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還不動手呢。
“大哥,你趕緊看看那是什麼等級的怪物撒,我們能不能動手。”刑天在我背後捅了捅,輕聲說道。
廢話,咱還用得著你教嗎。早在發現他的第一時間內,我就朝著他丟了個真實窺視,但是除了知道這傢伙的名稱叫藍翼武士外,剩下的居然是一連串的問號。難道說這是個問號級的BOSS,不對啊,按道理說,我的真實窺視應該能夠探知的,難道說,我心裡升起一個不安的念頭,莫非這傢伙的實力已經遠遠趕過我所想象的範圍,那樣的話,以我們五人之力,估計別想從他手底下掏得便宜。
“是個謎般BOSS,我們似乎應該避其鋒芒,不能力敵。”我一邊小聲說道,一邊慢慢往後退去。天知道這個靜坐的BOSS會不會突然發動攻擊,讓我們進來容易,出去難。
“看來也只有這樣了。”天之傷跟著說道。儘管他也知道里面可能會有誘人的寶藏在等待著我們的探索。但是光憑我們幾個的力量。想要對付這麼一個問號級BOSS根本不可能。與其硬拼弄得全軍覆沒,倒不如等以後有機會再來。
“你們就這樣要走了嗎?”一聲低沉而嘶啞的聲音突然從藍翼武士口中傳了出來,讓正想退出的我們頓時嚇了一大跳,靠,這傢伙還會說話,真是見鬼了。
既然能好好說話,那敢情就有戲,我壯了壯膽,回頭清了清嗓子問道;“你是誰,幹嗎坐這裡?”
“我是誰?”藍翼武士聽到我地問話後。似乎顯得有些茫然,它低頭思索了片刻,才抬起頭來繼續說道;“我就是不知道自己是誰,如果你們知道我是誰地話的話,希望你們能告訴我。”
靠,,原來是個白痴怪,連自己是誰都不知道。我轉頭衝馬尾辮聳了聳肩膀。走上前幾步對藍翼武士說道:“你不是藍翼武士嗎?怎麼會連自己的名字也不知道。”
“不,藍翼武士並不是我的名字,我記得我叫……”藍翼武士揚了揚手中的長弓,身後的魚鰭也跟著發出的刺眼的光芒。看得我心裡陡然一緊,難道這傢伙想要翻臉不成。
但隨即藍翼武士又將手放了下來,帶著幾分詛喪地說道:“我真的忘了自己叫什麼名字,你們能幫我嗎?”
“那我們要怎樣做,才能幫助你呢?”見藍翼武士那副充滿無助地模樣,我身後的馬尾辮突然氾濫她的同情和憐憫之心,在我身後小聲問道。
“你們真的願意幫我嗎。”藍翼武士激動地從坐椅上陡然站起來……不對,是漂了起來。在他的身後,也拖著一條粗長強壯的尾巴,就跟那些死亡美人魚一般模樣。他的動作讓我們五個人立即同時後退了幾步,心跳,是驟然加快。
藍翼武士輕輕晃動著尾巴,游到我們跟前,繞著我們幾個人轉了幾圈,那對如寶石般棗紅色的雙眼上下打量了我們幾遍後,搖著頭說道:“不行,不行,我不相信你們有那個能力,除非你們證明給我看。”
他奶奶地,不相信就放我們走嘛,幹嗎還唧唧歪歪地要什麼證明,難道要我們幾個跟你比上一比嗎,是不是看我們幾個是軟柿子,好捏不成,我心裡暗暗咒罵著,青筋已經爆起,手中暴出一陣細微的骨響,刀子,握得更緊了。
“那你需要我們怎麼證明呢?”天之傷突然走上前問道。
藍翼武士的眼中閃過一片異樣的光彩,連忙說道:“你們願意接受我地試煉嗎,很簡單,只需要憑你們自己的力量,跟我的手下比出個高低就可以了。”
我靠靠,虧這個藍翼武士好意思說出口,還很簡單。天知道他的手下都是什麼等級的怪物,要是跟他一樣,全是無法探知的問號級怪物,我們這幾個人還不夠拿來塞牙縫呢。
“好,我們接受試煉。”天之傷應聲說道,根本無視我和刑天等人的驚異表情,天之傷這小子是不是被藍翼武士給嚇壞腦袋了。
我剛想開問,馬尾辮就靠到我身邊,耳語道:“小隱,我們現在已經出不去了,你看背後。”我轉頭一看,倒抽一口涼氣,只見五個手持巨劍重盾,身披紫色全身鱗甲的人魚武士悄悄進入神殿,把守在了入口處,氣勢洶洶地盯著我們,看來不打是不行了,怪不得天之傷答應得那麼幹脆。
用真實之眼看了看,還好,只是五十四級地怪而已,雖然有五隻之多,只要那個藍翼武士不插手,我們對付它們的話,應該不算太困難。
說殺咱就開殺,絲毫不跟你客氣。我朝天之傷使了個眼色,立刻開啟潛行朝著那五個人魚武士摸了過去,而刑天則持劍擋在馬尾辮跟曉曉身前,充當起典型護花使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