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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不相同。

突然間,那個帶頭的發力,一瞬間便就躍上了馬車頂,花見令暗自心驚,好俊的身手!立即勒馬而停,一個翻滾下了馬車,他身後在馬車停下的瞬間封以行便提氣單腿一躍憑著真氣撕裂了頂棚,白龍吐著幽然的冷意襲向上方。

封以可環抱著剛才接過的孩子和柳浪一齊低身躍向了花見令的方向,三人形成一個圓圈,背靠著背,很快的他們周圍便被後到的四人從四個角包圍住脫不開身。封以可下意識的將懷中的孩子摟緊,而四人明顯看到了在封以可懷中的孩子,每個人的臉上都露出了欣喜,隨即又是憤怒與緊張夾雜著擔憂,倒真是複雜的情緒。不過封以可三人當真是對四人的表情無所興趣,他們只想快點解決好繼續趕路。

花見令抽出了被他擦拭的無比油亮的鋒刃,那彎曲的弧度倒是和四人中的一人手上的兩把長彎刀有些類似,但顏色卻比之詭異很多。圍著的四人見狀互相遞了一個眼色,將包圍圈稍微擴大了一點以防不備。

三人中花見令武功最高,柳浪充其量就是個逃跑高手輕功不錯,但真要是實刀實槍的打他可是最煩了。封以可武功不弱自保足以,只是他手中此時尚且護著孩子,這讓他多少有些分心。

七人這邊廂僵持著沒有動作封以行那邊卻是激烈,手向上一挑擋住來勢兇猛的刀刃,這刀身真是讓人禁不住讚歎,刀身呈暗黑色,上面凹凸有致的刻著一隻張牙舞爪的麒麟,那粗張著的大嘴中獠牙被刻畫的十分清晰,麒麟刃的尾端是一個圓圈,僅僅只用了一塊細長的白色絹布繞在上面,隨其主人的動作而漂揚在空中,隨性而張狂。這把刀的主人封以行並沒能看清他的面貌,頭髮鬆散的用一根紅色細娟束在後面,面部戴著誇張的半臉麒麟面具,只能看到面具上一雙陰冷的眸,泛著嗜血的寒光,一身裝束是封以行從所未見,短緊的黑色絨襟外套著的似乎是一件羊皮襖,腰間纏繞著白色粗布,只是很隨性的在側腰打了一個結將襖子和裡面的衣服緊緊繫在一起,右肩上綁著的是麒麟頭的鐵甲,再看下身,一條粗麻布褲,褲腳也緊緊纏繞著白色粗布,一雙看得出原來是黑色底紋的靴子上竟然也烙著麒麟頭。封以行只來得及用眼睛稍稍瞟過花見令那裡,只見和此人同樣裝束的四人圍住了他們三人,心下有一絲焦急,但也只有那麼一眼的時間,他便再無法想其他,因為面前的男人霸道的內勁透過交抵著的利刃傳來,他無法分神,因為眼前這個男人的武功竟然與他相比不差分毫!他只能用盡全力,再沒有任何餘力可以去顧忌花見令他們,也只能在心裡祈求他們自己多福了。

時間在一點一滴流逝,和青流約好匯合的時間也越來越近,但是沒有人敢鬆懈,緊張的氣氛在小道上蔓延。

花見令與封以可在四人中周旋,這四人的武功讓兩人心驚,如果不是因為封以可懂藥理,還能用藥拖延些時間恐怕他們二人是無法應對的,但敗下陣來也只是時間問題。至於柳浪,花見令在探到四人武功時便做出了決定,讓柳浪帶著孩子先行去到月半溝與青流匯合,雖然不知道青流現在的武功恢復的程度有多少,但他想按照青流昨晚的動作,恢復的程度應該不差,青流如果能趕來那這五人應該不是問題。

而封以行那廂纏鬥依舊在持續,男子的動作也越發狠厲,下手的速度卻沒有因為時間的流逝而減少半分這讓封以行感到吃力也吃驚。在當今武林,他的武功雖不能自詡天下第一,但能夠和他打成平手的也是寥寥無幾,但今日,眼前的這個男人絕不是泛泛之輩!

封以行眼中閃過一絲陰戾,這是少有的,封以行知道,如果眼前的這個人他不抱著必死的心態,不是被殺就是被耗死,這個男人的體力驚人,他已漸漸有些喘不上氣而男人卻連一滴汗都沒有留!

這是煎熬的,痛苦的,漫長的廝殺對於平靜了太久的他們來說顯得吃力,而他們的對手卻明顯是在廝殺中磨礪出來的好手,並且似乎從未停止過。

天氣開始漸漸悶熱起來,大滴大滴的汗水從封以行白皙的額上落下,眼睛被滴落的汗水侵的鈍痛卻無法閉合,不能閉合,一旦有一瞬的鬆懈都有可能葬送性命。

一個時辰後青流的出現應該是這場硝煙的結束。

勒馬而停靜默的看著眼前的場景,青流的氣息從始至終都散發著強烈的寒意,下馬,緩慢的踱著步子來到因為看見他而已經停止廝殺站到一處的五人。

青流的身後,柳浪駕著馬車也緩緩的靠近過來。從車上抱下了孩子柳浪就靠到了明顯身上掛了彩的花見令和封以可兩人身邊。

封以行則因為青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