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臉的橫肉之外,他的那雙牛眼一副看誰都不爽的樣子,這名像土匪多過像士兵的隊員用衣角抹了抹臉上的汗水,望著手中被啃了一個缺口的乾燥大餅,嘴裡又忍不住罵了一聲娘。
“張淮安那個老東西真不是個玩意兒,手裡明明有好東西,非要掖著藏著,想留著下崽還是怎麼滴?”
這名隊員在罵娘,其他的人卻沒有接他的話,兩名軍服同樣被汗溼的隊員站在車頭的方向吃著手中的大餅,大餅太乾難以下嚥,他們就拿起放在引擎蓋上的水壺喝上一口,不敢喝太多,他們出來時帶的水不多,找不到安全的水源,他們只能省著用。
在軍車上,呂小布沒有同其他人一起吃東西,奔波了一個上午,他的肚子也有些餓,可他要端著重機槍警戒著周圍,在這片陌生的土地上,他不得不加倍小心。
那名先是嫌棄乾糧難吃,之後又開口罵孃的隊員再次說話了。
“我說呂隊,怎麼著你也算是蟑螂哥跟前的紅人,這麼盡帶著我們出這種任務?啊!”
那隊員向呂小布發著牢騷,呂小布沒有理他,依舊觀察四周的動靜,呂小布沒理他,另外兩人也沒理他,其中一人回頭瞟了那人一眼,一臉鄙視的回過頭繼續啃著他手裡那難吃的大餅。
沒有人回應他,那隊員也不在意,他用解開的衣襟往臉上閃著風,嘴裡繼續嘮叨著:“別人當分隊長,你也當分隊長,別人舒舒服服的躺在營地裡吃著大米飯伴著炒青菜,我們跟著你東跑西顛不說,還要啃著這難吃的大餅子。”
“李治,你有沒有完啊,著大熱天裡你嘀咕半天�