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褪,就裝腔作勢對長輩大加*,還不滾回家去,讓你額娘給你擦擦鼻涕,明年再來!”
“你懂,你三哥被殺,你心裡高興得要唱曲,這層窗戶紙——還是讓我替你撕下來吧!”脫列哥娜早氣得臉色發紫,站起身,用手指指著阿剌海破口罵道。
“潑婦,姑奶奶在你面前算是栽了,如果三哥在跟前,姑奶奶決不會饒了你。現在……你厲害……這個曲我唱不出,還是由你唱吧……”阿剌海見脫列哥娜又要耍潑,搖搖頭閉上嘴。
也速蒙哥半路殺出,脫列哥娜口利如劍,弄得拖雷很尷尬,他攥緊拳頭,眼睛卻看著拔都。拔都站起身,說道:“忽裡臺是汗國最高階會議,選汗自然是喜慶的事,如果要打仗要罵街,此處可不是地方。”
“你說什麼!”貴由騰地站起身,鬥牛般瞪大了眼睛,大聲說:“這天下乃成吉思汗的天下,先祖父將天下付與我父汗,這是諸王、公主、駙馬、諸諾顏共知的事。當日成吉思汗曾與諸子相約:窩闊臺家只要有一個吃奶的娃娃,也要立他為大汗。《傳位詔書》本是先大汗札撒,然而有人千方百計否認它,這裡面最大陰謀就是有人想否認詔書,謀奪汗位。而大家違心選汗,豈不讓謀逆者陰謀得逞,使成吉思汗《大札撒》遭人褻瀆,使我父王在天之靈寒心,如此下去,讓天下人視我汗國為何等國家?”
貴由問得一針見血,眾人一時冷場,拖雷不能不理會,反駁道:“賢侄兒,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