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的吃喝。如果可能,他會帶領著這些彪悍的匈奴騎兵挑戰一下函谷關。中行悅說,未央宮有三千佳麗。老子到底要看看,那三千佳麗到底是個什麼模樣。
看著得意的興奮憧憬的伊稚斜,還有得意的阿木。趙信恨得牙癢,他的部下昨天晚上開始拔出那些漢軍的塢堡。沒有想到,他的手下遭受了最為頑強的抵抗。
阿木拿下朔方城給了他一記響亮的耳光,他手下的那些傢伙撞得頭破血流。到現在也沒攻克幾座塢堡,趙信眼睛發紅嚎叫著便帶領自家手下去進攻那些該死的塢堡。
“哈哈哈!趙信急了,不管他塢堡是他的事情。咱們繼續進攻,一路向南衝向馬邑。”伊稚斜樂於看到屬下們這種爭鬥。草原上的匈奴人,戰功才是最佳的吹噓資本。
“諾!大單于,我部甘當先鋒。”阿木立刻以手撫胸請戰。
“好,就依你所請。去吧!我的勇士們!”伊稚斜一揮手,他似乎已經看到匈奴人的旗幟插上了馬邑的城頭。
“啪……!”劉徹將龍書案拍得山響,承明殿內的內侍與宮人跪滿了一地。
龍顏大怒,這是真正的龍顏大怒。沒見皇帝的眼角都快瞪裂了,衛青鐵青著臉站在丹樨下,這次他連作為都沒有。他猜對了匈奴人進攻的時間,卻沒有猜對匈奴人進攻的地點。
在衛青看來,匈奴人這一次應該進攻河套地區才對。河套的長城,是新近修建。分段式的築牆法雖然保證了工期,但是卻留下許多的空襲。封凍的黃河可以使匈奴人成功順著這些空襲溜進來。
只要看看地圖就知道,拿下了河套就等於在長安的上面懸著一柄劍。如果匈奴人的膽子夠大,再來一次甘泉觀狼煙也不是不可能。
“你說說怎麼辦,這一次匈奴人來勢洶洶。二十萬人直逼馬邑,朕看不出半個月就會收到馬邑失陷的訊息。接著便是太原,上郡……,過了函谷關便是關中,長安!”
“判斷失誤是臣的責任,如今的情勢下。只有儘量將河套駐軍撤回來,守衛函谷關長安。
馬邑丟了不可怕,甚至太原被攻陷了也不可怕。只要咱們守住了函谷關,陛下的安危有了保證。我大漢的基業便無礙,臣願帶領長安北軍出函谷關迎戰匈奴軍。
臣的策略是,放任匈奴軍進襲太原。然後臣在太原城下,與匈奴軍決一死戰。前有堅城,後有我大漢雄師。匈奴人,這次怕是好進不好出。”
“嗯!這倒是個辦法,與其長期消耗下去。不如畢其功於一役,這一次便將匈奴人的精華留在幷州!”劉徹看著地圖,也有些發狠。戰爭有時候就是一場賭博,一場統帥之間的賭博。現在伊稚斜已然押下了全部身家,劉徹決定跟這一把牌。
“陛下!臣有個不情之請。”衛青有些為難的道。
“說,今天議事什麼都可以說。只要朕能做到的,必然給你。只要打贏了這一仗,漢匈之間,至少二十年內沒有戰事。”
“聽聞南宮公主來給太后賀壽,臣想……臣想!陛下是否可以請南宮公主說項,請雲侯發兵支援一下。”
第七十章出兵?不出兵?
“雲家,為什麼又要雲家。長安北軍有二十萬之眾,這一路北上你還能收攏近十萬人,為何還要雲家幫忙。”劉徹現在最不願意聽的便是雲家,這個在大漢不獨不臣的權貴是一個糟糕的特例。漢武大帝對雲家簡直傷透了腦筋,打不得剿不得撫不得。只能看著這個龐然大物在海外無所顧忌的增長,劉徹擔心終有一天當雲家的力量超過大漢朝廷時,他們會取而代之。
“二十萬之眾,可騎兵只有五萬人。而其中訓練有素可堪一戰的只有不足半數,過去大漢與匈奴人征戰。取得勝利也不少,但掠獲與斬首數量都很少。
因為我軍多是步兵車兵,缺乏可以追擊擴張戰果的騎兵。這些年來,陛下的馬政雖然取得了巨大成果。但大漢本不是牧馬之地,所產駿馬不如匈奴人的馬匹。從西域引進的馬種價格昂貴,不過一兩代之後便會退化。
而云家所長正是騎兵,他們的軍馬都是東胡每年按損失供給。這一仗既然要打大,必然要殲滅匈奴人的有生力量。只有請來雲家騎兵,我們才能大規模的追殲匈奴騎兵。請陛下允准!”
衛青說得頭頭是道,劉徹雖然千般不願意,但也無可反駁。
“此事朕再思量思量,林濾與南宮姐姐交好。你去讓林濾探探口風,雲家……哼!”劉徹陷入了兩難之中,在他的心裡是再也不願意擴大雲家在大漢的影響。可面對匈奴人,他卻沒有辦法。與雲家冷了這麼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