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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部分

什麼關係,朕並不知,拖雷的話可能也有影子,但他此時說,其心叵測?”

“臣等也這樣認為,”胡土虎又道:“四爺眼下情緒激動,臣等審問他,他並不認罪,他還指責鐵木格落井下石……”

窩闊臺望著窗外的夜色,嘆了口氣,說道:“朕無心加害拖雷,他的罪現在已是鐵證如山:杭愛山斑斑血跡,棲霞觀百餘具焦骨,包括也遂皇太后的死,包括汗臺被炸,都不是他想賴賬就能賴得掉的。他不想說,朕也懶得問他,先關起在牢中,看緊掉,有了證據再審他。”

胡土虎答應著去了,窩闊臺汗端起杯茶正要喝,侍衛進來報告:“田鎮海大人來了。”

“快請他進來!”窩闊臺站起身,活動了一下胳膊。

田鎮海進了汗帳,他臉上還掛著汗,赤紅的臉越發紅潤,一邊跪下,一邊抬著頭,棕褐色的鬍子翹著,眼睛中閃著晶瑩的光彩,大聲地道:“大汗,搜查有了結果!”

“太好了,快說說?”窩闊臺汗興奮地望著田鎮海,眼中閃著光。

“我帶人去盤查也遂哈敦出事時的情況,得到訊息:在也遂皇太后出事那天晚上,暴雨傾盆,值夜的宿衛百戶長是索羅。當值的護衛反映,因雨太大,也遂皇太后命令鈴哥傳達諭旨,命值夜宿衛不用冒雨守夜,當時鈴哥出帳後曾與索羅密語。宿衛回帳後,索羅聲稱出恭,半天才回來。我帶人搜查索羅的大帳,搜出了鈴哥送給索羅的玉佩。後來出事了,鈴哥也被砸死,有人看見拖雷摘下自己的耳環塞進鈴哥懷中,當時,拖雷還命人好好安葬鈴哥。”

“看來這個鈴哥與老四有關係,也遂太后身邊有了老四的內線。”

“審過索羅了嗎?”

“索羅早已失蹤?”

“怎麼回事?”

“據宿衛招認,出事第二天一早,四王府的王傅巴剌叫走了索羅,以後就失蹤了。據猜測是巴剌為防意外,已將他處死了!”

“大膽的巴剌,又是他,他乾的壞事太多了,看來他是不想活了!”窩闊臺汗瞪大眼睛罵道。

“大汗,臣想繼續審訊鈴哥的親友,甚至想將他的墳墓開啟,取出四爺的耳環。”

“可以審訊,墳墓暫不要動了。”

田鎮海走了,可他並未帶走大汗心中的憤怒,窩闊臺從未聽說過察合臺與木哥間的過什麼瓜葛,因此對拖雷的話感到突然,他知道無風不起浪,他最怕在這樣的時候,因一個女人造成他與察合臺間的不和。恨一個人很痛苦,他是那樣愛木哥,信任她,而她卻傷害了他。

窩闊臺氣呼呼回到木哥大帳,木哥見窩闊臺汗臉色鐵青,忙沏了一壺香噴噴的奶茶,斟了一碗遞了過來,笑道:“大汗,出了什麼事?看你有些不高興?”

“朕抓了拖雷,可審訊並不順利……拖雷還利用你,挑撥朕與察合臺的關係!”

“有這樣的事?!”木哥一驚,臉紅得象入秋的蘋果。

窩闊臺汗見他臉紅,以為她被自己說中心事,猛地將茶杯狠狠地摔在地上,轉身扭住她的粉紅袍領,盯著木哥有些驚恐的眼睛,吼道:“說!你與察合臺到底有什麼關係?又怎麼會被老四知道了,既然你與二哥好,為何當日不早說?”

木哥粉面通紅,瞪著星眼,氣昂昂地道:“大汗,你放開手,我與二王爺真地沒有一點關係。”

“無風不起浪,總會有些原因,怕是你不敢說?”

“挑撥離間的話,亂嚼舌頭的話,也值得大汗發這樣大的脾氣,你不鬆開,讓臣妾怎麼說!”

木哥話說得明白,窩闊臺也覺得自己太魯莽,便鬆開手,可胸中那種被人欺騙的感覺,依然在眸子裡燃著火,聲音低了半度道:“你出事後,察合臺去過你的大帳,沒有尋到你,找老四要人,當聽說你被處死的事,察合臺生氣地打了拖雷兩個耳光!”

木哥這時才聽明白,氣憤地眼中含淚,說道:“我與二爺並沒有什麼交往,那日,也遂皇太后參加忽裡臺大會,四王爺與大哈敦吵翻了天,也遂皇太后怕鬧出事來,命二王爺察合臺出面制止事態發展,可二王爺只顧飲酒,沒有聽見。臣妾見場上混亂,就奪下察合臺的酒杯,對他說:“也遂皇太后讓你表態,你怎麼不說話。”察合臺拔刀說了話,提出第二天去杭愛山,會場才安靜下來。”

窩闊臺汗恢復了平靜,問道:“只有這些?”

木哥又道:“聽我說,就是那天晚上,察合臺從也遂皇太后大帳出來,突然去了我的寢宮,有意接近臣妾,甚至想動粗,可趕上也遂皇太后派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