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慕錦吐了吐丁香小舌,正要開口,卻被月君忙忙的打斷了。“等下再聊,”
月君將她拉到了一旁,將手裡拿著的衣物拿出來。“這個,你可不可以幫我先放到你的馬車上,我來時,坐的城主家的馬車。”
容慕錦有些不明所以,“你這衣服是怎麼回事?”
“剛剛不小心將茶水濺到了身上,幸好楊小姐大方,找了一套衣服與我換上,諾,就是身上這件。漂亮吧?”
月君將手一攤,盈盈笑著。
容慕錦有些懵懂點頭,“哦,那好,讓蘭兒把你的衣服拿去我馬車上放著就好。”
月君笑著點頭,突然眼光一閃。正好撞上肖寶兒正一臉意味深長的神色,掃視了眼自己,還有手中拿著的衣物。
“這樣吧。我隨你一起過去。”
月君突然有些不放心了起來,起身追上了蘭兒,惹得容慕錦一陣笑,“哈哈,君姐姐,你這衣服裡,縫著什麼寶貝?還一定要親自去放。”
月君將眼一眨,心裡突然明白了一件事情。然而她臉上卻是沒有顯現半分,只拉了蘭兒急急向外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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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找到慕錦的馬車,月君掀簾就上了車。看得蘭兒一愣,“元姑娘?”
“你也上來,我有事情同你說。”
月君沉沉的聲音從裡面響起。不知為什麼,竟讓蘭兒有點緊張了起來。
“快幫我找找,這衣服裡有沒有什麼不妥的東西?”月君一把將手上的衣服塞到了蘭兒手裡。
自己剛剛拗不過楊盈的丫環,曾讓那丫環拿了一會自己的衣物。方才容慕錦的那句話提醒了自己,若是有人想害自己,不一定需要將自己的衣物拿出去,往裡面加點東西也是可以達到同樣的目的的。
“什麼東西都沒有啊!”
蘭兒有些奇怪的抬頭,“元姑娘你丟了東西麼?”
月君緩緩的皺起了秀氣的眉頭,搖頭,“不對,這樣不對。”
“你要好好檢查衣物……”
“你在衣服裡縫了什麼好東西……”
楊盈的話,容慕錦的話交替在腦海裡迴響。
月君突然靈光一閃,低頭看向了腰間掛著的東珠——在外面,掛著一串被楊盈的丫環硬塞上來的一個珠串。
月君取下了這串珠子,拿在手中無意識的摩挲著,“她為什麼一定要塞一個珠串給我呢?”
“呀!元姑娘,”蘭兒也是驚疑不定的坐在一旁,盯著月君的動作,突然她眼光一閃,有些惋惜的接過了月君手裡珠串,“這裡怎麼是綁上去的?這鏈子編得這樣好,生生的就被毀了,唉!”
“是嗎?”
月君明白了過來,臉上露出了一絲笑,將手中的珠串拎到手裡仔細看著。
細看之下,果然就發現那串珠串的中間,另有一圈細細的線,將幾顆圓潤的東珠固定住。東珠還有線顏色極近,若不細看,根本發現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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臺上的花旦唱到了*,他一揮水袖,整個人越轉越急,到最後,幾乎都讓人看不清他的身形,聲音也是又急又快,再不復先前的咿呀之聲……
楊盈臉色潮紅,有些神思不屬的坐在一旁。不知為什麼,她的丫環也顯得有幾分不安的立在楊盈身後,一雙手死死的絞著手中的帕子,顯是在擔心著什麼。
“楊小姐,你是不是病了?”
看著楊盈有些潮紅的臉色,月君拿起茶碗緩緩抿了一口,眼底閃過了一絲光亮。
“啊,沒,沒事!”直到身後的丫環戳了自己一記,楊盈才意識到月君在同自己說話,她忙啊了一聲,有些心不在焉的回應道。
月君旁邊坐著容慕錦,她向來沒有那許多心眼,看到楊盈如此情形,不由快言快語的笑道,“楊小姐,你若是不舒服,不用專門照顧我們的。”
“呵呵……”見月君還有慕錦臉上的關切不似作作偽,再看一眼月君腰間掛著的珠串,她的心底有些不自在了起來,“那個,元姑娘,你腰間的那串珠子,可不可以給我看一下?”
聲音剛落,就見臺上的花旦一個急停,聲音陡地拔尖,一聲一聲向上盤旋著,壓過了楊盈的聲音。
“什麼?”
月君似是沒有聽清楊盈在說什麼,正要再開口,卻見場上花旦下臺,尋陽城主走了上來。月君只得按下了心思,扭頭看著臺上。
楊威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