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精用滿懷期待的眼神看著菲力。

“什麼？”剛剛清醒過來的菲力腦子裡一片空白，他不明白怎麼山精會在這裡，還問出如此古怪的話來。

“你聞聞自己身上……”

聽了山精的話，菲力低頭細嗅了嗅，之前的臭氣沒有了，而且有股淡淡的花香縈繞周身。

“怎麼回事？”

從菲力的反應上來看，山精知道她的貢獻有效了。

“很香吧。”

看到山精露出自豪的表情來，菲力才反應過來，自己身上臭氣變香氣是山精幫忙的結果。

“謝謝你，山精。”

“不，不用謝……”自從上次同菲力分別後，山精始終心心念念著菲力，再次相遇讓她捨不得浪費和菲力的每一分每一秒，“其實，我還可以幫你治療傷口的。”

“別聽他吹牛！”就算山精幫忙為菲力驅散了身上的腐臭氣，空靈獸也還是不打算相信他，他驅趕著山精，警告他，“離菲力遠點。”

“就讓我看看吧，菲力，請你相信我，我可是受三界水洗禮過的金山上的山精，我的能力不是你們能想象得到的。”

“自吹自擂……”

相較於空靈獸的鄙視與警惕，菲力選擇相信山精，他主動解開衣衫，露出胸膛，抹去夢魘的偽裝，把流膿潰爛並日趨擴大面積的傷口展示給山精看。

“我可以靠近些嗎？”

菲力點點頭，“當然可以。”

尊重於菲力的選擇，空靈獸沒有阻攔山精的靠近，而是時刻保持著警惕。

山精外形古怪的手指劃過菲力的胸口，忽然自眼睛裡流出淚來，“菲力，很疼吧？”

對於山精過於情緒化的反應，菲力有些不適，尷尬地回答，“還好。”

“我可以試著給你療傷，你同意嗎？”山精抹去淚痕，如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