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多久啊,悶聲不響的老四學壞了,“朕將他交給你了,胤禛,你務必讓書軒轉過來。”
“皇阿瑪,這事比較難。”
“做不到?”
“兒臣盡力,您總不能不讓書軒上摺子,但字數多了你看著費神,字數少了。。”
“朕更費神,朕不想去查論語,不想去翻四書五經。”
“所以。。。兒臣以為兩者去其輕,您還是讓書軒將摺子寫全的好。”
“。。。”
康熙怎麼看胤禛都有股幸災樂禍的味道,無論是太子,還是其他的皇子,每一個人都千方百計的想著討得他歡心,誰在他面前不是戰戰兢兢,暗自揣摩他的喜怒,胤禛以前雖然沉默少言些,可沒像今日敢說,一點沒顧忌他是不是不悅,同志遠一家一個樣子。
康熙狐疑的看了眼胤禛,猜測他是真變了?還是有所圖謀?胤禛任由康熙打量,以前他同兄弟們一樣想要討得皇阿瑪歡心,但有了那個怪夢,娶了舒瑤後,胤禛對一切看淡了,平平安安的做個富貴閒人不壞,太子胤礽對他很信任,登基後一個王爵是跑不掉的。
兄弟們對皇位有什麼想法,那是他們的事,有本事就將太子拽下來,胤禛是決定看戲了,雍正那皇帝當得太辛苦些。無欲則剛,不想著皇位,滿意於現狀,胤禛在康熙面前放得很開。以前不敢說的話,也出口了,胤禛一吐胸中的悶氣,怪夢裡九子奪嫡,根源。。。根源就在皇阿瑪身上,夢裡邊的胤禛被康熙用了個徹底,胤禛感同身受,還不能讓他小小的鬱悶一把皇阿瑪?
康熙既然能包容性格獨特的志遠父子,胤禛是他兒子,沒想造反奪位,說兩句實在話,康熙還能怪罪了?他沒想要聖寵,有聖寵必然會倒黴,遂胤禛純粹的目光同康熙相碰,康熙又鬱悶了一把,“你把他領走。”
“嗻。”
“兒臣告退。”“奴才告退。”
胤禛書軒倒退出去,康熙看了一眼地上的摺子,唇邊卻勾起了一抹笑意,“李德全擬旨,朕出京南巡帶上老四。”
“嗻。”
李德全將摺子撿起來,“萬歲爺,您看摺子?”
“封存,這等奇聞異事留著後人說去。”
康熙起身,“朕今夜招幸德妃。”
“啟稟萬歲爺,奴才剛聽說,德主兒臉上起了疹子。”
“怎麼回事?”
“聽說是十四阿哥孝敬德主兒的脂粉不好,不是去請安的四福晉發現得招,不是她在太醫沒到永和宮前處置得當,德主兒的臉怕是。。。太醫院存了檔的。”
康熙道:“十四阿哥胤禎?”
李德全點點頭,康熙嘆道:“還是朕選得兒媳婦孝順,侍寢的。。。宜妃。”
“嗻。”
李德全命人通知宜妃娘娘,康熙又道:“賞給她的膳食送去景仁宮了?”
“還沒。”
“通知御膳房,再加兩道菜色。”
“嗻。”
在永和宮裡養病的德妃,聽見宜妃侍寢,也不知道誰那麼壞心,偏偏告訴了德妃因臉上的疹子錯過了侍寢的機會,德妃好懸沒氣吐血,康熙招幸的次數本就不多,好機會又白白的錯過,還賞了四福晉御膳,德妃拉著老十四的手,告訴他一定要小心舒瑤。
出了東暖閣,書軒看了看胤禛——沒事。又看了看胤禛的手腕——也沒事,難道小妹的酒品好了?他也是在昨夜聽二弟書逸感嘆著沒熱鬧可看,如果在宮外成親,他們還能去聽牆根,在宮裡,他們鞭長莫及,書軒這才知道成親是要喝合巹酒的,看額娘笑得燦爛,書軒頓悟了,那杯合巹酒很有問題。
胤禛被書軒看得有些發毛,停住腳步問道:“你。。。”
“您昨夜有沒有被小妹打?小妹是問你算數嗎?”書軒一向是有什麼說什麼,胤禛娶了舒瑤後不僅是皇子了,還是他妹夫,聽額孃的意思,是有什麼不懂的或者意外狀況的話就去找四爺。
見胤禛臉色發青,書軒道:“小妹問的問題誰都算不出,不單單是您,習慣就好了,其實小妹打手板還是很有分寸的,不太疼,聽聲音響了點。”
胤禛發青的臉色多了一抹緋紅,低聲道:“敢情你們都知道?還有誰知道?”
“聽二弟說,只有簡親王世子被小妹打過。”
“雅爾江阿?你確定他被你妹妹打了?是算數問題?”
書軒正色道:“奴才從不說謊。”
胤禛面色正常了些,瓜爾佳氏將舒瑤看得那麼緊,不會讓她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