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與攝政主席的發言人聯絡時,該發言人試圖否認赫勒還在沃爾塔爾,並宣稱,“我們有充分的證據證明杰特羅·赫勒已於此前離開沃爾塔爾。這個問題將於早晨提交國政大會討論。”
娛樂城警察局長喬普成功地使騷亂很快得到控制。“我的人遍佈各處,”他說,“他們隨時待命執行任務。”
當有記者暗示此次騷亂是經過精心策劃並以此抬高藝術俱樂部的聲譽時,該俱樂部經理憤怒地指出,他事先根本不知道杰特羅·赫勒或是他的妹妹昨天晚上也在俱樂部,並說他在任何情況下都不會做任何可能危及兆億人心目中偶像安全的事情。
在俱樂部開槍的兇徒的下落目前還不清楚。
(請於今天和明天看我們的特別報道:海蒂·赫勒,是人還是神?和杰特羅·赫勒的生平和他的時代,一個成為飛船聯隊偶像的誠實的英雄。)
我四肢麻木地坐在地上。他們都搞錯了,我不是暴徒!我只是一個普通人。
我最後終於得出了結論,這全是斯內爾茲的錯。如果他沒有與赫勒達成那個愚蠢的協議,隨時警戒並保護他,他就不會去租那些他能用得上的戲裝警察制服。斯內爾茲太謹慎了。僅僅因為他聽到槍響、玻璃破碎和人們的喊叫,也沒理由相信赫勒就需要幫助。看看他們衝進去的那副蠢樣子!是斯內爾茲引起了這一切,我得好好管教他一番了。
但是我又想,做這些事又有什麼用呢?我只是奔騰的命運之河中的一塊木片,即使是挑明瞭,他們在背地裡反對我也沒什麼好處。
我只是坐在那兒,等待那要命的斧子乾脆利落一了百了地落下來。我麻木了。
下午的時候,有一輛大卡車駛進了機庫,我幾乎動也沒動。車身上寫著幾行字:
教育輔助裝置公司。
讓你的學生們開心,即使他們是孩子。
娛樂是啟蒙的支柱。
兩名工人跳下車來,從車後搬下一個長箱子。有人叫赫勒,只見他從飛船頂部下來向新來的人跑了過來。船頂上有一些人正在焊接被拆開過的船體。赫勒看上去精神無比,他那頂紅色的賽車帽還是掛在腦後。他對生活的甘苦知道得倒不少,那把要命的斧子也在他頭上懸著呢。想到這兒,我不禁有點高興起來,但是我胃部的疼痛馬上使我洩了氣。
他指揮他們把箱子抬進飛船。我知道這個箱子放到什麼地方了:在底艙儲藏室裡。
過了半個小時,我還是一動沒動。我陰鬱地看著又一輛卡車開了進來,卡車上寫著:
礦物資源裝置公司。
如果你認為我們的裝置太貴,那麼你可以買材料自己製造。經政府許可只出售給合格的有鑑別力的金屬學家。
兩名工人從車上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