屋頂,騰空而去。眾人看得一愣一愣的,又見一男子自樓上下來,扔了一錠金子在櫃檯上,倉皇離去。
一路上花花都設立了結界,隱蔽幾人的一切氣息,以防那傢伙找到山谷,日後更是麻煩。他看到在何支懷裡昏睡的小家,與兔子對視一眼,也不開口說些什麼。兔子心裡倒是氣得要命!
午後花花來找她,和她埋怨起他家主人何支,巴拉巴拉了一陣子,兔子也順帶圖個嘴快,附和著說了幾句。直到天色漸晚,花花說要回去了,還說他家主人娘子答應給他帶好吃的。兔子便讓他走了,臨走時花花硬要兔兒一同走,說她許久不去了,他家主人娘子想她。
兔兒拗不過他,便和他一同去了木屋。兩隻在木屋裡等啊等啊,直到天色全黑,那兩人也不見得回來,又是等了一陣,兔兒只道會不會出了何事。兩隻商量著,便偷偷摸摸地跑出山谷。
既然說是看大夫,兩隻便到鎮上的幾家醫館裡看了看,沒見到人。兔兒便說進去問問,花花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