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身形差擺在那……於是這個圖裡面的交尾圖讓亞拉爾看得異常地鴨梨很大,作為一個外科醫生,他當然知道&ldo;那裡&rdo;和&ldo;那裡&rdo;的正常尺寸和比例……牆上這個,好像有點超越極限的存在了呃……==。正研究得哈皮,忽然雙眼被後面伸出來的手捂住。亞拉爾一驚,隨後立刻根據氣息辨認出身後的人是誰,放鬆下來以後就想著怎麼把捂在自己雙眼上的大爪子扒拉下來。瑪門聲音正直嚴肅:&ldo;兒童不宜。&rdo;&ldo;……&rdo;亞拉爾反抗不成,憤怒道,&ldo;呸!宜不宜都看了!就差細節了~~撒手、撒手!&rdo;&ldo;假的有什麼好看的。&rdo;瑪門不屑地哧了聲,連抱帶拽地將亞拉爾從春宮圖壁畫前拖走,從包裡拿出睡袋,劈頭蓋臉地扔給他,&ldo;你先睡,我先準備食物,好了我叫醒你。&rdo;亞拉爾氣哼哼地鋪床。氣哼哼地睡覺。氣哼哼地zzzzzzzz……扯呼。也不知道睡了多久,亞拉爾是被身上的壓力給壓醒的。開始以為是鬼壓床。……後來發現不是。睜開朦朧的眼睛,亞拉爾發現身上壓了一個人,這個人壓制著他的四肢,見他醒來也不慌,很是&ldo;邪魅地&rdo;衝他一笑,挑起他的下巴照著唇上就是曖昧的輕輕一吻。冰涼冰涼的手不老實地往亞拉爾衣服裡鑽,準確地攀爬至胸前,找到凸起,不輕不重,調情似地捏了捏。‐‐這就是傳說中的蛇壓床。亞拉爾臉都綠了‐‐壓在他身上這個人其實是看不見臉的‐‐因為他的臉被厚重的油彩給掩蓋住了,完全就是之前看見的,壁畫上半人半蛇的蛇圖騰神明臉上帶的面具的樣子。一模一樣。作者有話要說:1:紅尾蚺(red-tailedboa)其實在非洲是沒有的,扭臉,但是這個名字好聽就抓來用用了(你還敢更不嚴謹點麼?恩,感覺亞拉爾就是一路被非禮過來的,我表示下章有肉渣,乃們低調一點,真的,年底了嚴打腫菊抽風,俺不想被紅大衣們鎖章節,好丟臉的。捂面。好吧,誰來猜一猜,這個蛇神是咋回事。&ldo;誰?!&rdo;亞拉爾想掙脫,卻發現渾身無力,整個人軟趴趴地像沒有骨頭一樣‐‐他很肯定,就算身上的人沒有壓住他,他也是反抗不得的。身旁,瑪門之前親手燃起的篝火堆還在噼啪作響……對了。瑪門。瑪門呢?!亞拉爾下意識地張了張嘴想呼叫這個到了嘴邊的名字,卻在發出第一個音的時候,猛然看清了壓在自己身上的人究竟是誰。濃重的油彩繪成詭異的圖形,人的嘴唇部被鮮紅的色彩誇張地描大並勾畫成一抹詭笑,就像遊樂園裡的小丑,給人一種非常不舒服的感覺。而這油彩面具下的五官,不是瑪門又是誰。彷彿感覺到了亞拉爾的打量以及驚異,瑪門反而意味不明地微微一笑,重新俯下身,再次深吻住亞拉爾。而這一次沒有之前的溫和與細緻,帶著一種與瑪門本身性格十分不符的狂肆與熱情,霸道的舔吻,惡作劇般地敲開鬆懈的牙關,寬大的手同時捏住亞拉爾的下顎尖,慢慢揉捏,往下拉,瑪門加深這個吻,將亞拉爾細微的呻吟堵在喉嚨裡,不輕不重地咬住他的舌尖,引誘著往自己口中帶。等到亞拉爾的呼吸變得急促顯得困難起來,瑪門這才放開他,粗糙的食指溫柔地擦去亞拉爾唇邊留下的唾液,低頭在他耳邊低笑著罵了一句笨蛋。卻不是真的責怪,那嗓音,再怎麼聽,也只能算是情人間溫情的調侃。亞拉爾睜開眼,發現一陣深吻過後,瑪門的唇角也還留著晶瑩的唾液,在火光的光線下很明顯,但是,臉上那層厚重的油彩卻沒有半點脫色的痕跡。亞拉爾不信自己睡了很久。更加不信瑪門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給自己繪上這樣的花臉並能迅速弄乾。於是亞拉爾開始懷疑這是夢……這麼想著或許多少減輕了一些最初的恐慌和無助,但是糟糕的是,亞拉爾發現,與平常不同,此時此刻,就算發覺這是一個夢,他也沒辦法讓自己立刻清醒過來。此時瑪門像是能摸透他在想什麼似的,手慢慢地鑽進他衣服下襬,帶著繭的手掌慢慢地滑過,像是在享受著手下細膩的面板帶來的微妙觸感。&ldo;不要多想,你逃不掉的。&rdo;另一隻手也滑入衣內,冰涼的大手分別握著身下的人的腰兩端,捏了捏,瑪門的鼻尖與亞拉爾碰了碰,亞拉爾只覺得鼻尖一涼,隨即那接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