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百姓並沒有強制的兵役,參軍的軍餉也是一筆可觀的收入,所以往年的徵兵就有眾多渴望建功立業的青壯年前來應招,特別是在聽到這批新軍將由鎮國大將軍皇甫嵐蕭領導時,許多年輕人都削尖了頭的想要往軍隊裡鑽,渴望自己能夠幸運的得到這位大將的賞識。
今天距徵兵結束只有兩天時間了,可徵兵處還是擠得比趕集還要熱鬧。
負責記錄新兵的是一個胖胖的老兵,身著北鳳的盔甲,伏在徵兵處的桌子上忙的滿頭大汗,徵兵處的門兩邊整整齊齊站了兩排軍容整肅計程車兵,在這種排場的威懾下,來徵兵的百姓們才勉強排好隊一個個的登記。
伶站在隊伍的末尾,臉上被灰抹得一片花,他旁邊站的是十三,同樣抹得一臉灰塵,個子卻只及他的胸口。
為了調查清楚事情的始末,也為了弄清楚事實的真相,最快的方式就是與南乾短兵相接,但他不會傻到在這種孤立無援的情況下直接殺到前線去,他一人抵不過南乾軍不說,還墜了那麼一個拖油瓶子,他敢打保票,皇甫已經第一時間的到了他逃走的訊息,他可不想被皇甫追著滿世界跑,所謂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這批新軍雖然是以皇甫的名義徵招的,但一般不會由他親自訓練,就算來巡視,在十萬個身著同樣服裝的小兵中,他又如何可能找得出自己來呢?
如果他能不動聲色的潛伏在新兵之中,跟隨皇甫到前線的話,既不用擔心會被他揪出來,又可以達到自己的目的,何樂而不為呢?
兩人為了趕上徵兵時間,並沒有走皇甫一行人走的官道,而是從山上走直線抄了近路,再加上輕功要比馬快,所以還趕在皇甫之前到達了瀾陽。
長長的佇列終於在徵兵處或招用或排除的消耗之下逐漸縮短,伶和十三站在桌前時,夜色已經快要降臨了。
北鳳的徵兵是很嚴格的,首先是年齡限制,必須在十二至五十五之間,其次是沒有傷殘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