珀西自然是聽說過道爾的,他是拉斐爾家族的旁支遺孤,她在小時候也曾見過比她大不了幾歲的道爾,那時的道爾孱弱蒼白,可憐得瑟瑟發抖,比她這個小女孩看起來還要膽小,他怎麼可能會去殺菲力呢?“林梅,你肯定是弄錯了,道爾不是那樣的人,他膽子很小,遇到螞蟻都要繞道走。”
“那麼你呢?你膽子很大咯。”林梅說著,把珀西的籃子打翻在地。
珀西明白了林梅話裡的意思,“你是說我會在食物裡下毒,就為了替我們的家族殺死菲力?那麼,在醫館裡時,為什麼我不毒死你?”溫柔的珀西被激怒了。
“因為那是在醫館,如果我們死在醫館裡是會給你的家裡帶來麻煩的,而現在是在驛站門前,就算真的要怪罪,也怪罪不到拉斐爾家族的頭上,而只能算是你一個弱女子對仇人兒子的憤恨所為。”
“林梅,你真夠愚蠢。”珀西上去把散落在地的籃子踩爛,“林梅,我再也不想見到你,你也不配吃我做的東西。”珀西說完哭著跑開了。
菲力失望地搖頭,他無法阻止林梅犯渾,又不能隨便當街去拉扯被氣哭的珀西,“林梅,你太過分了。”
“也許這樣更好……”林梅無所謂地聳肩,既然不能留下,就讓珀西徹底死心,這也算是種仁慈,為何菲力會不懂?
“就算真的有緣無分,你也無法磨滅你在珀西心裡的位置,為何不留給她一個好一點地回憶呢?”菲力這一問,徹底把林梅給問住了。
“真是個蠢貨,你們人類就是這樣,總是把自以為是當做真理,拿愛情做口頭禪互相折磨,真是好笑至極……”說罷,彼得嘆息一聲,“可憐了那麼好的煎魚,這下是吃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