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把我嚇了一跳,呵呵。”
方立名也知道自己方才的表現太過明顯。一定讓這個狡猾如狐的城主看出什麼來了。忙咳了一聲笑著解釋,臉上又作出高興的表情來,“說起來,這人是怎麼再次歸案的啊?現在他羈押在哪裡?”
“呵呵,說起來。這個田二也真夠倒黴的!”看方立名這樣,鹿城城主心裡放鬆了下來,摸著下巴笑道,“不過說起來,他也夠大膽的。當初他並沒有逃遠,竟然就在鹿城附近住了下來,而且還倒黴的染上了瘟疫。暈倒在路邊被人送到了醫隊裡,又被人認出來,這才又抓住了他。”
聽到這裡,方立名眼神一閃,“不知是誰立下如此大功呢?”
“哈哈,你應該還認識。這回啊,他還是落在了元大夫手裡。”
“元大夫?”方立名一時沒反應過來他在說誰,不由疑惑的睜了睜眼睛。
“對啊,就是第一次抓捕田二歸案的那個奇女子,元月君啊!”
“哦?那現在那田二關在哪裡?朝廷好像沒聽說有田二歸案啊……”這也是為什麼方立名直到現在才知道田二被抓起來了的原因。
“這樣嗎?那下官就不清楚了。因為當日元大夫將田二送至大牢之後不久,就來了一個神秘人物將他提走了,據說是京中來人……但是具體的細節,下官卻是不清楚了。”
這卻是當初月君跟容華說完田二的事情之後,容華直覺這事留在以後有大用。因此報了端王,請他派人秘密將田二轉移了大牢。
方立名錶面上雲淡風輕的輕哦了一聲,然而心底卻是波濤洶湧,暗呼倒黴不已。怎麼落在她手裡了?她同容華梅妃關係密切,少不得他們也知道了這件事情,只是不知道還有沒有其它人知道這件事情。
但願他們不會將這件事情跟鄒繼之死聯絡起來吧。
方立名在心底暗自祈禱著,手下意識的握緊了扶手。
不多時,鹿城城主便起身告辭。
送完客回來,方立名的臉色陰沉了下來,吩咐,“去打探一下田二現在被關在何處,還有元月君當初是怎樣抓到他的細節,還有,務必要打探一下,他有沒有說出當初的那一場交易!”
就在人轉身要走的時候,方立名突然想起一事。濃眉緊緊的蹙起,“我聽說前日肖小姐曾經同那個元月君在寺廟偶遇過,回來就改了態度,你去打聽一下當時兩人說了什麼……”
“啪!”
方立名話音剛落,就聽門外一啪地一聲脆響。他的神色一厲,冷聲喝道,“誰!”
“是我,公子!”
門被人從外面推開,盈盈立著的身影,卻是香琳。
方立名的臉色柔和了起來,“你來了也不出聲,什麼時候來的?”
嘴裡溫柔的問著話,他的眼底卻是閃過一道冷光,她這樣偷聽是什麼意思?方立名想起太子特意賜姨娘給他的時候,特意提了一句常隨在他身側的香琳長得不錯;還說如果不是出身太低,做個夫人都夠,這也是為什麼方立名會下定決心納香琳的原因。
但同時,他也在擔心香琳是否被太子拉攏了去。
香琳彎腰撿起掉在地上的碗筷等物。“妾給您煲了一點湯,可是都怪我膽太小,剛剛聽到您說田二的名字,竟被嚇了一跳!當初他那凶神惡煞的樣子。可是嚇得我幾天沒睡好覺呢!”
香琳的臉上半分異色也無,談笑如常的走進來。
看樣子,她真的是無意聽到的,而非有意偷聽。
她將手上的髒物遞給了小廝,笑眯眯的走進來,“公子,剛剛聽你說什麼交易,什麼交易啊?”
方立名緩緩舒了一口氣,放鬆下來,“沒什麼交易。女人家不要瞎打聽。”
“是。”香琳也不生氣,溫順的低頭應是。
嘴上應著是,她的心裡卻是疑雲重重。自己去寺廟同肖寶兒“偶遇”,可是瞞著方立名的,別被他一番打探出來就不好了。還有。那個田二,不過一個江洋大盜而已,跟肖寶兒又有什麼關係?為什麼方立名如此著緊?
兩人各懷心思,坐了一會兒。待人將門前的髒亂收拾好,香琳就起身告了罪,“公子,我再去廚房另盛一碗湯來。就不打擾你了。”
方立名眼神一閃,敲著桌子,“香琳,你說,寶兒她為何突然改變了主意?”
香琳心裡一凜,斟酌了下才道。“嗯,我想,或許是小姐想通了吧。畢竟女人嘛,就是想找一個知冷知熱,疼自己的人過日子。”
方立名哂笑。“呵呵,也是,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