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陽子連忙問道。
同時,他心中也有些不滿,畢竟對方是來找他三陽子的,又不是找你咄鳴谷長老,你說轟走就轟走,未免太不將我三陽子放在眼裡了吧。
“這”
守衛修士一下子為難了起來,轉眼看向另一名中年長老。
此人原本在想風靈之事,抬眼就看到三陽子臉色微沉,心中暗道一聲不好,連忙說道:“說吧,那老者說了什麼?”
這時,剛剛那脾氣火爆的雲袍老者,這才回過神來,知道自己失禮了,但見三陽子陰沉的臉色,一時間又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那人讓屬下帶一句話給三陽子前輩,言金石很好用,想請三陽子前輩出去見見面。”
“他在哪裡?”
幾乎是守衛修士話落的剎那,三陽子猛地一下站起身,神色震動的盯著守衛修士。
“就在門外,要不要晚輩”
“不用了,我這就出去和他見見!”
三陽子起步就朝船艙外走去,根本沒有在意身後還有兩名咄鳴谷長老。
見三陽子離開船艙,那脾氣火爆的雲袍老者,臉色頓時陰沉下去,冷哼道:“狂妄,根本不將我咄鳴谷放在眼裡,他以為他是誰?”
至於另一箇中年長老,看了一眼雲袍老者,暗中搖了搖頭,腹誹連連。
若不是你之前不將三陽子得罪在先,又何至於弄成這個樣子,這一切能怪誰?
不過作為同僚,中年人表面上還是提醒道:“錢老哥,這話在你我面前說說就罷了,切莫對其他人也如此說,不要忘了三陽子的身份。”
“身份怎麼了,他三陽子有身份,難道我錢莫九就沒”
雲袍老者的聲音戛然而止,臉色僵硬,經中年人這麼一提醒,他終於想起三陽子的身份,渾身冷汗直冒,慢慢的轉過頭看向中年人。
中年人含笑不語,並沒有說什麼,不過眼中卻閃爍著莫名的眸光,看得雲袍老者心裡一陣��沒擰�
最後,雲袍老者一咬牙,肉痛的拿出一塊玉簡丟給中年人,說道:“希望白老弟能夠管好自己的嘴。”
“老哥放心,在咄鳴谷我白溫別的不說,信用絕對是第一。”白溫嘿嘿一笑,一把就將玉簡接過手,也沒檢視玉簡,翻手就將玉簡收起,絲毫沒有在意雲袍老者憤恨的目光。
三陽子走出船艙,一眼就看到一個青衣老者,出現在他的視野中。
“三陽子前輩!”守衛修士行禮道。
三陽子點了點頭,目光一直盯著老者,整整將老者打量了一圈,硬是沒有在老者身上感受出秦銘的半點氣息。
三陽子深沉一口氣,正色道:“請!”
秦銘沒有說話,也沒有任何客氣,在守衛修士以及其他修士的注視下,三陽子跟在秦銘身後,走到一個沒有人的角落。
“不知閣下找我有何貴幹?”三陽子不能確定老者身份,只能這樣試探的問道。
“前輩客氣了,晚輩也只是受人所託,那人託晚輩轉告前輩,風靈形成的空間僅是一層,最重要的是風靈的行動方向,切莫胡亂行事,自掘墳墓。”
“自掘墳墓?”
三陽子臉色一怔,不明白眼前這個老者話中的意思,抬眼看向秦銘時,卻見秦銘轉眼看向風舟外,隨之看去時,心中驀然一動。
莫非
三陽子腦海中浮現出一個念頭,雙眼緊盯著風舟之外,感受著風舟外的各種,眼中逐漸顯露出驚駭之色,愈發心驚起來。
不好!
三陽子臉色驟變,轉身就要進入船艙,卻在踏入船艙的那一刻,回頭深深地看了一眼秦銘。
見三陽子走進船艙中,秦銘揮手打出一道刺眼的光芒,所有修士只覺白光一閃,當他們再次睜開雙眼的時候,秦銘化作的青衣老者早已消失不見。
眾人急忙觀察四周,卻發現整個第七風舟上,根本沒有秦銘所化得青衣老者。
一時間,他們都知道秦銘所化得老者,已經改變容貌與氣息,融入進他們之中,根本無從搜尋。
又過了一會兒,三陽子與兩個咄鳴谷長老走出船艙,詢問守衛修士秦銘所化得青衣老者,依舊一無所獲。
“這小子真是賊光水滑,看來我之前猜得沒錯,那老者果然是秦銘,幸好我留了後手,等出了颶風禁地,我還是能夠找出你。”三陽子嘟囔的說道。
跟著,他與兩人又進入船艙內,圍著傳音寶物,與其他風舟上的咄鳴谷長老們,一起商量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