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雪晴苦笑道:“是在我家失竊的,我最近這些天一直忙著從西方列強弄來我們華夏的國寶,舟車勞頓,精神緊張,壓力過大,失眠多夢,嚴奶奶便把那尊金佛給我,說放在我身邊,對我精神休養有好處,沒成想,被人偷了!”
陸鑫感到很不可思議:“到底是什麼人這麼大膽,敢偷你這個女盜聖的東西!”
江雪晴苦笑道:“我思前想後,很有可能是盜聖門的人偷的,盜聖門一直跟我們燕子門不和,他們做事只講利益,從不來不管道義,想必這是他們門裡的長老所為!”
陸鑫問道:“這金佛很金貴嗎,你怎麼那麼緊張呢?”
江雪晴又苦笑道:“這金佛是唐朝武則天時期鑄造的,據說武則天曾經親手把玩過,極有歷史價值,現在國外拍賣價是五千萬起,更何況,這是老爺子的傳家寶。是他們世世代代傳下來的,在我這裡丟了,我就算萬死也難恕其罪!”
“那你去找回來啊,找到那個小偷,再把它偷回來啊!”
“問題是我沒有一點線索,而且我也不敢太過聲張,不想把這個事情讓吳爺爺和嚴奶奶知道,三金,你趕緊來我家,我現在只能跟你商量了!”
陸鑫看事態有點嚴重。便跟姜芳芳告別。開著新買的一輛路虎,往江雪晴的住所趕去。
江雪晴自從大學畢業以後,就沒有跟母親住在一起,而是買了一套偏僻的別墅居住。
陸鑫到達江雪晴的別墅。看到別墅大門大開。駛入別墅裡面。看到裡面的正門也大開,鎖孔有被撬開的痕跡。
他走進別墅一看,滿地狼藉。所有傢俱全都被拆開了,沙發碎了一地,衣服也散落一地,所有的櫃子箱子都大開著,凡是值錢一點的東西全都被搜刮走了。
江雪晴站在一片狼藉之間,欲哭無淚:“那些達官貴人被我盜走好多古董,他們就指使盜聖門的人反過來盜我,哎,我的警戒心太差了,應有此報啊!”
陸鑫冷靜地問道:“你報警了嗎?”
江雪晴輕輕搖搖頭:“你覺得這樣的案子,普通警察能夠解決嗎?”
陸鑫對此不認同:“至少在偵查線索方面,他們是專家,這樣吧,我給沈一菲打個電話,讓她過來,你對她總信得過吧!”
江雪晴和沈一菲這些日子打打鬧鬧的,早就惺惺相惜了,算是成了好姐妹。
沈一菲接到陸鑫的電話,立馬帶了幾個警察趕過來。
沈一菲手下這些警察本來還不以為然,畢竟他們都是省廳、市局的技術骨幹,都是破大案的,卻被髮來查一個盜竊案,實在是大材小用,可當他們知道了被盜的物品是什麼以及陸鑫、江雪晴的背景,都收起了技術精英的倨傲,仔細地查詢起線索。
半個小時後,這些偵查精英們查到了一點線索,江雪晴是被一個假訊息誘出江州,趕往歐洲某國,在她不在江州的這段時間裡,三四天前,有幾個相貌奇特的人來過這個別墅區。別墅裡沒有留下任何外來的指紋,看來是戴著手套作案的老手,鞋印、頭髮、皮屑等dna標本也沒有找到,唯一的線索就是這個別墅區三天前的一段監控錄影,兩個身材短小矯健的男子揹著兩個包,從攝像頭前一閃而過,他們的速度太快,攝像頭根本撲捉不到他們清晰的頭像,所以這個線索也算不得上是什麼線索。
警察查不到進一步的線索,陸鑫便打了一個電話給他叔叔陸君輕,讓他透過秘密情報組織的線去查。
數天後,陸君輕給陸鑫打來電話:“已經找到了那兩個小偷,果然都是盜聖門的,已經將他們控制起來,但不幸的是,我們晚到了一步,他們已經把金佛賣給了一個日本商人,那個日本商人已經透過特殊途徑,把金佛運回日本去了。”
陸鑫道:“叔叔,你再幫我查查,現在這個金佛到底在日本那個地方?”
陸君輕執掌的秘密情報組織果然強大,短短几個小時就查到了金佛的下落,已經被那個日本商人敬獻給他們的天皇,而他們的天皇則把金佛放在日本東京的帝室博物館,帝室博物館又名國立博物館。
他跟陸鑫大概講了一下東京帝室博物館的情況,是由一幢日本民族式雙層樓房和左側的東洋館、右側的表慶館以及大門旁的法隆寺寶物館構成,共有43個展廳,以日本古代美術作品為中心,設20個陳列室,按時代展出日本雕刻、染織、金工、武器、刀劍、陶瓷、書畫、建築構件等展品。其中,十大弟子像、藤原佛畫、雪舟潑墨山水圖、狩野永德松柏屏風等都是國寶一級文物,還收藏了亞洲古代工藝美術品共8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